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玖 / 噩梦难绝
花员外意外去世前秦子谦一直表现得温柔体贴,房事更是小意柔情,只要花枝不愿意绝不多缠。后来秦子谦的伪装渐渐揭下来,花枝方知他是极其重欲的,且甚是喜爱在床上折磨女人。
是以此刻听了桑梓的回禀,她并未多惊讶,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她自称翠儿。桑梓只讲秦子谦去找暗娼,细节并未多言。
花枝脑海里蓦然浮现那个身材丰腴、面容姣好的女人。成亲第二年,秦子谦大大方方带翠儿回家说是自己的表妹,讲她被夫家虐待,还因无所出被休弃,无处可去,希望花枝能帮帮她。那时花枝哪知他是骗自己的,将自己名下的一个小院借给翠儿住,甚至因可怜她,多番嘱咐秦子谦照拂。
她向来不爱出门,外头的事全然不知,直至秦子谦将翠儿再次接回花家,才知两人早已暗通款曲。只是未曾想连表妹这个身份也是编的,想必那时秦子谦就觉得她是个傻子,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
上一世秦子谦带着翠儿来给花枝灌下最后一碗毒药,也是那时她才知父亲竟然是被他们联合别人害死。毒药发作时她难以呼吸,五脏六腑好似被撕扯,浑身每一寸都在痛,却比不上得知这个消息时心里的恨。她恨秦子谦心狠手辣,恨自己懦弱无能,若她坚强一些,独立一些,父亲又哪会急于让她嫁人?
花枝抿紧唇,桌下的手紧紧拽着下裙。桑梓敏锐地发觉不对,出声唤回她的思绪。
她呼吸吐纳,竭力让自己平静,我无事,你先去歇息吧。
桑梓望着她不动,花枝瞅他,我该歇息了。
桑梓这才出去,心焦候在外头的丫鬟瞧见他出来,赶忙进屋关切。花枝绝口不提,只叫她们伺候梳洗,她打算睡觉。
一切如常,可花枝躺在床上无法入眠,脑海里乱糟糟地想着该怎么做。
告知父亲秦子谦招ji,是可以避免与他成亲,但她不想就这般算了。但如今他也未犯事,最多只能找人打他一顿,可这也无法解气。
她胡思乱想,睡着后也极不安稳,梦里秦子谦和翠儿扰得她不安生。最后她梦见两人给自己灌药,那时她身体已极其虚弱,如何也挣扎不开束缚。
坐在床沿的桑梓见她挣扎呓语,抓住她的手,姑娘。
半梦半醒间花枝听见有人叫自己,熟悉的声音接连传来,她猛地睁眼,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双眼大睁,目光涣散,当她彻底从噩梦中脱身,会聚心神才发现床畔坐着人,自己的手正被牵着。
她下意识害怕,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是我。桑梓沉声回答,你又做噩梦了。
脑海里紧绷那根弦颤动,随之再一点点松懈变软,最后消散无边。她深深呼吸,许久才解脱般笑着念出那个自己取的名字,桑梓。
嗯。桑梓应一声,好些了吗?
花枝撑着身体坐起来,她点头,脸色仍旧苍白,我想喝水。
桑梓起身去给她倒水,耳房值夜的春桃被声响惊醒,跑出来隐隐瞧见个高大男人站在桌边。她来不及害怕,惊叫着就冲上去,你是谁?!来人
如果我是DJ,你会爱我吗
如果我连续好多天都写剧情,你们还会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