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什么,只是在体内兽性的驱使下,他喜欢这么做而已。
被宫明月按着跪在地上的蓝星月看到这一幕顿时尖叫起来,她看到的画面实
在太可怕了,如果光光是咬倒还好,但他每每咬住白无瑕乳房后会有拉撕的动作,
可怕就可怕在这个动作上。
没有亲眼所见,是很难想象蓝星月此时所看到的画面:硕大的脑袋斜着贴在
丰盈雪乳的外侧,白森林的牙齿紧咬住圆圆的乳房中段,他猛地向外甩头,两座
雪峰之间深深地沟壑迅速扩张,被咬着的雪峰象山崩一样向着外倾倒。在那乱发
蓬松脑袋都快碰到白无瑕垂挂着的手臂时,他猛地向里侧甩头,倾倒的雪峰象被
大锤击中,如巨大的钟摆一样,不仅迅速直立,更凶猛地砸向另一侧的雪峰。顿
时没被咬着的雪峰象遭遇强震,剧烈地摇晃了起来。晃动还没停止,被咬住的乳
房又向外侧倒了下去,深沟再次扩开,片刻之后,两边的雪乳又重重地撞到了一
起。
蓝星月还看到,司徒空的血盆大口猛地咬住雪乳的顶梢,他脑袋向后缩去,
水蜜桃般乳房先是变成半个椭圆的橄榄球,但他头还在往后退,被咬着的乳梢变
得极度尖细,浑圆雪乳几乎成了锥状,正当蓝星月惊得脑袋都变得空白时,被咬
着的乳房剧烈左摇右摆起来,一边是美得无法形容的的丰盈玉乳,而另一侧白生
生的圆锥形物却已很难让人联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女人美丽的乳房。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在蓝星月人都快崩溃之时,她看到司徒空低头一口咬住
了雪乳下方的最底部,然后被咬着的乳房开始象人手中挥舞的白布袋一般甩来甩
去,两只雪白的乳房不停相碰撞。刚才是被司徒空的脑袋顶着相撞,而这一次纯
粹是在甩动中撞击,相比于顶,甩动起来的力量要大很多、速度也更快,在两只
巨硕雪白的乳房眼花缭乱晃动中,清脆地「啪啪」声骤然响起。
声音对于人的情绪是种催化剂,比如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吼叫,交媾时肉体
的撞击声,当蓝星月听到那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啪啪」的声响,她悲愤
无比地叫着白无瑕的名字,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
◇◇◇
在肉棒消失在纪小芸敞开胯间的刹那,李武大声怪叫,刚刚才进入花穴的阳
具不受控制地喷射起来。李武整个人扑在她身上,黑乎乎的屁股象抽风一样快速
扭动起来。
半年前,纪小芸身后重创,受宵小凌辱,虽一样的感到无比愤怒,但却能保
持清醒的头脑。而此时,她双目尽赤,心中只有滔天的怒火,她拚命挣扎,但手
被抓着,人被压着,完全是徒劳的反抗。怒火无处发泄,纪小芸突然仰起头,露
出白森森的牙齿,狠狠地一口咬在李武的肩膀上。
沉浸在无比巨大快乐中的李武感到肩膀一阵剧痛,连忙用手支撑起身体,看
到她满嘴都是血。「咬我!老子干死你!干死你!」李武大叫着,阳具更加疯狂
地冲击着她的花穴。
在被咬的时候,李武的炮弹已射得差不多了,但人在极度的亢奋之下,即使
越过肉欲的巅峰,还能干很久。高速抽插了百多下,李武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突然他发现光洁如婴儿一股的私处满是殷红的鲜血。「来月经了,真他妈的晦气。」
李武心里正想着,突然一个念头如电击般令他全身都抖了起来:「处女!她不会
是处女吧?她是处女!是处女。」
「哥,这妞是处女,是处女!」李武指着纪小芸,象是看到一个怪物怪大叫
起不:「血,哥,处女的血,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他手在纪小芸被鲜血染
红的胯间摸了两把,然后将染着血的手掌伸给他哥看。
染着处子落红手掌抓住了纪小芸坚挺的玉乳,雪峰顿时被染红,野蛮的冲击
依然在继续,坐在床边的哥哥李威腾出一只手来,犹犹豫豫地向着血色的椒乳伸
去。
两天后,渔船在台湾嘉义县新港乡靠岸。纪小芸赤身裸体,手被麻绳绑着,
躺在污秽不堪的床上。她看去极其疲乏,雪白的胴体上有不少抓痕、红印。这两
天发生了些什么根本不用多说,两个社会最底层的男人,面对一个这一生他们所
见过的最美女人,而且还是处女,当他们摆脱了法律、道德的束缚,剩下来的只
有赤裸裸的肉欲和兽性。
两兄弟商量,偷偷地将她运回家,关在阁楼里,然后让她怀孕,等生下小孩,
事情就好办了。村里有人化钱从人贩子手里买过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