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当她又要以这种姿势和情形去面对京城百姓的时候,一股巨大的羞耻感铺天
盖地地席卷而来,将她紧紧地包裹起来。
「幸亏我今天就要死了……要不然……我带着这么大的……肉洞,以后怎么
活下去啊……」穆桂英心里暗暗念道。
「哇!真大呀!」围观的群众无不惊叹。
「大?这个词他们是用来形容我的小穴的吗?」穆桂英心想。在她的认识中,
男人只会把这个词形容在妓女的私处。
「看我的!」一个地痞盲流拿着个鸡蛋,向穆桂英的下体投射过去。阴差阳
错地,那枚鸡蛋,居然滚入了穆桂英巨大的肉穴里面,一直滚落到深处。
旁边的禁军见了,无奈地笑笑,伸进手去又把那枚鸡蛋捡了出来。
「不……你们别扔了……」穆桂英几乎哭出来了。她真的无法想像,自己的
私处,竟然可以把鸡蛋抛进去又拣出来。本以为在天牢的日子已经够难熬了,想
不到行刑前的几个时辰,更像是永不超生的地狱。
那个盲流的举动,竟激发了群众的猎奇心,他们拿起手边的东西,鸡蛋、萝
卜、橘子……纷纷抛向穆桂英的肉穴,有的手上没有现成的东西,居然拾起地上
的石头来扔。
穆桂英的下体被撑得很大,不少眼力好的居然都抛中了。不一会儿,穆桂英
的肉穴里面,竟然塞满了东西。
一看场面要失控,排禁军连忙向前推进了几步,把穆桂英隔离在他们的
射程之外。
穆桂英的肉穴,像一个菜篮子,被满满当当地盛满了。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沉
重,几乎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要压坏了。她哀求身边的禁军道:「大哥,求你帮
我把东西都拾出来吧……」
禁军笑着说:「哟,你可是浑天侯,俺小小禁卫军,怎敢在你身体里拿东西
啊?」
「求你了……」穆桂英带着哭腔说,「天波府只要还没有死绝,他们会报答
你的……」
「好!要我在那里拿东西?」
「在……在我的……」穆桂英突然顿住,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的私处,
难道像那些侵犯她的人一样,称其为淫穴、骚屄?这个词要想在她的口里吐出来,
还是有些万难的。她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说:「我的小穴里。」
旁边的禁军大笑起来,围过来帮穆桂英从她的肉穴里一样一样拣出东西来。
四轮车绕着法场转了一圈,回到法场中央。佘太君早已泪流满面,她看着几
乎不成人形的穆桂英哭道:「桂英,都是老身害你遭了这些罪啊……」
穆桂英心里有些欣慰,原以为佘太君会责怪她的失贞。她几乎无颜面对佘太
君:「太君……是桂英让杨家蒙羞了……您责怪我吧……」
「少废话!」不容分说,禁军把穆桂英从车上解了下来,用清水胡乱冲洗了
一遍她的身体。押着她走向她最后的归宿——刑柱。
铁环依旧嵌在穆桂英的下体里,因此她走起路来不得不向两边分开双腿,样
子像一只坡脚的鸭子。
禁军把穆桂英固定在刑柱上。这时,午时三刻已到,法场上响起了三声追魂
炮响。据说,一日之计,这个时辰的阳气最盛,在此时处死犯人,犯人的魂魄就
会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成。
禁军在穆桂英的身上覆了一张鱼眼网,两个人在后面拉紧。穆桂英通体的肌
肤,从鱼眼里挤了出来。她感到浑身有种压迫感,透过渔网,她最后看了一眼太
君,闭上了眼睛。这一刻,所有的暴行都已经结束,等待她的只有死亡。她轻轻
叹了口气,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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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杨文广
清晨,天刚刚蒙蒙亮。杨金花就被一阵纷杂的马蹄声惊醒。她从床上起来,
披了件衣服,提着长枪,去瞧个究竟。
整个天波府如临大敌,各位太太夫人,家将兵丁,个个顶盔带甲,手握兵器,
和门外的羽林军将士对峙着。天波府走了佘太君和穆桂英之后,似乎失去了主心
骨,像一群乌合之众,吵吵嚷嚷着要和外面的羽林军一决生死。
杨金花找到杨排风,问:「排风,这是怎么回事?」
杨排风一拍大腿:「哎哟,大小姐,难道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当然记得,今天是正月十八,老太君和我母亲行刑的日子啊!」说着,
她就眼泪汪汪,我见犹怜。
「对啊,府里的太太夫人们,都吵嚷着要去法场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