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与女儿终于在灿烂的阳光之下紧紧相拥。边上看着这一幕的蓝星月也忍
不住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回到海滩边的营地,蓝星月被领入营房,房间里放着一大桶清水,行军床上
摆放着一套草绿色迷彩服。关上房门,蓝星月急速地将身上穿着的那套情趣水手
服脱了下来,愤怒地丢到了角落。这来的路上,无论男女对她这个装扮都投来各
种含意不清的目光。脱光了衣服,她拿起了水桶边上的一个不锈钢盆,满满地舀
了一盆清水,然后蹲了下去,将整个浑圆的玉臀浸入水中,然后拿起毛巾大力揉
搓起花穴和后庭。在被抓的三十多个小时里,她被奸淫了十多次,虽然之前也曾
被夜双生奸污过,但这一次她所受的屈辱与痛苦要比那次大百倍。
蓝星月使劲地搓着,但强烈的不洁感却丝毫没有减少,她甚至将手指伸入花
穴后庭,试图将男人留在里面的污秽彻底清除,但花穴后庭被异物侵入后鼓涨感
令她想起那些惨痛的经历,心头象被巨石压着,都喘不过气来。
洗了很久,蓝星月才站起身来,本已红肿不堪的花唇在拚命的揉搓下变得更
加鲜艳欲滴,象是轻轻碰一下就会渗出血来。她低头看去,脚下那盆清水里漂浮
着不少白色的丝状物,那是禽兽留在她身体里永远难以洁净的污秽,猛然之间,
她心中愤懑难当,一脚踹翻了那脸盆,捂着脸蹲了下来哭了起来。蓝星月毕竟是
凤战士,哭了一会儿还是控制住愤怒与悲伤,慢慢站了起来,走到墙角捡起脸盆
又打了一盆水,用毛巾开始擦拭起污秽的身体。
虽然已经获救,但蓝星月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这一路之上,白无瑕与她母
亲手紧紧握着一起并肩而行,而她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她多希望白无瑕也能紧
紧地拥抱自己,安慰自己,她多想和她说说话,倾述一下自己所受的痛苦与委屈。
到了营地,白无瑕也只和她说了一句,让她先休息一下,等下会去找她。说完便
和她的母亲一起进了另一间营房。
蓝星月感到莫名的心慌意乱。魔教只放了白霜和她,并没有放释放关押在落
凤狱中的战友。白无瑕与魔教到底达成了怎样的停战协议,是不是这次战斗已结
束,接下来白无瑕就会撤兵呢?如果是这样,白无瑕救回了母亲,她的目的已经
达到,但自己的战友们依然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受苦,这样她能开心吗?白无
瑕已救回了母亲,她并不隶属于凤组织,连正式的盟友都算不上,甚至还有一些
小小的过节,自己有什么权力非得要让她为凤而战?
如果自己恳求白无瑕,她会继续把这仗打下去吗?蓝星月感到根本没有底气。
白无瑕倒底有多爱自己?蓝星月连这点都开始动摇怀疑。自己再次遭受男人的污
辱,但蓝星月相信白无瑕并非一般人,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嫌弃自己,但无可置疑,
母亲在她的心目中的份量要比自己重很多。虽然白霜也是个明理豁达之人,但哪
个母亲会愿意自己的女儿喜欢的竟然也是个一个女人。
想到这些,蓝星月更加忐忑不安,她真想马上去找白无瑕问个究竟。突然响
了起敲门声,难道是白无瑕来了?蓝星月心跳加速问道:「谁呀?」
「是我,明月,还是小依也来了。」敲门的是同来的凤战士宫明月。
「等下,马上来。」蓝星月放下毛巾,飞快穿上迷彩服,打开房门。门外正
是宫明月与依萝兰。宫明月标准鹅蛋脸,长得很古典,身体丰盈,似唐朝的仕女。
她人如其名,如同天上一轮皎洁的皓月,淡泊而素雅,脸上总是带着淡淡地微笑。
依萝兰则要活泼很多,带着混血的容貌极讨人喜欢,她的出现总令人眼前一亮,
犹如春风拂面。
「我带来解药,我帮恢复真气。」宫明月道。凤与魔教都有抑制真气的药物,
其原理是类似的,所以解药也都差不多。
蓝星月服下解药,宫明月用真气加快药效发挥,片刻,蓝星月真气已然恢复。
重新恢复了力量,这多少令她心情舒缓了些。
「谢谢!」蓝星月道。过去她与宫明月交往并不多,她向来也寡言少语,所
以对她并不了解,但通过与夜双生一战,她发现宫明月的武功不在自己这下,令
她有些刮目相看。
「没事。」宫明白微微一笑道,神情似乎欲言又止。
「明月,你有什么话想说吧。」蓝星月道。
「没……」宫明月话音未落,一旁的依萝兰插了进来道:「星月姐,白无瑕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