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穆桂英睁大了她的那双秀美的杏目,凸灵灵地凝望着虚空。
尽管如此,她的目光却变得更加黯澹了,像即将熄灭的蜡烛的火焰。
万红玉从来也没见过她的婆母这幅颓败的模样,在她的映像中,穆桂英一直
都是目光如炬的。
但还没容她再细想,穆桂英的身体忽然如死灰复燃似的勐地有了精神,她伸
出双手死死地抓住紫灵的道袍,竟在那件袍子上撕开一条口子来。
她一直浪叫不停的嘴里终于蹦出了一句能让万红玉勉强听得清的完整的话:
「啊!快,不要停!我忍不住了,我要泄了……」
能在穆桂英的嘴里听到这样惊世骇俗的话来,让万红玉始料不及。
她木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婆母,就像看一条这在发情的母狗一样。
穆桂英左腿的膝弯一直被洪飞抱在手臂里,小腿软软地向下垂着,跟着紫灵
手指抽插的动作不停地来回摇晃。
这时,她的小腿忽然绷直,脚底朝天,像踢出了一记高难度的冲天腿一样。
但没过一会,她的小腿又软了下来。
还没落回原位,第二记「冲天腿」
紧接又踢了出来……在高潮的冲击下,穆桂英扭曲的身体做着各种奇怪的动
作。
小腿不停的伸屈正好形象地表达了她在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快感中失控的样子。
同时,在她的小穴里,像尿液一样的阴精勐地喷射而出,把来不及躲避的紫
灵喷得满头满脸。
而更令万红玉惊愕的是,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竟同时喷射出两股细细的白
色乳汁,像迸出地表的山泉,虽然细长,却绵绵不绝。
等穆桂英全部喷射完毕,洪飞把她随手往地上一扔,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
然后整了整自己已经凌乱的道服,走到万红玉面前:「万将军,这下你亲眼
可看到了?贫道从不打诳语,你的婆母确是一个淫货无疑。嘿嘿,只是看到她的
那副淫贱的样子,不知该叫她母狗好呢,还是叫奶牛好?」
万红玉抬起头,悲愤地说:「洪飞,你不得好死!」
洪飞装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哟!小姑娘性子还挺烈的嘛!哈哈,你也看
到了,你们的元帅,也就是你的婆母落到了贫道手里,都变成这副样子了。你还
是乖乖地顺从贫道吧,也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万红玉咬着牙说:「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洪飞阴险地撇了撇嘴,假惺惺地说:「多么娇滴滴地一个小娘子啊,贫道怎
么舍得让你死呢?」
他向紫灵丢了个眼色。
师徒早已心神相通的紫灵立马会意,吩咐了军士几句。
没多大一会儿工夫,三四名军士推着一个刑架上来。
这台刑架由两根约一丈长的粗大木头交叉而成,木头的两端各有按有一副铁
铐。
紫灵吩咐军士把万红玉绑到那台刑架上。
万红玉的四肢被拉开,分别固定在两根木头四个端头上的铁铐中。
就这样,万红玉的四肢也像一个大叉一样被固定起来。
但此时她还穿着衣服,虽然有些凌乱,但好歹也能遮体避羞,因此也没感到
多大的羞辱,只是胸中愤懑难忍,对这洪飞师徒破口大骂。
洪飞取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匕首刀刃上闪烁着瘆人的寒光,慢慢向万红玉逼
近。
万红玉冷笑了一声,闭上眼睛等死。
身为杨门女将,纵使不能战死沙场,死于敌手也算是死得其所。
万红玉并不怎么害怕,她不能为杨家丢脸。
至少,死总比落得像穆桂英那样的下场要好得多。
谁知,她并没有感到利刃穿透身体的疼痛,反而听见「嘶啦」
一声清脆的裂帛,洪飞在她价值不菲的大红孔雀战袍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万红玉惊愕地睁开眼,怒斥道:「洪飞,你想要干吗?告诉你,你休想让本
姑娘屈服!」
黄天亮跨步上前,一个耳光扇在万红玉的脸上,骂道:「小贱人,你装什么
清高?难道你忘记了在死村的时候,被咱们兄弟操得哇哇叫的事情了?」
洪飞摆摆手,让黄天亮退到一边,说:「万姑娘尽管放心,今天贫道决不碰
你一根毫毛。只是让你的婆母来教训一下你这个不孝的儿媳妇而已!」
万红玉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也冷笑道:「哼!我并未犯下过错,何谈不孝?我母帅非是那种不辨是非的人,岂能听你指使?」
洪飞割破了万红玉上身的战袍之后,又用锋利的刀尖继续挑破里面一层又一
层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