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髓暖香和着烟雾,在兽首铜炉吞吐间浮动。红绡帐内,金线绣龙纹的锦衾差点被揉烂。
榻上美人满面chao红,涣散瞳仁间荡漾着勾魂蚀骨的春情。碎发凌乱地贴在汗shi的面颊上,弓着身子一下一下地蹭着被褥,不时发出娇颤的泣音。
束缚她四肢的鎏金锁链随着她的扭动发出窸窸窣窣的清响。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她的颊侧。似是怜惜那釉白的脸蛋娇嫩,不忍以常年持剑戟的粗粝指腹磋磨于她,于是以手背轻滑过她瘦削略尖的下颌。
燥热情欲在在景暇体内膨胀奔突。她几乎要被这酥麻蚀骨的痒逼得发疯。
景穆昀微凉的大手一触上热烫嫩脸,景暇便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像春日发了情的猫儿般,谄媚讨好地轻轻蹭着男人青筋凸起的手背,期期艾艾着他的临幸。
美人盛情相邀,景穆昀却眉头一皱,绝情地撇开了大掌,随即狠厉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一动不动地抬头看着他。
陛下可知,臣为何罚你?
语罢,他毫不留情地掀开了衾被,大力掰开她相互磨蹭着的两条玉腿,露出了严严实实锁住牝户的贞Cao带。
昨日陛下既没有召幸臣,也没有召幸秦珩,却偷偷在此行自渎之事。是觉得我二人都伺候不好陛下吗?
景暇欲哭无泪,这两个男人过于凶猛,床笫之事只要起个头儿,便不把她吃干抹净誓不罢休。xue儿还是肿着的,怎么召幸他们啊
景穆昀躬身凑近,玄色圆袍胸口处绣的金蟒狰狞地朝她张着口。
全然沉浸在欲求的娇人儿被男人Yin戾的逼问吓得一哆嗦,凝脂般的椒ru轻颤着晃出ru波,嫩尖蹭在他衣袍粗粝的金线上,霎时间便硬如石子。
男人似笑非笑,一只手绕到她身后,粗粝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敏感的尾椎处,激起她阵阵颤栗。
真是个小yIn娃。稍加调教,便一碰一滩水儿。
景穆昀眸色一暗,身后那只手猛地勾着细腰,将瑟缩着的娇人儿按进他的怀里。粗鲁地揉捏了几把nai团,便坏心眼地去扯嫩红ru尖上的金ru环。
娇人儿立即爆发出变了调子的哭叫声,yIn媚下贱的颤音绕着玳瑁梁勾勾缠缠,好不凄艳可怜。
皇叔怎么又下这么重的手?
骨节如玉的手拨开珠帘,激起一阵清灵的叮咚声。青纱外袍随风飘飘举,衬得那人如松如玉。
秦珩说这话时,嗓音温润沉静,却透着幸灾乐祸的揶揄,毫无怜惜自家娘子的意思。
景穆昀没回头,专心致志地亵玩着娇人儿的一对ru儿,开口沉声发问。
这贞Cao带你给她戴的?
秦珩走到龙榻边,盯着正被蹂躏得不住娇颤的玉人儿,不疾不徐地坐在景穆昀身旁。
嗯,秦珩应声道,昨日阿暇竟背着我们偷偷自渎,太不乖了。
秦珩将钥匙递给景穆昀,由他解开了贞Cao锁。
贞Cao带上,两根与阳物一般粗的玉势狠狠贯穿了前后嫩xue,将粉嘟嘟的圆唇撑成了两个苍白透明的小rou环。
男人捏着玉势底部,试探着松动几下,将玉势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清响。
又是哗啦一声。
黏腻汹涌的yInye浇了景穆昀一手。
一贯冷峻镇定的男人也不由心下一惊,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