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雪没过膝盖,极难行走,更不要说奔跑。
而当程萱吟穿着黑色丝袜的纤足直直插入雪中,雪下似装着弹簧,又或那婀
娜的身体轻若羽毛,在下一个瞬间便跃向空中,身体向前疾冲,绷直的纤足划过
积雪,犹如大海中的快艇,在平整的雪面上划开一道长长的雪沟。
边上的东方凝犹如雪中奔跑的小鹿,直上直下,虽然灵巧轻盈,但与程萱吟
飞鸟般的滑翔显得略略有些笨拙。
程萱吟显然未尽全力,有几次故意慢下疾掠的速度,等待同伴赶上来。
当她看到东方凝呼吸变得急促、额头微微冒汗之时,便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
她的手,拉着她一起疾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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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针对特首的袭击来得非常突然,程萱吟、东方凝拚死血战,保护特首撤
离,而且她们却陷入重围。
经过一番拚杀,两人冲出围困,逃向雪林。
只要进入茂密无边的森林,利用复杂的地形,脱困的希望将会大增。
东方凝感到程萱吟手掌传来的阵阵暖意,顿时精神一振,疲乏的身体又有了
力量,她学着程萱吟以掠行的方式奔跑,渐渐拉开与追赶之人的距离。
前方不远处便是密林,东方凝看到程萱吟镇定的眼神中多了一分自信,她有
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喜悦。
她不会想到,就在几秒钟后,一个魔鬼般的男人出现,粉碎了她所有希望,
更夺走她纯洁无瑕的童贞,将她深深打入地狱的最深处。
在奔至密林的边缘,一声长啸划破了昏暗的天空,啸声雄浑,带着滔天的气
势与威压,连笔直的白桦树都禁不住瑟瑟发抖,枝杈颤动落下无数雪花。
在啸声音之中,身着黑色风衣的阿难陀从天而降,挡住了两人去路,这刹那
之间,一直镇定自若的程萱吟面色苍白如纸。
「程萱吟,八年未见,过得可好。」
一句似朋友久别的问候,却令程萱吟身体微微地颤栗起来。
「别管我,你先走。」
程萱吟对东方凝说罢,人箭一般向他冲去。
阿难陀长笑道:「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刹那间,东方凝感到令人窒息的炙热将她包围,她跟着程萱吟,也向阿难陀
冲去。
虽然她武功并不高,但却没想过抛下程萱吟独自脱走。
但正如阿难陀所说,她就是想走也未必走得了,挟着烈焰般的掌势已将她一
起裹挟了进去。
雷破、殷啸、屠阵子等人已从后面赶至,团团围住她们,这是一场没有悬念
的战斗。
◇◇◇一辆重型卡车行驶在西伯利亚雪原上,卡车巨大的后车厢经过改装,
俨然比五星级宾馆还要豪华。
车厢中,摆放着一张古色古香的实木茶几,阿难陀专注地将烧热的开水倒入
小小的白瓷杯中。
他抬起头,象是和来访客人般说道:「前些日子,突然对功夫茶很感兴趣,
喝个茶竟然要那么多道步序,很多人无法理解,但是细细想来,也是有道理的。
就象我们修练武学,每日想得都是令自己变得更强,很少人会停下脚步,去审视
内心,在不经意之间领悟武道奥妙。你在香港这么年,对潮汕功夫茶一定比我更
在行,可惜呀,喝不到你泡的茶。」
阿难陀这话说得温温而雅、客客气气,但如果看到他说话的对象,必然目瞪
口呆。
在实木茶几前方不远处,程萱吟以一种诡异而屈辱的姿态被铁链悬挂在半空。
手脚套着泛起乌金色泽的铁环,这是一种特制金属,即便内力深厚之人也无
法挣脱。
双手反剪在身后,与向后弯屈的脚踝绑在一起,大致是一种直立式的四马倒
攒。
在程萱吟的身后,东方凝也被铁链悬在空中,捆绑的姿态与程萱吟不同。
从车厢顶上挂落的两根铁链系住她两边脚踝,两根铁链相距很宽,修长的双
腿伸展呈一字马,由于身体重量都集中在脚踝之上,令她双腿打开角度超过一百
八十度,象微笑一样向上弯曲的弧线不仅展示她身体极好的柔韧性,也充满着无
比巨大的诱惑。
她双手也被反剪在身后,细长脖子套着一个黑色的皮圈,上面有绳索连在车
顶,以此来保持身体的平衡。
两人的衣服倒还算完完整整穿在身上,但以这样的姿态悬在空中,尤其是程
萱吟,身体随着车辆颠簸不停地晃动,屈辱与诱惑都无比强烈。
阿难陀将白瓷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