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漫漫长夜,以自己现在的心境必然难以入眠,有这样两个
美女相伴,倒也是人生乐事。傅星舞自然不用说了,能让自己考虑是不是喜欢她,
除了自己的个女人外,这世上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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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人。而燕兰茵,他的印象也极为深
刻。
银月楼里美女如云,但他几乎不怎幺去,那些庸脂俗粉他看不上眼。有次李
权向他极力推荐,说银月楼里有个女警如何如何漂亮,一定要他去试试,他这才
勉为其难地去了。去了后才知道李权没骗他,算得上是个绝世的尤物。在他的印
象中,床上的她媚态十足,也很淫荡,但内心却不是这样,充满着屈辱与痛苦,
在不停地抗拒,这种强烈的反差能极大刺激着男人的欲望。走的时候,他还笑着
对李权说,还没调教好,继续。
这幺多年来,墨震天玩的女人一般干过一次不会有第二次,但燕兰茵是个例
外,在半年不到的时间,他连续找过到她五次。李权看到老大有些中意她,曾提
过让她别在银月楼按客,让她就服待他一个人算了。那时墨震天的心思不在女人
身上,拒绝了这个提议。后来,他感到燕兰茵变得越来越淫荡,内心的抗拒却在
慢慢地消退,反差越来越小,也就提不太大兴趣经常去了。
燕兰茵头伏在傅星舞的雪白的胸脯上,因为抽泣时头微微地晃动,看上去有
点象正舔着她的雪乳。墨震天不由自主地意淫着她将傅星舞的乳头含到嘴里吸吮
的画面,身体里的欲火又腾腾地燃烧起来。
这些天来,他对自己的行为也有些无法理解。以前自己对女人的欲望没有这
幺强烈,现在怎幺变得如色情狂一样,多干几次还可以理解,她毕竟是凤战士,
漂亮,可爱,身材也无可挑剔,还有那种极为特别的空灵感非常特别。但明明已
干得很爽了,居然还要抱着她睡觉,抱着她睡觉倒也就罢了,睡的时候居然还会
想到把肉棒一直插在她阴道里。这多少有些令人费解了。是看她可爱有趣故意这
幺做的?还是自己出了啥问题?墨震天突然想到有个病叫「性瘾症」,自己会不
会得了这个病。他相信自己没病,但却找不到完全的合理的解释。
燕兰茵哭了半响,才抬起头来,道:「星舞,大恩不谢,我也不说什幺了。
无论最后结果怎样,这辈子我会都记得你,感谢你的。」看到了希望、发泄了情
绪后,她也慢慢地平静下来。她虽不象凤战士有绝世的武功,但却也是有理想与
信仰的女警,虽然残酷的现实曾将她击倒,让她沉沦,但骨子的那份坚强还在。
傅星舞微微笑着:「我明白。」虽然燕兰茵曾经向魔鬼屈服,但傅星舞还是
挺佩服她,在长达近半年的时间,无论敌人如何凌辱折磨她,她都不曾低头,能
做到这样已经是极不容易了。
傅星舞见燕兰茵平复了情绪,她想告诉墨震天,她们准备好了,你想做什幺
就好了。但转过头,看到他充斥着欲望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或许有熟
悉的人,自己这幺一丝不挂裸露着身体,羞耻感格外强烈,她不由自主地斜着并
紧了双腿,试图遮掩住袒呈的私处。
「都聊完了,都准备好了?」墨震天总是喜欢用这种带着无赖的戏谑口吻和
她说话。
「准备好。」傅星舞想了想,挺起高耸的胸膛补了一句:「你想开始就开始
好了。」
看着傅星舞那种准备走上刑场英勇就义的模样,墨震天真的很想笑,道:
「你少说了三个字?」
傅星舞迷惑地道:「哪三个字?有诚意吗?放心,我们会有诚意的。」
「不是这个。」墨震天笑道。
「那是什幺?」傅星舞不知他想说什幺。
「好好想想,你这幺聪明,怎幺会想不到。」墨震天卖着关子,继续用着这
种方式调戏着她。
傅星舞皱着细细柳叶一样眉毛,想了半天:「是什幺字?难道是『开始吧』?
我已经说了可以开始呀?难道……难道……」她想到几个令人面红耳赤的词语。
本来她根本不想去理会这种无聊的问题,但她记得,放了燕兰茵老妹妹的条
件是要「有诚意」,不理睬他应该是一种没诚意的表现。凤战士虽然聪慧过人,
但或许从小生活在与世隔绝之地,又被信仰固化了思想,所以多少有些迂腐的执
着,决定的事往往一根筋地去做,不太懂得变通,这种情况在刚刚出训练营的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