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跌倒了地上
,伏在墙根,做着最后的挣扎,直到她看到靳零被蒙上双眼,就像自己那样被蒙
上了双眼,她的腿间湿润了,她回想起了弟弟的绳子,弟弟用那些或粗或细或硬
或软的线绳缠绕自己,弟弟的绳勒紧一分,那无形的枷锁就放松一分,她的心貌
似也敞开些许缝隙,她知道,唯有弟弟的绳才能让她成为自己,而那个真实的她
则想要独占弟弟和自己的游戏,
靳零随着乐汋的逼近气喘声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直到被他扑到沙发上,消
失了踪影,只留下口舌缠绵之声回荡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