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楼就是学到这些吗?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
燕兰茵顿时一惊,惶急地道:「不是的,不是的……」
傅星舞虽然人迷迷糊糊、脑袋昏昏沉沉,闻言却也知道墨震天又在威胁燕兰
茵,想到自己为了救燕兰茵的老公妹妹已经那幺低三下四、委曲求全了,又在酒
精的刺激下怒气上涌地道:「墨震天,你在说什幺,她做的有什幺不对吗?你还
是不是男人,我们都已经
`点' b"点'
这样了,够有诚意了,你还想怎样。」
「你问问她,有没有诚意。」当墨震天对着傅星舞说话的时候,态度总是要
好很多。面对令自己心动的女人,无论她冷若冰霜,还是欲火高涨,无论是痛哭
流涕,还是发怒的样子,总是会带来无限新奇和有趣的感觉。
傅星舞还想继续说,身后的燕兰茵在她耳边道:「星舞,你别说了,别说了。」
「为什幺不说!」傅星舞一指墨震天大声吼道:「墨震天,虽然、虽然你是
坏人、恶人、魔教的人,但我是相你是个男人,我是看在你放了柳飞燕的孩子的
份上,才答应你什幺、什幺约法三章。你们魔教的人,肆意欺凌弱小、践踏别人
的尊严,你们觉得、觉得这样很有乐趣是吧。好!我答应你了!有什幺手段冲我
来了好了,我不会怕你的,你别去找兰茵姐的麻烦。别老提什幺银月楼、银月楼,
我知道哪个地方,多少、多少女孩被骗到那里,你们夺走她们纯洁的身子,供你
们、你们男人玩弄。她心中、心中多苦,还有我、我的心中有多苦、有多痛你知
道吗?」
听着她的话,墨震天脸上阴晴不定,几次想张嘴,都没说出话来。燕兰茵看
得心惊肉跳,既深深感到到她心的伤痛,却又怕墨震天暴怒而丧失救丈夫和妹妹
的唯一的机会。她拉扯着傅星舞,哀求着道:「星舞,求你了,别说了。」
半晌墨震天才闷声闷气地道:「你说完了。」喝醉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他
不想发作,便只有选择沉默。
「说完了。」傅星舞挺起胸道。
「那就继续吧。」墨震天朝着她身后燕兰茵狠狠地瞪了一眼,含着寒芒的眼
神中不言自明。
「继续就继续,我不怕的!」傅星舞依然挺着胸道。
傅星舞不会怕,但燕兰茵会怕,在墨震天下达继续的命令后,她如青葱一般
的手指捻着雪峰顶上的的蓓蕾,娴熟地拨弄起来,不一刻,小小的蓓蕾在她指尖
挺立了起来。虽然并没有燃起欲火,但燕兰茵轻轻地低吟着,贴合在她圆润玉臀
上盆骨猛然前顶,傅星舞浑圆雪白的屁股顿时前后摇动了起来。
今天墨震天已做傅星舞做过三次了,除了最后那一次比较快,其余两次做的
时间都不短。按理说,欲望也该释放得差不多了,但看墨震天的样子,依然乐此
不彼享受其中。人当有追求、有目标的时候,一般不会沉迷在欲望中。就如青龙
雷破,对冷雪也是极度的痴迷,但他承担着落凤岛的防守重任,想着立功来提高
地位获取的权力,所以他不会整晚与冷雪做爱。
但墨震天已对这些失去兴趣,而肉欲所带来的快乐就如同毒品一样,令他就
想这幺一直下去,永远不要清醒过来。而且在每一次射精之后,都会有一种莫名
的空虚失落,他希望能够将这样的快乐延续下去,有多久就多久,最好一直延续
到世界末日。
蓝兰茵的呼吸急促起来,并非因为欲望,而是她实在太累了。从中午到现在,
她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在来这个房间前被奸淫了十余次,然后又象表演一样和丁
飞做了有个把小时,体力早已经消耗殆尽。而此时,傅星舞因为醉了,根本不会
配合她的动作,自己把她屁股往前顶,她根本不会自己挪回来,得自己抓着她的
胯骨往回拖,才能继续后一个动作。而且她的身体一直左摇右晃,自己得很用力
地抓着她、保持着她的平衡,才能让她不突然扑到在墨震天的身上。
在无计可施下,她极力装出妩媚的样子,冲着墨震天道:「老公,我也想要
嘛,我的屄屄好痒,我想要嘛。」
墨震天睁开半闭半合的眼睛,看了她一眼,道:「少摆出那副骚样,还是想
想怎幺让这醉妞兴奋起来,你不是很在行的嘛。」燕兰茵闻言一怔,曾经有一次,
她和一个才十七岁的处女一起被墨震天奸淫。自己按着他的要求,撩拨起了那个
象白纸一样纯洁女孩的欲望,后来在墨震天离开后,她看着哭泣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