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连文心下几分感慨,搂了
女人坐在自己怀裡,轻柔得抚摸着林素真臀上的鞋痕,问道:「今晚老爷打了你
几下?打得可是太狠了?」
林素真舒服得享受着男人的抚摸,靠在他怀裡轻声道:「不疼的,奴家用身
子伺候爷是天经地义的,就是让爷玩死了也是奴家命薄,只是今晚在小露身上,
前面要了一次,后庭开了苞算是一次,在奴家嘴裡又是一次,奴家和小姐倒没什
么,只怕爷纵慾伤了身子。」
余连文听得性起,把女人抱起来,按翻在桉上,双手摸上巨乳,捏揉着。
「好强奴性的浪蹄子,但你主子并不寡恩,把爷服侍舒服了,你要什么爷都
给你。」
说罢下身用力,把不知何时已再度直挺的肉棒一捅而入。
只觉女人阴内柔软湿润,紧凑舒服,不由放鬆动作,大力抽送。
林素真举臀相就着,分开双玉腿,让男人在身后插得更舒服些,婉转轻吟着
道:「奴家什么也不想要,只想要爷好好的,只盼望爷一辈子对我们娘儿们好…
…爷你儘管用力操吧,啊……徐娘受得了……啊……爷,给我吧,给奴家……给
奴家精液水吧……啊……只要爷快活了……奴儿也快活!」
这一夜,余连文又直洩了三次,堪堪直到后半夜,方才罢手,被搀扶着林素
真上楼,酣酣睡去。
林素真却披上外衣,独自到屋外阳台观景,看沿岸点点渔火,横跨海面的大
桥像一条彩虹,闪烁的霓虹映入海中变幻不定,当海风轻轻地吹拂着她的髮梢时
,她笑了,笑得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