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因为颍浵突然出现,进入的时
间也极短暂,但在白无瑕的记忆之中,那一刻的绝望无助、痛苦屈辱比之前、之
后的任何一次男人对她的种种侵犯污辱都要强烈得多。
或许当年白无瑕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无良摄影师钱日朗的魔掌慢慢伸向自己从
没有被男人触碰过的乳房时,也是一般的痛苦绝望,但当她的乳房被第二个、第
三个男人肆意揉搓过后,那次刻骨铭心的伤痛会慢慢地淡一些。但是,最能
代表女人贞洁的阴道,在被那个大人物进入过后就再也没被男人侵犯过了,所以
时隔八年,司徒空的阴茎再次刺入了她的阴道之中,白无瑕心中的痛苦超越了过
往任何一次男人对她的污辱。
与八年前相比,白无瑕的身体成熟多了,但司徒空的阳具却要比那个大人物
粗壮数倍不止,白无瑕花穴的洞门扩张到了极限,但赤红色的龟头却仍有近半还
在外面。当然,只要司徒空愿意,哪怕她的花穴再紧再窄,也能一捅到底,但这
样做的结果,洞口毫无悬念地会被撕裂,到时鲜血淋漓的,再无观赏处子落红点
点的可能了。他没用眼睛去看,却以超人的直觉把握着花穴洞口的扩张极限,片
刻之后,在洞口柔软的肉壁开始慢慢适应扩张的状态,赤红色的蟒首缓缓向前挺
进了半分,然后又象被紧紧卡住一般僵直不动。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