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她的衣服!”黄衫内侍喝道:“给太后娘娘好生洗干净!”
尖笑声中,周围的内侍一起动手,将萧氏宫裳扯落,露出白馥馥的玉体,然后架起她的手脚,像平常洗沐一样,在她身上四下揉搓。
“娘娘当心,今儿个这水有点儿烫。”
“给娘娘的乳儿好生搓搓。”
“有请娘娘抬抬尊臀,奴才给娘娘下边洗洗。”
萧太后羞耻得哭了起来,但被众人按住手脚,动弹不得,只
能任由那些阉奴装作捧水执巾,在她赤裸的胴体上四处揉捏。
“娘娘,该给你洗屄眼儿了。”
那些内侍嘻笑着,将丽人身子抬起,抱着她雪白的大腿朝两边张开,将她下体的羞处展露出来,一边谄笑道:“干爹,劳你老人家亲自动手。”
萧太后挣扎不得,只能泣声哀求。
黄衫内侍对她的哀求声置若惘闻,笑道:“立如沙弥合掌,坐如红莲瓣开,啧啧,咱们娘娘这下边,像不像一瓣红莲?”
“像!可真像!”
黄衫内侍拖长声音道:“咱们那位皇上啊,可就是从这儿出来的。”
众内侍齐声尖笑,犹如无数夜猫子聚在华丽的宫室中。
萧氏身无寸缕,被人赤条条架在半空,羞得紧闭双目,咬住唇瓣,泪水滚滚而落。忽然她痛叫一声,却是那名黄衫内侍举起马鞭,对着她的穴口捅了进去。
那根马鞭用硬木制成,有拇指粗细,顶端镶着金箍,嵌着皮质的鞭梢。黄衫内侍一边戳弄,一边笑道:“奴才给娘娘里边洗洗。”
“啊……啊……”萧太后颦着眉头,痛得不住低叫。
“对!就是这样!”黄衫内侍道:“女人的屄眼儿一缩一缩的才得趣。你们瞧,一会儿就该滴水了。”
黄衫内侍说着,猛然一插,然后松开手。
萧氏的痛叫声中,只见那根马鞭斜着插在她阴门内,穴口紧紧夹住鞭身,不停晃动。
正耍弄间,殿门“咣”的推开,一名貂裘太监踏进殿内,拖着嗓子道:“你们几个,做什么呢?”
黄衫内侍立马小跑着迎上来,对着比自己还年轻的郄志荣堆笑道:“干爹,你老人家来了。这不是依干爹的吩咐,正给她好看呢吗?”
“哎哟,这么长的马鞭都戳到萧娘娘的屄眼儿里头了?”郄志荣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笑道:“不愧是王枢密使一手调教出来的,这手艺可是亲传的。我没旁的事,就是过来歇歇,你们甭管我,接着来啊。”
萧氏哽咽道:“公公,饶我了吧……”
“娘娘这话说的……”郄志荣一脸苦笑地摊开双手,“小的倒是想,可没这个胆子啊。”
“哀家真不知道皇上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了公公们……呜呜……”
“可别哭了,瞧着怪可怜的。”郄志荣摆出一副同情的面孔,“我这么跟你说吧,今日朝会上乱党谋反,北司有职位的大太监死了一片。仇公公命都不要,好不容易护着皇上从乱党手里脱身,谁知道啊……这事是居然都是娘娘你那好儿子一手安排好的。仇公公拼命救驾,却不知咱们皇上心这么狠,不光仇公公在宫里当差的四个儿子都被杀得干干净净,仅剩的一个还险些被刺客杀死,连家都被烧得一干二净。”
郄志荣长叹一声,“仇公公五个儿子,说起来一共十个蛋蛋,如今就剩了一颗,还不知道往后能不能用。娘娘自己品味品味,仇公公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萧太后大哭不止。
郄志荣装模作样地板起面孔,“你要再哭,我可就甩手走人了。”
萧太后连忙咬住嘴唇,拼命摇头。
“得知皇上竟然干出这等卑鄙的勾当,宫中上下都伤心透了。”郄志荣道:“皇上最亲信的鱼公公大哭一场,说是摊上这么个主子,没脸见人,当场跳了太液池,要以死明志,被仇公公好不容易救了下来。皇上后宫那些妃嫔也觉得愧对咱们这些忠心耿耿的奴才,纷纷取了白绫,投缳自尽,被宫里的公公们好一番开导,才勉强忍辱偷生。”
“几个有身份的,像杨贤妃、王德妃,都说皇上太过无耻,做出这等不仁不义之事,愧对各位公公。为了表示歉意,争着给公公们侍寝。”郄志荣一脸感慨地说道:“咱家方才来的时候,杨贤妃刚用嘴给公公们接了尿,又专门服了助兴的秘药,自己扒着阴门,让大伙儿弄她的淫穴。说是公公们平叛辛苦,又为那个不争气的皇上操碎了心,她无以为报,只好拿身子让大伙儿消气解乏,让大伙儿都来感受一番皇上尝过的滋味……”
郄志荣挑起唇角,“太后娘娘,你觉得杨贤妃做得如何啊?”
萧太后都听得傻了,张着嘴巴,目光一片呆滞。
“娘娘肯定愿意,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黄衫内侍插口道:“干爹也知道的,她原本不过是个逃难的孤女,全靠着各位公公扶持,才当上太后。皇上办了错事,连累了她们,原本应该打杀的,如今干爹法外开恩,给了她一条活路,她感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