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向后面流到屁眼,即使滚烫的蜡油烫的菊花钻心的疼痛,也绝不能让
蜡油流到前面。
为什么呢?
最终当蜡烛即将燃尽的时候,无法避免的,火焰会烧到她们娇嫩的阴部。由
于蜡烛粗大,燃烧时烛心部位要比周围低一些,最终烛芯将低于小穴洞口。而边
沿的蜡逐渐融化褪去后,小穴口开始微微闭合,而那时火焰依旧旺盛的燃烧着,
就必然会烧坏小穴——那样的话,一个性奴最重要的器官就报废了。要避免这样
的情况,做烛台的性奴必须在这之前,蜡烛露在小穴外还有一两厘米的时候,看
准时机,用力挤出一股尿液,用自己的尿浇灭蜡烛。所以,倘若蜡油往前淌,堆
在阴唇间挡住了喷尿的路径,甚至直接滴在尿道口,堵住了尿道,就会失去这唯
一的避免小穴被烧的机会。
由于每个性奴的尿道多少会有些差别,所以每个人浇灭蜡烛的时机也有些不
同,需要各自摸索练习。尿的太早,尿液喷到蜡身上自然没用;尿晚了,尿液越
过火苗喷到后边,也起不到作用。女性的尿道构造,放尿时通常是略向前的。所
以要浇灭蜡烛,还需要努力挺着身子,让蜡烛向后倾斜,尿液向上方偏后射出,
用合适的力道才能浇到蜡烛芯上。性奴膀胱里存了多少尿液,决定了她能有几次
浇灭蜡烛的机会,尿越多当然容错性越高。所以有的主人会故意不让性奴喝水,
让她们只有一次浇灭蜡烛的机会,欣赏她们心惊胆战的样子。有的女奴阴唇肥厚
,尿液很不容易准确的喷射出去。她们一般就用另一种方法——等蜡烛即将燃尽
,蜡烛芯低于小洞口的时候,用最小的力道排尿,让尿液顺着唇缝流进蜡烛燃烧
形成的窝里,把它浇灭。这种方法其实更保险,不存在浇不准的问题。但是时机
必须把握的特别好,稍微晚一点就被烧了。
张汝凌他们进来的时候,姐姐的蜡烛已经熄灭,妹妹的还在燃烧,已经只剩
最后的一点。两姐妹焦急的「主人,主人」的叫着。晴爽不敢动弹,只顾大声喊
着。晴风在一旁替妹妹着急,却因为身体被捆着,并不能帮忙做什么,只在那里
叫喊着,晃动着身体,想要引起别人的主意。剑哥进来赶紧从桌上抄起一杯水,
往晴爽的阴部泼去。张汝凌则帮着解开吊着晴爽的绳子,把她放下来。剑哥抱起
晴爽,拍拍她的脸安慰到:「差点把我的小性奴给烧坏了,哈哈哈,好了好了没
事了。」一旁,张汝凌把晴风也放了下来。
这时,肆雪听到动静,也跟过来找张汝凌,(只要主人不在身边就不踏实)
帮着他给晴风解绳子。
「主人~对不起~我没控制好~呜呜~」惊吓过后晴爽在剑哥怀里哭诉,身
体依然微微颤抖着。
「没关系,偶尔有失误也是正常的。」剑哥抚摸着晴爽,「不过,惩罚还是
免不了的。」
「是~爽奴愿意接受主人惩罚……」
「那么……就罚你被肉棒爆菊吧,哈哈。晴风,去给你妹妹灌肠,不许涂润
滑液。」
「是~」晴风答应一声去了厕所。
肆雪从旁边端过一杯水给张汝凌:「主人,喝点水」
张汝凌正奇怪为什么想起让他喝水,肆雪端着水笨拙的撞到张汝凌身上,把
水洒了他一身:「哎呀,对不起,主人我做错事了,请主人惩罚我吧。」
张汝凌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肆雪拙劣的表演:「你洒的真是毫无刻意表演痕迹
呢……」
「谢谢主人夸奖」
「反话听不出来啊!」
「对不起,请主人惩罚,嘿嘿」说到惩罚,肆雪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是特别想试试后边?」
肆雪诚恳的点点头
张汝凌抱住她,悄悄跟她咬耳朵:「那今天晚上好好准备一下。」
晴风不一会就从厕所出来,手里拿着一根胶皮管子。自从张汝凌想出相互灌
肠的主意后,两姐妹每天都用肛门对接的方式互相灌肠。晴爽熟练的趴下,晴风
把胶皮管的一头插进妹妹屁眼,然后趴在妹妹身边,把另一头插进自己屁眼。
「姐姐,来吧」
「嗯~」
晴风稍一用力,肚子咕噜咕噜的一阵响动,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晴风菊花流
出,涌入晴爽的体内——为了给晴爽清理干净,晴风先在厕所给自己冲了两次,
然后才重新在肚子里装满干净的灌肠液出来,所以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还是乳白
色的。
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