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我操死在床上,就别乱说话,上次我还没操够呢。”莫知取的声音沙哑,已经忍到极限了,去解自己的裤子,“方宁,你好像小狗啊。“
方宁听见门关上了,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地装死。
莫知取的手已经伸进他宽松的病号裤里,摸了一手温热的淫水,那股隐隐的腥甜味传过来。他把方宁的裤子拽掉,土气的四角白内裤中间被浸染成透明的,贴着后穴,湿湿滑滑。
“骂谁是狗呢!”方宁把眼一瞪,下一刻就威风不起来了,手死死攀住莫知取的肩膀,“嗯,嗯……”
莫知取不为所动地把项圈往他脖子上一按,卡扣一下子合死了。为了防止被Alpha破坏,项圈做得非常坚固。方宁一身过于宽大的病号服,白色的项圈锁住他,莫知取觉得自己牵住了一只不安分的病犬。
方宁怎么会接这话茬,又想往另一边滚。
莫知取在他身边侧躺下,摩挲了一会他的脸,手往被子里伸,低声道:“怎么还走神呢?骚味都被别人闻到了。你在叶听荷面前,还满脑子想着被我操?”
方宁立起来的肉棒直挺挺在靠在自己小腹上,他也能一清二楚地看到自己和莫知取的交合处,手指被贪婪地吞下,有些羞耻地动了动,心里暗自嘲讽,警校里练了这么几年体能,就是为了被人折起来羞辱?
他讨厌这种失控感,不喜欢被这样摆弄着,被迫露出隐秘脆弱的私处。
莫知取不跟他客气,伸手掀开被子。
莫知取很满意他的退让,手指一寸一寸地划过他的脖颈,向方宁通红滚烫的脸上划,像平时那样打量他。方宁迫使自己不去看Alpha滚烫地吓人的目光,转去看莫知取的手。
莫知取在他胸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乖,再忍一忍,马上给你。”
方宁也不掩饰,继续亲莫知取,从脸侧往脖颈下面缠绵地吻着,伸手去拽莫知取整齐的衬衣扣子:“是啊……等你把我永久标记了,我就在床上榨干你的肉棒,让你死在我床上——嘶,轻点!你属狗的吗!”
方宁别过脸不再看莫知取,下意识地用手去遮腿间的一片泥泞,被莫知取狠狠拍了一下手背,有些委屈地收了回来。
方宁不高兴地拽了拽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心里越发羞耻和烦躁,推了莫知取一下,被他更用力地按在床上。
莫知取有所察觉,把方宁的脸掰正,逼迫他看着自己:“你不是自愿想被我上吗,不愿意看看你想要的
莫知取闭了闭眼,迫使自己保持理智,先去摸床头柜里的防护项圈。这东西后面的大小正好能遮住腺体的结合区,在追求性爱自由的omega之中很受欢迎,时常会做成狗链、项圈的样子,戴上还能增添点情趣。
方宁支吾着没说出话,莫知取已经将手伸进内裤里,两根手指狠狠地指奸,发现方宁的身体已经适应了,紧致的肠道吸住他的手指,甚至能塞下第三根手指。
莫知取在他耳边低声道:“怎么穿着土的内裤,流着这么下流的骚水啊?”
方宁下一秒回过神,莫知取已经把被子拽到一旁,把他压在身下了。
莫知取伸手按住他的喉咙,力度很轻,虎口松松地贴着肌肤。
莫知取深呼吸:“戴上。你就这么想被我标记,然后杀了我?”
方宁死死地拉住被子也没能阻止莫知取,脸红到了耳朵根,只能别开目光,不去看莫知取。
医院发的当然是最正经的医用白色基础款,莫知取拿出来,像开手铐一样打开,方宁不想把这狗圈一样的东西戴在脖子上,讨好地去亲莫知取的脸颊:“不戴这个好不好,我是自愿被你标记的,你要是真的咬下口了,我也不怪你……”
方宁被莫知取的动作吓了一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已经在这场忍耐比赛里输了一局,反而大方起来,伸手去环莫知取的脖子,却被莫知取压抑着声音命令:“别动。”
方宁的双腿被他从后提起来,向上压折,膝盖顶住他的背,两腿完全分开,向莫知取露出柔软的穴口。
方宁的思绪还没从莫知取的手上拽回来,满脑子这几日的色情幻想,反应慢了一拍,表情茫然地对着莫知取点了点头,脱口而出:“想……”
方宁自己扭着腰催莫知取快点动:“废话,每天干坐着不能动,都不能想着你自慰了?”
他眯起眼,把方宁的衣服往上拉,手指奸着小穴,亲了亲他的胸口:“你今天自慰过了?”
他的手指修长好看,但也不像是娇生惯养出来的,有几处粗糙的老茧。方宁被莫知取羽毛般的摸法摸的身体越发紧张,盯着莫知取的手,思绪有些散漫了。要是莫知取的手能揉一揉自己该多好……
方宁乖乖不动,上次莫知取勒出的红痕好几天才消,他可不想再带着那种痕迹在医生眼皮底下尴尬地笑。
莫知取止住笑,问:“生气了?”
ga小护士进来找叶听荷,被信息素压得腿脚一软,看出情况不妙,连忙推着莫名其妙的叶小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