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右手,剛剛射過一次的性器,又為了他而勃起,性器朝那粉嫩的穴口抽了進去,瑟縮的身子和呻吟聲,聲音迴盪在浴室裡,據說射過一次的精液,第二次就像現在這樣,持酒吧,摁下他狠狠操了芐柏林,右手縫過的地方,有些被他抓著發疼著,手掌摻出了血,少年痛到皺起眉頭,向他說:「老公.....哈唔......疼......嗯哈.....嗬嗯.......哈.....!」
「不是疼吧!不是很爽嗎?小雛雞,你這副表情多麼誘人,你自己知道嗎?」,男人忘記他手掌的傷,而跟他處於性愛之中,少年咬緊嘴唇,低頭看著出血的右手,少年搖頭心想:疼....手....縫過的地方大概....裂開了吧!這個瘋子.....大概又會後悔的說出道歉的.....
芐柏林白皙的臉頰,印出紅色顏料的臉頰,男人抓著他的腰際狠狠抽送著裡面,少年睜大眼睛,抖動的身子,還有右手辣辣的痛,左手握緊拳頭,道出:「老公....太深了.....!嗯唔......哈嗯....不行了,要......射了.....嗬嗯......」
「小雛雞.....一起.....咳呃........」
抓著他的腰,一起到達歡愉的顛峰,射進少年體內那一瞬間,芐柏林因為太疼了,而昏死了過去.......
男人這才反應過來,緊張的神情和血肉模糊的右手,顫抖的手打了電話給家庭醫師,一小時候,家庭醫師來到莊旗任他家,摸著躺在床上的芐柏林額頭發著高燒和右手縫過的地方,線頭早已裂了開來,血順著手指滴落在地板上,醫師看著莊旗任直搖頭,幫芐柏林拆開繃帶,重新縫上線頭和吊上營養劑點滴,拉著莊旗任走出房間,開口說:「莊旗任!你瘋了嗎!把他搞成這副德性,你還是人嗎!」
「抱歉啦.....就一時沒控制住,連默,柏林還好嗎?」
「.......幫他換上新的藥了,右手也重新縫上了,也幫他吊上點滴了,重點他是他是你的誰呢?」
莊旗任臉紅的別過頭說:「他是我的愛人,上次見過我爸了,我爸很喜歡他.....改天再介紹給你認識。」
連默點點頭,拍上他的肩膀,低喃著說:「嗯,知道了。旗任,別太折磨他,希望你的性慾能在稍微控只一下,因為右手估計要好可能也要兩個月左右,如果性生活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的,起碼等他回復或手拆線後,再說!」
連默給於他的警告,並不是開玩笑的,若真的再有一次的話,手恐怕不能再用了,莊旗任送走連默後,悄聲走進房門,坐在床邊摸著他的睡臉,嘟噥著:「.......小雛雞,臉色蒼白的你,果然不適合你呀.....臉像紅蘋果般的,才是適合你的。對不起呢....又失誤了呢....我還被我朋友罵了呢....呵,不知道為什麼,遇見你總是控制不了性慾,一次又一次的想要貫穿你的身體.......」
男人握著他的手直到天亮,芐柏林迷糊的睜開眼睛,看向手上吊著點滴,又看向自己的右手,重新換過了,望著床邊的莊旗任,盯著他的睡臉,輕聲的說:「好帥.....」,左手有些吃力的晃動著他,微開口說:「老公....旗任....親愛的。」
莊旗任揉眼看向芐柏林,道:「醒了嗎?等我一下,我打一下電話。」
芐柏林點著頭,露出溫柔笑容。輕道:「去吧。」
走出房門後,男人打電話給連默說:「連默,他醒了,能過來一下嗎?」
嗯!馬上到。
掛上電話後,男人在廚房忙了一會,聽到電鈴之後,開了門,莊旗任道:「這麼快?」
「嗯,知道你早上會打電話給我,所以在附近的旅館睡了一晚。」
連默跟莊旗任一起走進房間,芐柏林安靜的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到動靜後,緩緩的躺了下來,不久連默走近他,道:「你好,我叫連默,是旗任的大學時期的好朋友。」
芐柏林禮貌性點頭,道:「你好,我叫芐柏林,是旗任的愛人。」
連默幫他點滴上的針頭拔了起來,又幫他測量一次體溫,退燒後,連默收拾東西,離開房門。
送走連默後,男人小心的走進房門,站的很遠,攥緊手,緩緩道出:「小雛雞.....對不起......!」
「.......老公,過來。」芐柏林溫柔的對著他招手,莊旗任坐在他的旁邊,少年抱著他說:「不用道歉呢,不是有慾望才做的嗎?」
莊旗任抱緊他,哽咽道:「可我.....可是我.....害你的.....」
芐柏林捂住他的嘴,說:「我餓了,老公。」
「好,我這就去樓下做飯給你吃。」
男人關上房門後,芐柏林看向窗戶外,心想:要是昨天沒有誘惑他的話,可能就沒有這種事情發生了吧......
少年緩緩起身走下樓,看到正在廚房忙的裝旗任,二話不說的抱著他,頭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