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浮云的话:「我问你,你准备洗到什么时候!」
不知什么时候,流风站在了水池边上,黑黑的脸上写了三个大字「不耐烦」。
浮云抬起头道:「好啦,你别催啦,总要洗干净一点的嘛。别用那么凶恶眼
神看着我,你是大师兄,我怎么敢和你争呢,哪次不是你先来的……」
流风双眉一皱再次打断了他的话道:「别废话,冲水。」
浮云伸手拧开阀门,嘴里继续说道:「冲水就冲水,你凶什么凶,放心啦,
师傅不会这么快回来,我估计今天师傅心情好得很,说不定还会喝点小酒什么的
,不过师傅说了,别太狠了,等下你悠着点……」
倾泻而下的清泉冲走了傅星舞身上白色泡沫,污垢汗渍被洗得干干净净,站
在水中的她如出水芙蓉,显得清丽脱俗、空灵飘逸。
「师哥,你说都是女人,咋会差别哪么大呢?那边关着可都是黄花大闺女,
虽说是师傅的女人,但真问师傅要个一、两个、两、三个玩玩,师傅想必也会答
应。可你说我们为什么那么随便、哪么无所谓呢?不都是肉洞嘛……。」
浮云在说这话的时候,揉搓着两片粉嫩花瓣的手掌勐地一提,粗壮的食指捅
进了傅星后花穴。
「刚才我不是开过一个苞了,老子鸡巴插在她屄里,满脑子想的却她的屄,
喂喂,你别动呀,有哪么难受吗?手指比鸡巴小多了好吧,两根手指都没鸡巴一
半大……」
浮云正想把中指也捅进花穴,突然一阵狂风掠过,手中抓着的雪白的胴体被
流风拉出了水池。
「我还想给她洗个头呢。」
浮云双手仍保持着虚虚搂抱地姿势喃喃地道。
流风将傅星舞放在一张行军床上,急不可待地脱着衣服。
「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呀?」
心神俱疲的傅星舞身体象是灌了铅般沉重,心也一样。
很快脱得精赤的流风爬到了床上,粗硕的肉棒凶狠地刺入了她的花穴里。
在清脆的铃铛声,柔软玲珑的赤裸胴体如花枝般剧烈颤摇起来。
浮云从水池也走了过来,他脱掉了湿透了的衣物,在行军床边蹲了下来。
他用手拢了拢傅星舞湿漉漉的秀发,道:「怎么样?有感觉吗?躺在床上操
要比被五花大绑吊起来操要舒服些了吧?你别看我大师哥凶神恶煞似的,对你其
实蛮温柔的。你看他,虽然进进出出的频率很快,其实根本没用全力。如果他用
足全力,就不是这样『啪啪』的轻脆声了,会『嘭嘭』地响,就象打鼓一样。
然后你就会觉得胯部的盆骨象被大铁锤不断勐击,身体都会象要散架一样。」
浮云将手伸向了傅星舞剧烈晃颤的椒乳,轻轻拨动起挂着银色铃铛的乳头,
他毫不理会两人都对他投来烦恶之极的目光,继续道:「不过,我想大师哥这么
做倒并非是怜香惜玉,他应该是想把你给搞兴奋起来,男人嘛,总喜欢把女人操
得哇哇大叫,要么是痛得哇哇大叫,要么是爽得哇哇大叫。刚才你痛得哇哇大叫
我们都听到了,说实话,我都感到有些惨呵。我大师哥人还是不错的,所以我想
他是想操的你爽得哇哇大叫。唉,他想得太简单了,哪有那么容易。不错,鸡巴
与阴道快速摩擦确实可以让女人产生生理反应,但你又不是普通人,要想这样把
你搞得兴奋起来,应该是不可能的。」
浮云将脸转向流风道:「大师哥,怎么样,下面湿了没有,你得要变变节奏
,比如九浅一深,也别一个劲地插,在适当的时候可以用鸡巴顶两下,或许干脆
别拨出来,屁股扭来扭去扭几下……」
「浮云!你能不能闭嘴!」
流风实在忍无可忍地道。
浮云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道:「大师哥,我是在帮你好不好,你搞下面,我
搞上面,事半功倍嘛。女人的乳头很敏感的好不好,看到没,硬起来吧,是不是
现在她下面比刚才湿了一点……」
「浮云,你要怎么才可以闭嘴?」
流风突然停下耸动,他感到眼前一阵发黑然后金星乱冒。
浮云一本正经道:「你干你的,我说我的,我影响到你了吗?」
「你这样叨叨叨叨说个不停,我能好好干吗?」
流风道。
「师傅说,做事、练功都要专心致志,干女人也一样,你的武功比我高,我
都能做到,你不会不行的。」
浮云道。
流风沉下脸道:「浮云,你他妈的存心和我过不去是吧?你现在都不把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