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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子默觉得自己刚刚的窘态一定被他收入眼底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先下手为强。

    他随意瞥了一眼电视,上面的女主角已经面泛红晕喘息连连了,又绕回视线,她没有你好看。

    子默原本就红润的脸更是爆红。

    他、他什么意思啊?!

    似乎是听到了她内心的声音,时子晋的手抚上她通红的脸:我的默默,比任何女人都好看。

    说着他倾身吻了下来。

    能随时随地和心爱的人接吻,真的是一件太幸福的事。

    两个人吻着吻着就有点意动,倒在了沙发上。

    对于恋人来讲,亲吻和抚摸,永远都不够,总想要的多一点,再多一点。

    子默抬起头迎合着他,双手抱住了他的肩膀,胡乱地亲吻着他的唇,她不会太多的技巧,只能用这样简单而热烈的回应来表达内心的爱意。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探入了宽大的白色男式衬衫中,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另一只手解开了胸前的扣子,将bra给推高,捉住了她颤动的丰盈

    正在耳鬓厮磨间,忽然刺耳的铃声划破了整个美好的气氛。萧子默有些茫然地推着身上的男人,轻声提醒他:电话,电话

    不用管它。时子晋按住她推拒的手,轻轻地咬她的唇。

    然而铃声不屈不饶地响着,极有节奏和毅力。

    眉头一皱,子晋有些不耐烦地关掉了电视,坐起来伸手去拿沙发边小桌子上的电话。

    子默从迷糊中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几乎全身赤裸,便有些害羞地直起身子钻进了他的怀里,被他用力揽紧。

    喂!她靠着他的胸口,听着他胸腔的震动中,发出这样满满怨气的声音,便忍不住偷偷地笑了。

    然而下一刻那笑容就僵到了脸上。

    听筒中传出来的女声甜蜜中带着一点的焦急:达令!我完蛋了怎么办

    时子晋下意识地推开了她并站了起来,绕到桌子的另一面,沉声说道:好好说话,怎么回事?

    她叫他达令。

    那个耳熟的声音,是曾经来家里拜访过的女人,蔚樱。

    萧子默慢慢地直起身子,将脱掉的内衣重新穿回来。

    是了,这几天过得太开心了,仿佛是与世隔绝了一样,她几乎忘了,他们还是要回去的。

    她有他的未婚夫,这个麻烦她暂时还可以解决掉;

    可他的女朋友怎么办

    他从未和她说过这个女朋友的事,也从未说过他会怎么解决。

    难道,他是想把她金窝藏娇,永远藏在这个别墅,然后等着他偶尔的临幸吗?

    她定定的看着他的背影。

    刚刚在沙发上,她的衣扣被完全解开,内衣内裤被完全脱掉,几乎已经全身赤裸,而正在接电话的他,除了衣衫有些褶皱头发有些凌乱之外,依旧是衣着完好。

    这样强烈的对比,仿佛之前陷入情迷意乱的,只有她一个人。

    她将衣服的扣子一颗一颗系上,默默地起身上楼,去了浴室。

    将全身沉进了热水中之后,子默想起了妈妈曾经嘱咐过她的话。

    那时她刚刚在家里公布了和盛宇文的关系,就被妈妈扯着耳朵上政治课,说什么都不准未婚先同居,她那样语重心长地说,女孩子的衣服,一旦脱下就不能再穿上了。所以一定要慎重。

    是因为她太轻佻,所以才得不到他的珍重吗?

    还是

    子默又想起,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她与子晋两个人昼夜颠倒地寻欢,几乎完全没有说过什么关于未来的话,更没有谈过心交流过,只是不断地做爱。

    还是,他对她,只是肉体上的欲望?

    时子晋的欲望太强盛,她现在想想,是因为她是他的亲生妹妹,所以他才会这么急切地索求她的身体吗?

    如果,她不是他的妹妹呢?

    他会不会,只是在追求一份禁忌偷情的快感?

    萧子默越想越阴暗,甚至怀疑到了另外一个完全偏离的地方。

    女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明知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是不对的,还是会不自觉地顺着想下去,并潜意识地给自己提供这么多的证据来证明那个想法。

    子默内心百般猜忌,几乎要冲到楼下向他质问,却又觉得那质问是多么的可笑和虚弱连她都无法想象和坚信的未来,统统压到子晋身上来,也确实是太难为他了。

    怎么办?

    怎么办?

    泡到皮肤几乎要起皱,她才站起身,水流顺着身体流了下去,忽然,她的烦恼也跟着流了下去。

    怕什么呢?

    反正她萧子默是爱惨了时子晋,不然也不会在前几天凌晨时,与天做了那个赌注。

    是啊,她在赌。

    如果这几天过后,她怀孕了,她就决定和盛宇文说明情况并取消婚礼,将孩子打掉后回到这个地方,为他做一辈子的金丝雀;如果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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