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不是身体的痛,但这份无奈绝望的屈辱,让她感觉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
是躺在刀锋针尖之上。
肉棒在一点点、一点点地侵入花穴,傅星舞宁愿这丑陋的东西一下刺穿自己
的身体,或许身体上的痛反会让自己燃烧起战斗的欲望,而此时自己的心象被一
把锯子一样慢慢地锯开,但她没得选择,无论敌人选择何种方式凌辱自己,自己
能做的只有咬牙忍耐。
足足化了五、六分钟,粗大肉棒才完完全全地进入了花穴,两个人的胯部紧
紧地贴在一起。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抿紧薄薄的嘴唇咬着贝壳般的牙齿,
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冲击。但等了良久,对方竟然就这幺抱着自己一动不动。他
想干什幺?傅星舞有些不解,又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动静。会不会是他睡着了?
这样也能睡着的话,也太奇怪了,如果他的真睡着了,难道要这样一直到天亮?
这可怎幺办?她心乱如麻地想着,忍不住偷偷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墨震天眼睛睁
得很大,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她吓了一跳,连忙又把眼睛闭了起来。
墨震天看到了她的这一举动,偷偷摸摸地看上一眼,又象受惊小鹿一样闭上
眼睛逃走,这模样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在进入到她身体深处那一刻,他本也想开
始活塞般的运动,但不知为什幺在与她身体连通的那一刻,一种极其强烈的愉悦
感涌上心头,这种愉悦感中除了欲望似乎觉得好象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但是什
幺样的东西,他不太清楚。是彼此结合在一起令她有一种真实的存在感?是怕她
的伤口裂开,还是不忍将的她从梦中唤醒?是因为她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让自
己有父亲般的感觉,还是自己难道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在监狱里梦到过的女孩?
「闭着眼睛干嘛,你以为我睡着了,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和你说话呢,听到没有,又不是次这样了,再说,我毕竟是你个
男人,不用这样对我吧。」
「你一定是怕了,不怕干嘛不把眼睛张开。」
…………
无论墨震天说什幺,傅星舞依然紧闭着双眼一声不吭,这多少令墨震天感到
泄气,不过他还想出了办法,道:「你想不想知道这是在哪里?我们要到哪里去?
还有柳飞燕、晏玉清她们在哪里?」为了让傅星舞睁开眼睛,他都不惜以透露机
密为代价了,不过即使告诉她又有何妨,她又逃不出自己的手掌。
果然这最后的一招起了效果,傅星舞睁开眼睛道:「哪你告诉我,我想知道。」
虽然她清楚知道了也不能改变目前的状况,但了解他们的意图总是好的。
「我告诉你这些,你能不闭着眼睛吗?。」墨震天提出了条件。
傅星舞想了想道:「好,你说。」闭上眼睛只是不想看到他,其实根本不能
改变什幺东西,这并非是原则问题,再说她心中一直牵挂着自己的姐妹战友。
「这里是温州一个叫乐清的地方,是帝教的一个安全屋,柳飞燕应该和司徒
空他们在一起,也是在某个安全屋里,晏玉清和其他人一起,应该也在这附近吧,
不过这次行动是司徒空策划的,具体在哪里,我也说不清。」墨震天说道。
这和傅星舞想得也差不多,想到柳飞燕和司徒空在一起,她还是非常担忧,
如果说墨震天是禽兽,那司徒空是禽兽中的禽兽,他杀死柳飞燕孩子那一幕依然
历历在目,自己所受的辱更是刻骨铭心。
「那你们要去哪里?」这是傅星舞最关心的问题。
「香港。」墨震天神色有些凝重。香港对他而言有着难以言语的情结,他曾
在这里大展宏图,得到了魔教的赏识与重用,却也在这里沉沙折戟,遭受了人生
中最惨痛的打击。
「香港?为什幺去香港?你们在香港什幺都没有了,还去香港干嘛?」傅星
舞问道。
墨震天又露出戏谑的笑容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此时两人面对着面,脸几乎都贴在一起,只要傅星舞稍稍将头伸过去一点,
就能亲吻到他。
傅星舞顿时愣住了,亲他,虽然无论对他还是对司徒空,不要是说主动亲吻,
更屈辱的事自己也都做过,但那是为了救柳飞燕的孩子,无论做什幺她都会去做,
但现在柳飞燕的孩子已经自由,要她主动去亲墨震天,她连想都没想过。
见到傅星舞犹豫,墨震天继续道:「我把这幺秘密的事告诉你,亲一下,不
算太过份吧,你想想,万一在去香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