不断溢出液体,但被插入探条的前端使他失去了自由射精的权利,他只能哀泣着求饶试图从男人手上获得解放。
前后都在折磨他敏感的前列腺,他被痛苦和快感冲昏理智,崩溃的哭喊:“主人!求求唔……求你……呜……”探条再次狠狠的在内部戳刺,他的身体如被鞭挞般高高扬起,决堤的精液从被堵塞的前端小口满溢出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淌出来的液体浸入身下的沙发,他才缓缓从绝顶的失神中反应过来。
他已经忘记最初的目的是求得男人的亲吻了,被凌虐后的身体软倒在男人身上,还在禁不住地颤抖。
男人似乎意犹未尽,射出一轮的欲望再次挺立起来,他感到害怕,哽咽着摇头哀求他:“主人……求你把那个……拔出来……”如果再同时和探条来一次,他一定会死的,一定会……
“上来自己动,等我满意了……再考虑帮你拔出来。”
白厌锦让他跪坐在自己身上,所幸办公室的沙发够大,能容他们换不同好几个姿势。余肃恒怀着恐惧和羞耻的抬起自己的屁股,慢慢将男人挺立的欲望吞入后穴。这次男人没去动堵在前方的探条,他放心的慢慢移动臀部,尽他所能的取悦起男人。
“唔,呼……”余肃恒咬着下唇,还是止不住喘息,吞吐的后穴随着抽插的动作放松而后紧缩,白厌锦露出愉悦的表情,伸手主动扶着他的屁股让他重重落下。
这个体位让插入的肉棒陷入身体深处,狠狠擦过正饱受折磨的前列腺,他的身体颤抖着,前端再次溢出些许体液,他含着眼泪哀求男人:“主人……拔出去,拜托……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哦?那你不许再去联系那个女人。”
“这……”余肃恒一下子迟疑了,“可是……我想……啊!”
白厌锦看样子生气了,手指扯动探条的环,大幅度的抽出再大幅度的插入,几乎立刻让他立刻崩溃的哭出声来,一边抽噎着一边迎来新一轮潮吹,溢出的体液铺满了男人小腹。
感觉明明射不出来了,热意却依旧环绕着他被插入探条的前端,并且逐渐转化成恐怖的尿意。
对失禁的恐惧让他不断流出眼泪,他扶着男人的胸口,后方依旧被粗大的欲望侵犯着,他无从选择,终究是抽噎着妥协:“我答应!不会联系她了……放过我……放过我……要尿了!呜呜……”
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白厌锦满意的抽出探条,将欲望的岩浆洒在青年的体内。得到解放的余肃恒伏在他身上,彻底晕了过去。
白厌锦小心的把他抱起来,到隔壁的休息室里做了仔细的清理,才在柜子里找了一套备用的衣服给他穿上。
余肃恒从昏睡中醒来时时间已经指向了傍晚,断片的记忆停留在探条被拔出来的那一刹。释放过多次的前端在隐隐作痛,他苦着脸将腿置于地上,试图站起来,可激烈的性爱让他的腿和腰无比酸软,身体顿时失去重心仰倒。
自暴自弃的躺在沙发上,他回忆了一下今天的行程,终于想起了自己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仿佛在映照着他的想法,手机同时响了起来,他迅速接通:
“喂,妈,是我。”一开口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小余?你感冒了?”那边的母亲语气有些惊奇,“要不今天就算了,等你病好了再说……”
“不,我真的没事。”余肃恒轻轻咳嗽两声,努力让自己过度使用的喉咙显得正常一些。
“那好……如果不方便一定要说,不要勉强自己。”
“知道了,谢谢妈。”他笑了笑,把电话挂断。
办公室此时空无一人,也不知道白厌锦跑去什么地方了。他懊恼拨出男人的号码,好一会儿才接通。
“你去哪儿了啊。”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欲求不满,于是轻咳两声再度对着手机道:“等会要去接我爸妈……”
“醒了?”男人的声音隔着听筒显得有些磁性,愣是让关心的话语有股调戏的意味,“我在车站,接你爸妈。”
“!!!”余肃恒一惊,连忙坐直了身体,“可,可是我还没过去……”
“放心,已经接到老人家了,我跟他们说你感冒了。”
二老正打量着白厌锦,心中啧啧称奇。他们家小余也算是有出息,这男人从衣服上便能看出身世不凡,更别提来接他们的车那叫一稀奇。
在许平的搀扶下,他顺利上了车,朝之前预定好的饭店赶去,
到达饭店的时候,桌上的几个人已经聊开了。先不提白厌锦自带的变态鬼畜属性,他平日里绝对能称得上是温和有礼的谦谦君子,博学多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跟有年龄代沟的二老聊起来也丝毫不费力。
他已经看到他那严肃古板的老爸暗暗点头了,他有预感他爸说出的第一句话绝对是他配不上白厌锦……他爸习惯打压式教育,无论他干什么好事他爸都能找出词来损上一句。
硬着头皮上前,他有些拘谨的跟二老打招呼:“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