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婴儿模样。
老妇岔开小娘的玉腿,托住婴儿,向着小娘小穴里轻轻一推,婴儿就慢慢渗
入了小娘体内,正式原来小腹的地方,但现在的小腹却是鼓鼓胀胀的,而且那婴
儿在小娘体内清晰可见。
那婴儿在小娘体内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色,黑色不久就消失不见,随之的是
个惹人爱怜的婴儿。
老妇轻轻一挥手,那婴儿就沿着小娘的阴道开始出来,那小娘也要眼眸也随
着婴儿的出来变的清醒。
婴儿的出声本来对母体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但那小娘脸上却是癫狂的快感,
眼泪与口水都流了出来,这小娘已经不是单纯的魂魄了。
婴儿的身体已经出来大半,那小娘的身体也变的越来越凝实,老妇伸出手来,
轻轻在小娘额头上一点。
那小娘发出歇斯里地的尖叫,但让人听的只有欣喜的意味,下体的婴儿也突
破小穴的束缚,身上沾着淫水生了出来。
婴儿出来后,那小娘撑着坐起来,托住婴儿,伸出香舌开始舔着婴儿的身体。
小娘的津液与淫水混成粘稠的液体,银丝一般连着小娘的嘴唇与婴儿的皮肤,
随着对婴儿皮肤的舔弄,小娘下体也流出阵阵淫水,好似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等到小娘舔完婴儿的全身,那小娘又咬住婴儿的嘴唇,舌头伸进婴儿嘴里,
那婴儿忽然睁开眼睛,眼睛里没有眼白,全是漆黑的眼眸。
再看那小娘,眼睛也全是漆黑一片。小娘把婴儿放到地上,跪在婴儿面前,
恭恭敬敬的磕起头来。
「以母侍子,违逆人伦。」黄巢的一声叹息打断了看的入迷的李自成,「此
等邪事自有蛊惑人心的作用,你看的入迷也没什么。」
「算了,走啦,没什么可看的了,也就领你长长见识。」黄巢摇了摇头,领
着李自成回去了。
待到二人走远,那老妇轻轻一挥手,朝着自己孩子磕头的小娘与婴儿都消失
不见,老妇却没继续自己的工作,而是看着附近的老翁。
那老翁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符纸,向三途川中一丢,那符纸如流光向河中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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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那符纸飞了回来,后面还牵着一个人,正是黄巢二人押运的尸体。
「你要这人尸体,不怕朝廷问罪么。」老妇声音嘶哑,问责着这老翁。
这老翁叹了口气,说道,「这是那昆仑宫星峰的弟子,老夫年轻时得昆仑秘
法,以之度劫,以是欠下天大的人情,百年来也已经还了不少,但这次,是那星
峰峰主央我救她弟子,以后我便于昆仑毫无瓜葛了,这也是了却老夫一桩心愿。」
「呵呵…」老妇淡淡一笑,并不言语,葛洪眉头一皱,从腰上的葫芦里掏出
一颗金丹,缓缓飘向老妇。
那老妇点点头,表示并不会透露出去,随之二者就继续干自己的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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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四月下旬,苏州城的城外游人如织,今日不仅天朗气清,且是燕王巡视
到苏州的日子,城外苏州各个大员都在官道边,等待着燕王的到来。
时任苏州布政使的晏殊正坐在椅子上嘱咐自己的儿子,晏几道,自己这个小
儿子天资聪颖,才思敏捷,自己十分喜爱,但总是对官场,不怎么感冒,他也是
操碎了心,这次燕王巡视苏州,他就是想让自己这个儿子带着燕王好好游览一下,
在燕王面前留个印象。
就跟晏殊一样,苏州大部分官员都认为这次巡视真正管事的人,是燕王的老
师张居正,至于燕王,好吃好喝供奉着,让他高兴高兴就行了。
晏几道现在父亲身后,心里很不情愿接受这个差事,他其实也不是厌恶官场,
只是单纯的颓废而已,毕竟自己有个几乎全能的父亲,这让他很提不起劲来。
但他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知道自己日后前程差不多就靠这位燕王了,所以
也打起十二分精神,静等燕王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