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凑上去轻轻一吻,用手指点着上面的痕迹问,疼吗?
我没力气。子默瞪他,发现他完全不为所动,便解释道。
其他衣服呢?这套衣服太暴露,她不想穿。
腰被抬起,身体被进入,火热夹杂着肿胀的充实感觉,带着陌生又熟悉的疼痛,齐齐涌入大脑。那从未企及过的深度,令她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呻吟。
的长发撩到她背后,头发太长,尾部已经飘到了水面上,顺着水波来回晃动。加上子默欢爱过后遍布痕迹的身体,还有一道道水珠流后在灯光下发亮的水迹,那副纯情又妖娆的画面令他口干。
我刚刚看了,昨天那些淋湿的衣服还堆在篮子里,咱们昨天忘了洗了。
子默心中半是对自己的痛恨,半是对他的痛恨,看到他主动送上来的肉,毫不犹豫张嘴便咬,可惜他的胸口太光滑结实,完全没有什么能咬到嘴的肉,她便不开
咱们先穿衣服吃饭,吃饱之后再去把衣服洗了,外面还在下着小雨,我估计晚上才会干。
昨晚我的默默醉了,估计没法回忆起那时的感觉了。趁着现在默默醒着,咱们一起重温一下,好不好?
点头,她准备伸手去接他拿着的毛巾,无奈被反绑了很久而血流不畅的手臂却始终无法抬起。
再次进来的时候,腰上围着昨天那块大浴巾,手上拿的还是昨天她穿过的内裤和背心。
他将她抱出来,放到浴室中柔软的躺椅上,拿毛巾擦干了她身体上的水之后,胡乱往自己身上一抹,就光着走了出去。
他立刻反应过来,握着她的胳膊帮她穿上上衣低胸的男式背心,完全敞开的胸口设计几乎将她的丰盈全部露了出来,好风景,我都想吹口哨了。
我是醉了,但不是死了啊!
一回生二回熟,再次挑逗起她的欲望,便不是那么困难的事。
哦忘了。
再度摇头。
难道说,仅仅是一夜的欢愉,她就无法抵抗他的触碰了?
默默,你这么美。他发自内心地感叹着,看到她嘴唇微动,预计到里面的内容不是求饶就是利剑,反正不是自己想听到的内容,索性双手捧住她的脸,直接堵了上去。
子晋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她肿起的唇中不断溢出呻吟,那锁骨上还留着他亲吻过的痕迹,只觉得心中是这般的圆满和幸福。在她收缩的瞬间,用力挺腰,将爱液送了进去。
他居然还真的就俯下身,将胸口凑到了她嘴边。
果然,她总爱说他不喜欢听到的话,那便吻到她无法说话好了。
怎么可以这样?
醒了?他轻声道,我已经帮你洗过了身体了,要洗头发吗?
美好到让她无法离开。
默默,有衣服总比没有强,你看我不还围了块浴巾呢?何况这衣服昨晚才换上,还没穿多久就脱掉了,我看了看,还是很干净的。
那我们把水擦干,去穿衣服好不好?
他将她的一条腿挂到了浴缸的池壁上,随着他的撞击,脚踝上的铃铛丁丁作响,明明是很小声的铃铛,混在飞溅的水花声中,应该是听不到的,不知为什么竟似响在她耳边一样。
她顶着湿漉漉的长发摇了摇头。
你让我咬一口,看疼不疼。她没好气的回答。
子晋的眼神那样露骨地上下打量着她,完全被缚住的手无法遮掩身体,最最隐秘的部位和他的滚烫蹭在一起,子默羞耻的难以言说,身体的温度和脸上的温度连在一起,被蒸成了红色。
怀中的女人被吻得气喘吁吁,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的手在胸口游走。
铃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听得她忍不住全身颤抖,肌肉收缩,最后那些声音化作烟花冲进她一片空白的大脑。雾气蒙蒙中,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猛然绷直的脚尖,还有脚踝上面因为沾了水而越发闪亮的碎钻,熠熠生辉的白色光芒是那么的闪耀,瞬间就布满了全部的视线。
萧子默心中大喊,她极度希望自己能够站起来,逃离这个让她心跳加速的浴室,可是急速飙升的体温让她四肢发软全身冒汗,那酥软的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而被他抚摸的感觉竟如此美好
困不困?累不累?要不我去把床单换换,你躺上去歇会儿?他再度温柔道。
她需要的是清醒的思考,而不是逃避的睡觉。
明明是不可以的啊!
等子默恢复神智后,发现双手已经被松开了,子晋正拿毛巾,在温热的水中擦拭着她的身体,而自己依旧没用地瘫软在他的臂弯中,任由错圆揉捏。
***
他的女人,漂亮得简直像是一只传说中才存在的海妖。
他的律动越来越快,陌生的情潮一波又一波地降临,子默只觉得在这样的激情下,自己的身体被化为了一池水一滩泥,只能由着他肆意揉捏。
子晋解释着,最后却又调戏道,当然你要是真不想穿,我双手赞成。
她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