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万万没料想，居然会被程淮一抓了个正着。
她脸颊骤然滚烫。
就现在这情形，再怎么说都是狡辩，索性只说：你先放开我。
不放。
程淮一手劲很大，让林霜挣扎不得。
他大手一路向上，直至紧紧地扣住她的手腕。
程淮一仰起头看向她，笑容胜券在握：你们带教实习生的守则里，也包括必须摸一摸脸？还是说，我对你而言很特殊？你也喜欢我？
不只是实习生吗？
当然。
喜欢吗？
林霜没办法回答。
她一直明白，现实的安稳和内心的悸动相比，更值得依赖。
在此之前，她没对许述以外的男人动过心。所以，从未料想到这一次，自己会心动得如此轻易。仅仅勾一勾手指，心跳就跳得不可抑制。
理智提醒她切记清醒，感情却如此轻易地失控。
察觉到女人的失神，程淮一忽然使力扯了她一下，林霜一时不备，失声尖叫，下一秒，整个人跌坐在程淮一怀里。
唔你放开我呀。
林霜挣扎着要起身，可程淮一两只胳膊却紧紧将她禁锢在怀，越收越紧。
别动。你越挣扎，我越不放。男生低声开口，呼吸间，热气尽数拂在她热烫的耳垂上。
这话一出，林霜立刻停止了动作。
就像在婚纱店时一样，她怕他万一疯起来，说不准会做什么。
好，我不动了。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不好。你不动，我也不放开。
程淮一笑意更加明显。
他前胸紧贴在林霜背后，隔着薄薄一层雪纺连衣裙，林霜甚至能感受到，笑起来时他胸腔的轻微震动。
又是在逗她。
林霜心里涌出浓浓的无力感。
程淮一，你别这样。你明明都知道我
知道你有男朋友，然后呢？你有男朋友，还不是喜欢我？
我没有。
林霜摇头，声音迷茫，索性破罐破摔，就算喜欢又怎样？我生活稳定，工作稳定，恋爱也稳定，不久后就要结婚。喜欢又怎样，我不能也不想出轨，更不想被人指着鼻子骂水性杨花。
怎么会呢？程淮一抱起林霜将她转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两人相视而对。
我是小三，是我勾引的你。你是受害者，不会被骂。他伸手轻抚开林霜蹙在一起的眉头，声音偏低，语速极慢，漂亮的眼睛极尽蛊惑，而且这里就我们两个，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林霜心跳如擂鼓，定定地看着他，一瞬间几乎失神。
程淮一嘴角微微上挑，脸颊上泛起一个浅浅的酒窝，他抓起林霜一只手指：还有这儿，你不是想摸一下吗？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