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邪焰也被点燃。
白无瑕长得和她母亲十分相像,简直就是年轻时白霜的翻,当司徒空看到
那段录像,对半老徐娘的白霜极为动心。而时此,屏幕中那个风华绝代、倾城倾
国之人象是穿越时空来到他的面前,以他心志之坚,都恍然有一种似在梦里般的
不真实感。
白无瑕与她母亲容貌都带着古典美与现代美,而且都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相
比而言,白无瑕的脸要比母亲尖哪么一点点,现代感也更强一些。两人身上都有
着大将的气度和领袖的风范,但白无瑕的气场似乎更强一些。在白霜成立极道天
使初期,也是这样的,但生下白无瑕后,母爱令她变得柔软温润。虽然蓝星月的
出现也让白无瑕少了些棱角,但仍要比屏幕上的白霜看上去更锋芒毕露。
狂笑声中,司徒空俯下身,双手插入白无瑕的腋下,将她从船的甲板上拖了
起来。「不错,此时,我是不能杀你。」两人的脸几乎已经贴到了一起,司徒空
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但我可以操你!」说着司徒空迈了半步,
用胯部死死地将白无瑕顶在船舷上,双手闪电般从腋下抽出,向着巍峨高耸的雪
峰恶狠狠抓了过去。
「啊!」惊恐的叫声刺破夜空,叫的人不是白无瑕,而是伏在地上的蓝星月。
她看到司徒空抓着白无瑕的胸脯将她整个人推得往后倒去,纤细的腰肢象是不堪
重负随时就会折断一般。
蓝星月挣扎着坐了起来,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白无瑕被污辱,她要用一切的方
法阻止暴行。宫明月晶莹如玉的手掌轻轻地按在她的肩上,顿时蓝星月感到被一
座大山紧紧压住,任她怎么挣扎,却无法向前挪动哪怕一寸的距离。
「司徒空,你放开她!住手!」蓝星月看到那双巨大、骨节峥嵘的手掌象捏
面团一般隔着薄薄的衣衬揉搓起那高耸的胸脯,她急怒攻心嘶声大吼起来。司徒
空当然不会理睬,蓝星月急着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转过头对身旁的宫明月道:
「你放手,让我过去!」
宫明月叹了一口气道:「你过去有用吗?」
「我要过去,放开我!」蓝星月布满血丝的双眸瞪着宫明月大声道:「为什
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你会是魔教的奸细!为什么是你!我真是瞎了眼
了,这么多年竟然没发现你是这样人!你……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你这个叛徒!
你会不得好死的!」
宫明月侧过脸,神情竟隐隐有些痛楚之色,她又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
「我从来就不是你们的人。」说了这一句,任蓝星月怎么咒骂,也不去理睬。
相比蓝星月惊慌,白无瑕倒要镇定得多,落入了敌人的手掌,这样的事迟早
会发生。胸口传来钻心般的剧痛,羞耻、无奈、恐惧等等负面情绪如潮水般涌向
心头,虽然不久之前,曾被夜双生侵犯过,但性质根本不同。夜双生毕竟是门里
的人,而眼前这个根本好象不是人,而是一头凶残的野兽。
耳边传来蓝星月的叫声、吼声、骂声,身体向后弯成弓形的白无瑕看到不到
她,但光听声音,也知道她此刻有多么地惊惶焦急。白无瑕想去安慰她,但最后
还是什么话都没说,有时大喊大叫是痛苦的最好渲泄,她叫出来的,心里可能会
好过些。这一刻,她自己都想这样大喊大叫,但这样她会更加担心,想到这里,
白无瑕紧紧咬住了贝壳一般洁白的牙齿。
此时,司徒空已将所有不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又一次深深的感到此行不虚,
先是遇到了冰山圣女一般的冷傲霜,后又是她的妹妹,一个神圣的妓女,能将神
圣与淫秽两种水火不容的东西融合在同一个人身上,天下间可能也找不出第二个
了。之后在不经意间,他发现世上竟然还有似白霜这般的神奇女人,拥有一个天
下无双的性奴是大多数男人的终极梦想,但白霜虽风韵犹存,毕竟韶华已逝,而
此时此刻,老天竟把她的女儿送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感到自己就象是一直在登山,
总以为登上的最高峰,但向远处看去,原来还有一座更高的山峰等着他去征服。
手指间传递着白无瑕乳房的丰盈、柔软、挺拨,这一刻他确信,眼前这个人
如其名的女人是他此行甚至是他人生将要攀登的最高峰,他无法想象,登在这坐
山的山顶,俯瞰绝美风景时会有多么巨大的快乐。在这份快乐面前,什么权力、
地位、荣耀都将黯然失色,甚至那个不知所谓的灭世之说也变得不是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