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下去，
没有一点漏出来掉到身前的洗脚盆里面。
「怎样？味道怎样？」
我故作思考的样子想了想说：「嗯……像宝矿力水，哈哈。」
「像宝矿力水，哈哈哈哈……阿陶叔就喜欢你……」阿陶说完，捏了
一下我的脸，然后我就起身把衣服整理好，和阿陶打了招呼，把洗脚盆端了出去，
阿陶就在屋里穿衣服。
我走到厕所外面的时候，看见妈妈站在厕所的门外，正在叫阿条他们轮流对
着甜甜的嘴巴尿尿，妈妈还扶着墙对阿条他们说：
「都给我拍下来，拍照，拍照！」
我看见甜甜的脸红红的，跪在地上不住抽泣着，甜甜的脸不是害羞的红，我
知道是被耳光抽打的。
这一幕我一点不惊讶，从小到大习惯了，这个店除了我不听话没有挨过打以
外全部不听话的都挨过打，甜甜真的蛮可怜的，一个人从南部乡下来，从小没有
爸爸，只有一个瘸腿的妈妈还有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哥哥，来到双北想赚钱，自己
涉世不深又被骗，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
「你们躲开啊！我倒水啦！啊啊啊啊啊，我坚持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故意大喊，想叫这一刻暂停，这里只有我可以发大小姐的脾气，我就利用自己
的身分，只要我看见我就找条件帮助别人尽量躲过挨打，我不是为了听别人说感
谢，我是在叫自己心安。fff。€ǒm
「大家快快快让开……」
「依婷，我来帮你……」
这些满身龙凤的男生放开哭的只剩抽泣颤抖的甜甜，你一言我一语的躲开或
者过来帮我搬这一大盆洗脚水。
我看了看地上的甜甜，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
「依婷，那个阿陶做完了吗？」
「嗯，做完了，做的全套一号。」
「阿龙，你去收钱。」妈妈对一个男生说，然后转过头来和我说：「快上去
温习功课吧，妈妈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水果放在你的书桌上。」
「谢谢妈妈。」
「洗洗手快去吧。」
「嗯，好。」
正在我洗手的时候，进来两个男人自己走上楼来的，看见妈妈和这一群人就
说：
「哇！……拍电影对不对？好有场面……哇，我们的大美女依婷越来越
漂亮了。」
妈妈和大家都被声音吸引转过头去。
「原来是阿立哥……还带了朋友来。」妈妈眉开眼笑的对这个男人说着。
「忘了介绍，这是……你就叫霄哥好了，中国来的。」
「哎呀，又是中国，是大陆啦。」旁边这个男人笑着看着阿立说。
「忘记，忘记，抱歉，抱歉，习惯，习惯。」阿立陪笑着说。
妈妈站在一边看着这两个男人互相调侃着不敢插话。
「这是凤仙姐。」阿立和这个叫霄哥的人说着。
「久仰久仰，突然拜访真的不好意思。」
妈妈突然被这个男人的话弄得不知道什么来意，这个时候阿立神神秘秘的和
妈妈说：
「凤仙姐，有没有好货？……可以表演吃屎的？」
「有啊，咱们家就是M店啊，阿立哥你知道啊。」
「我的意思是好货，不是台湾妹。」
妈妈忧郁的看了看阿立身边的霄哥。
「凤仙姐，都是自己人，不要担心啦，霄哥过些天还要往咱们这边送一些货
呢，不要有顾虑。」
「好好好，呵呵，呵呵……里边有三个陆妹，两个月亮妹（注：越南妹）。」
「那就来陆妹好了，正巧是霄哥的老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哈哈哈
哈。」
「有你的，有你的，是吃屎噎的泪汪汪吧。」霄哥说到这里，霄哥，阿立和
妈妈一起大笑起来。
「真的老实可以吃吗？」阿立又安静下来问妈妈。
「哪有那么老实的，不是被调教的吗？现在可以吃了。」
「那好，我们憋了一路了，呵呵。」
「那……阿逼，带阿立哥他们下去，我稍后就来……你们来的真的好巧，
再过两天，这几个其中的几个就要送到日本去了。」
「真的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喔。」阿立笑了笑。
阿逼把他们带去了楼下，我家有一个很深的地下室，地下室有很多家俱，其
中有一个暗门，暗门里边都是从外国贩卖来的女孩子，我有时候也在想应该不应
该检控我妈妈，但是我知道这不是儿戏，这不是我妈妈一个人的事情，我如果做
了，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