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 / 乐极生悲
昨夜在听到桑梓带回来那些消息后花枝心生一计,激动得天将明才堪堪入睡。
想必是乐极生悲,第二日她还在睡梦中翻身,腿心登时涌出一股热流。迷迷糊糊的人起先并未反应过来,等了片刻才蓦地惊醒,伸手果真摸到一抹红。
迷瞪瞪的脑袋似被灌进一盆凉水,她倒在床上委屈得不行,叫人时声音里都是委屈。
怎就又来了葵水?怎么就怀不上?
她满面沮丧,叹息连连,一碗燕窝喝了两盏茶的时间还未喝完。
如此便罢了,午饭后小腹隐隐坠痛,花枝忙叫人去给自己熬药。她时常被葵水折磨,花员外给她找大夫看过,家中常备着抓的药。
她喝药难,熬药时秋橘还做了叠桂花糖藕,就怕她苦口。
花枝可怜巴巴喝药,昨晚那点好心情没了个干净,一块糖藕硬是让她吃出了苦味。
春桃以为她痛得实在难受,姑娘这般难受,不若叫了大夫上门瞧瞧?
秋橘亦是担忧,花枝无Jing打采地摆摆手,等了片刻她又认真道:等一下。
是要叫了大夫瞧瞧。她上一世就没有怀孕,这两个月做到如此地步也未受孕,说不定是身子有什么问题。
她思忖一番,蔫巴巴地自说自话,明日吧。
今日她实在没心思应付人。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这葵水竟把自家姑娘折磨成这般。
喝完药,花枝让两人退下,自己爬回床上想补眠。按她的经验之谈,喝药后睡一觉起来便不会再痛。
今日桑梓未见过花枝,趁着两个丫鬟各自忙碌不请自来,进屋便见只穿里衣的花枝捧着肚子蜷缩在床上。
花枝察觉不了,直至他坐在床沿才睁眼,见是他又缓缓将眼睛闭上,有气无力地问,你怎么来了?
身子不适?他不答反问。
花枝点头,我得睡一会儿,你出去吧。
哪里?见她不答,桑梓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背,肚子痛?
花枝应答,没再听到桑梓的声音,便以为他走了。谁知下一刻就被抱起,她惊得睁大眼,发现自己已经窝在他怀中。
你做什么呀?她本就生得娇小,窝在肩宽手长的桑梓怀里,如小鸟依人。
桑梓不语,宽大的手掌钻进衣摆。
花枝绷紧身体看向自己的腹部,慌得快不会说话,你,你
在花枝惊慌的呼声里,手掌贴上肚子。
这里?桑梓平静地询问,早在进屋时他便闻到血腥气,离她越近血腥便越浓,加之她如此反应,他便想起上月她也有这么几天,那时他们远不如现在亲近。
温热的掌心贴着肚子轻轻揉弄,花枝感受到他的体温,惊愕得不知该如何应对,直至桑梓又问,是这里?
意识到他是想照顾自己,而且他掌心的温度高出自己许多,熨帖着肚子,给她带来几分舒适。花枝松懈下来,放任自己依偎在他怀中,咬唇含糊地开口,再下面一些。
桑梓挪动掌心,往下贴着小腹,这里?
花枝几不可闻的嗯一声,他再次轻缓温柔地揉动。
外头天色晴明,屋里两人暧昧地相贴,滚烫的掌心不止熨帖着她的小腹,还烫红了她的脸。
快一月未有羞人的接触,又是白日,真是顶顶羞人。花枝不敢再开,逃避似地扭头埋进桑梓怀里,自然错过了男人得逞后满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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