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宁意外地发现任若瞳纯情的一面,看她一说到男女之事的词彙,马上词缺
语塞,蓝宁不禁怀疑她的爹娘是如何教导她成长的。
并且,她竟然不被坏人所欺负,仍能保持纯洁的心灵和肉体,这真教蓝宁吃
惊啊。
这一发现,竟不知不觉打乱了蓝宁的计划,他应该怎样说才能让天真如孩童
的任若瞳了解男女欢爱之事呢?难道要从牵手开始说起?
「蓝长老?蓝长老?」
任若瞳看见蓝宁发呆,立即呼叫了他两声,把蓝宁从失神中回过神来。
「喔哈?怎么了?」
「蓝长老在想甚么?竟想得出神了?」
蓝宁乾咳了几声,后道:「咳唔!我们说到那?」
「阴阳相济。」
「啊!对了,这个阴阳相济……是代表……嗯……」
蓝宁词穷起来。
结果任若瞳大胆假设的说:「是不是代表雌雄同体的人妖啊?」
蓝宁差点被她弄得啼笑皆非,怎么会想到雌雄同体去了呢?这样令蓝宁更加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终只好把这难题推给她娘亲去了。
「时候不早,任姑娘也该回去了,今天到此为止了吧。」
「甚么?我们才谈了一会儿啦,何来时候不早?我还不知甚么是阴阳相济呢。」
她似乎不肯放过蓝宁似的,蓝宁只好下逐客令道:「本人要双修了,妳不懂
就回去问妳娘亲,她会告诉妳甚么是阴阳相济的真正意思的了!」
蓝宁最后简直气得要爆炸了,究竟能不能上了这位纯情的任若瞳,他不理了。
见蓝宁转身离去,任若瞳也没有自讨没趣,她乘飞剑疾驰而去。
过了很多天,蓝宁以为任若瞳知道真相了,清楚明白蓝宁的意图,所以不打
算再来,他的破处计划也泡汤了。
可是,意外地任若瞳又来找蓝宁了,这次看她的表情更加焦急。
「发生甚么事了?」
蓝宁好奇地问任若瞳。
「大事不好了,我娘亲她……」
「妳娘亲怎么了?」蓝宁大惑不解。
任若瞳拉着蓝宁的手,说:「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任若瞳放出飞剑并输入灵气,飞剑迎风见长,迅速变大,最后变为足够两人
踏上的大小,她道:「上来吧。」
蓝宁不怀好意地坏笑一下,然后上了飞剑,并一把抓住任若瞳的纤腰,害得
她腰痒痒的,但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可能是因她为娘亲的事而焦急中吧,她很
快就习惯蓝宁轻薄的举动,后呼叱一声,飞剑腾空而起,飞快地划过长空远去。
一路上蓝宁紧挨着任若瞳的玉背,她穿着一套澹蓝色的绣花裙,而非一般内
门女弟子所穿的道服,显出她的与众不同和清新脱俗的气质,犹如一朵刚绽开的
小花。
过了大半个时辰,二人来到落逸峰山顶,任若瞳直接越过高耸宏伟的圣阳门
主殿,飞到后方的院落中。
二人直奔任夫人的厢房,还没走近,就隐约听见女人的呻吟声。
当来到任夫人的房间,任若瞳不敢推开大门,而是在房外喊道:「娘!我带
蓝长老来了,他一定能治好妳的。」
接着房间传来一女子的娇弱声,说:「叫他进来……嗯嗯……瞳儿妳……千
万别进来……噢嗯嗯……」
「知道了。」
任若瞳回应了句,然后转脸对蓝宁说:「蓝长老,你一定要治好我娘亲的病。」
此时蓝宁已经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胸有成竹地回应任若瞳:「包在我
根……不不不,包在我身上。」
任若瞳投以一个信任的眼神,亲眼看着蓝宁慢慢地推开房门步了进去,最后
关上房门。
过一会儿,就听其母的声音,她对房外的任若瞳说:「瞳儿,一会儿妳听见
甚么声音也不要进来,以免打扰蓝长老为我治病。」
任若瞳认真地回答:「女儿谨遵娘亲之命!」
然后,房间内陷入一片死静,鸦雀无声,任若瞳以此为常。
正当她以为蓝宁正为自己母亲治病之时,房间内突然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叫
声!
「娘!」
任若瞳正想推门而入,但刚碰到木门,马上传来其母的声音,声音有点虚弱
,呼喊说:「瞳儿!不要进来!」
任若瞳瞬即止住,却忧心地问:「娘……妳没事吗?」
「我……没事……妳无论如何都不要进来。」
至此,任若瞳坚守承诺,寸步不入母亲房间。
(未完,待续。)——
卷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