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当我不在,我
先走了。」?这时候气急的男人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扭头快步离开。
女将让女儿追着父亲离去,而自己做到了一旁的沙发拿出了酒瓶猛灌了两口。
「神教的箴言:少饮酒。」?女人呵呵呵地笑了起来,回头看向假记者,随
后脸色又恢复冷峻,但语气软化了许多,「你不会登出来吧。」?「我报不是八
卦小报……不过我觉得你的丈夫说的也不无道理。」?唯有说道这事,女人的眼
睛又凌厉了起来,「他不懂……你也不懂,你不懂,你还这么年轻,你只是看客,
没经历过那些狗屁政治,嘴上说的都是那么好听,结果呢——」?「是陶都之围
吗?」
听到【陶都】,女人刚扶起一半的椅子就停在了那里。
「是。」
女人吐了口气,把椅子扶正,看着他点了点头,「你做了不少功课。」?
「是的,将军,我还知道你被放过了,你为什么如此怨恨。」?「我被放过了
……
放过了?多么轻巧?因为我是外国人,而那些为陶尽忠的神教战士就被那么
屠杀了!」?「我觉得应该用处死比较——好吧,」男子放弃了争辩,无法和女
人讲道理,尤其是疯狂的女人,「但是这和你丈夫没关系,他有权选择去平原诸
国,甚至当个夏国人。」?女人的眼神低了下去,她吞了口口水,在宁静的房间
是那么清晰,「是的,他有……但是我不想。」
然后记者和助手二人被请离了会客室,两人走出庭院望向那个会客室里还在
看着他们的女人,不约而同说出了一句,「」真是个婊子。「」
「哼,连你这个精液机器都这么说——唉?」?双马尾冷面助手刚想夸奖自
己主人的价值观,就被主人的表情吓到了,他咧嘴垂涎,英俊的脸带着邪异的笑
容,连手臂手指都不受控制地颤动着。
「怜歌,怜歌——」?「你要干嘛——?」?「没什么,没什么,在想到时
候让她在你面前撒尿狗叫什么的——」?助手按了按自己的鸭舌帽,也笑了出来,
「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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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花了不少功夫躲开暗地里的眼睛回到城外的夏军驻地,不过刚混入军营
就被急切的精灵带了个正着。
「你们干嘛去了!」?「没没——」?不着调的男人摆着双手,而他的助手
毫无心理负担地出卖了他,「我们去见卢英熙了。」
女精灵一听就向地上吐了口吐沫,「你也不嫌她恶心,笑什么笑?!」
男人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连小个子侍从也开始笑,在她不停逼问下,小
个子才断断续续地对精灵说道什么【到时候让你看看真正恶心的事情】。
女精灵虽然莫名其妙但是还是揣着自己的殿下跑到军营大帐,周边士官一个
个站直行李,男人路上不停责怪她,要她隐秘自己行踪,但是女精灵对他今天的
行为十分气愤,扭着屁股快步走去根本不想理他,直到大帐,他才明白自己是死
期已到。
「拜见太后——」?「行了,摄政您别装模作样搞怪……灰坞将军你先退下
吧。」
账内的女人给了女精灵一个温柔的笑容,那魅力让同为女人的精灵都抵挡不
住,低下头颅,行礼后迅速离去,只留男人一人独自面对账内的女子,年轻的她
披着白色狐裘,套着无袖的毛衫,翘着白色女裤下的二郎腿毫不客气地独坐主位
交椅,被旁边的侍女伺候喝着杯中热气腾腾的饮料,看向男人的眼神带着复杂的
情绪。
「启——」
那是一个完美的女人,笑容完美,面容完美,连发型都是被精心设计过长短
适宜又带着适度卷曲,但是男人一眼都不看这个可人。
「太后何事急召。」
年轻女人被不想亲近的王子一句话顶了回去,花容失去了刚才的从容,咬着
涂抹着靓丽唇膏的嘴唇,秀丽端庄的眉眼耷拉委屈,任谁都不能拒绝如此绝色,
可是色狼王子还是不看一眼,直到这女人娇哼出声下场亲自去拉他。
「喂……喂……」?他艰难地看向女人,不是那种色急的艰难,而是一刻都
不想接近对方的艰难,「太后,难道是太皇太后有何指示。」?女人撅着嘴,穿
着尖头高跟凉鞋的脚狠狠踩了下去,脸色终于冷了下来,「你摆脸色给哪个看呢?」
「不是,太后,您来这里真的吓到我了——」?「吓到你?吓到你和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