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他直觉自己找对了,便开始专心研究那一处凸起。
按捏揉搓力道时重时轻,不多时,密穴渗出液体。初经人事的少女已经按耐不住呻吟,像蜜一样黏糊的声音让白桃一阵发晕。他再次吻住她,手下动作不停,一只手指已经成功进入,开始在密穴内作乱。
你一定要这样做吗?
呼吸的间隙,西柚的声音意外的平静,她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白桃的眼眸,相似的蓝色眼瞳深深注视着对方。明明都已经撩拨起欲望,二人的眼睛依然是平淡毫无波澜的。这像是一场博弈,彼此眨也不眨地看着对方,不肯有一方放弃好像一旦自己先退让,就会成为输家。
白桃笑:当然。这是惩罚。
到底是不是惩罚,这一场做到最后谁也说不清了。起初还只是在椅子上,完全接纳彼此后,已经食髓知味的少年抱着妹妹开始在各个地方实验,书桌、沙发、书架包括窗边。整整一个下午,没有任何人打扰这间上演着禁忌之爱的书房,谁也听不到总是戴着温和面具的公爵大人发出的甜美声音,也看不到宛若隐形人一样的公爵之兄变得变得失控的猩红眼眸。
夜幕降临,纠缠在一起的二人才结束这一场漫长的情事。西柚浑身酸软,高潮的余韵让她面若海棠,眼角挂着泪珠,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简直让人忍不住欺负她的欲望。她这幅柔弱的姿态,就好像无论旁人对她做出什么事,她都任取任求,不会反抗。
白桃垂眸看她,过长的睫毛遮住他的眼珠,只能模糊看到一片沉静的蓝。
这状态很不正常。西柚自幼习剑,剑术也算了得,看起来好像很柔弱,实际上体力充沛,不至于因为一场性爱就浑身无力。就算整个过程白桃一直在故意折磨她,逼迫她做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在被强迫这个事实。
西柚最讨厌被人强迫,所有强迫她的人最终都会死,要么在她动手之前死,要么被她亲手杀死。母亲是,红发女孩是,父亲也是。
当然,她也不是善罢甘休的人。白桃折磨她,她也折磨回去。故意在他身上留下了许多伤痕,在他快要射的时候恶趣味地捏住前端,白桃脖颈处一整片的痕迹都是她咬的,她丝毫没收敛力气,每一个牙印都见了血。
她现在累得要命,白桃却依然好整以暇,她眯着眼看他,忽然发现他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竟然已经消失得七七八八,大部分只剩下一片浅淡的红。白桃并没有使用治愈魔法,这样的恢复速度很不正常。
她下意识地思考着这个问题,但她真的太累了,连这点精力都没有了,只能蹭了蹭自己最依赖最喜爱的哥哥,眼角一点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在他的肩膀留下一点湿意。然后西柚睡了过去。
白桃下意识搂住她,让她在自己怀中调整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做完这一切,他不由僵住了。
他现在大脑一片混乱,一半是对于自己强迫了西柚的震惊,一半是与她彻底合二为一的愉悦。
放空了片刻,他给两人施加了隐身魔法,抱着西柚回到他的房间。这倒不是他觉得两人的关系见不得人,只是单纯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身体。至于书房里的衣服?那就留给佣人们去做吧。城堡上下早就被西柚全部换成自己的人,不会随便乱说。
他给西柚做了清洗后便坐在床侧凝视着她的睡颜,指尖无意识地在床单上摩挲。
他明白刚才的自己是失控了,西柚对婚约的毫不在意和不肯退让让他嫉妒得发狂。明明自己才是与她相爱的人,她却要和另一个人举办婚礼,让那个人成为她所有人都知道的伴侣。他无法理解她的固执,正如他无法理解她对权力的渴望。也许这正如他对自由的渴望一样吧。他一直以为自已可以等到她登上王位,获得最大的权力,然后和他离开。所以他一直留在这里,犹豫着没有去追求自己梦寐以求的自由,但是他预估错误了。
西柚和每一个贵族一样,把婚约当做获取权力的工具。
他本以为她不一样,至少在这一点上。由于他从前的婚约,他一直以为西柚是在乎的,她也害怕这不可违背的婚约将自己带到另一个人身边,从此两人疏离。所以他觉得只要自己是她身边唯一的独特的那一个,他就可以欺骗自己她是属于我的,他也就能无视自己的渴望,等她能够和自己离开的那一天。
但是现在,有一个人的到来即将破坏他与她的关系。西柚的伴侣只能是他,除他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行。他是她的,所以她也是他的,只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白桃绝不接受那所谓的五王子成为西柚的伴侣。
可是她不同意,这该怎么做好呢?
杀人是犯法的,何况那家伙还是王室。杀了他会给西柚带来麻烦。不杀他西柚肯定不会放弃婚约。那么
一个人的童年能够决定很多东西,童年经历在这个人身上刻下的东西是一辈子都难以改变的。尤其当这个人记忆力出众,将童年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时。
白桃五岁时离开了地下室,住进温暖的大房子,得到了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