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皮带,褪下裆部湿了一片的裤子,伸展双腿,准备迎接最后的决战。吕孜蕾瞄了一眼利君竹,果然有大将风度,她从容骑上陈铎身体,一手握住陈铎的剽悍大阳具,对准自己的肉穴插了进去,大肉臀落下,满满吃回了大家伙,轻轻呻吟,顺便狠狠瞪了利君竹一眼。
利君竹掩嘴娇笑,美丽鹅蛋脸儿片片绯红,娇美动人,她偷窥了吕孜蕾和陈铎做爱那么久,下体早湿透,此时似乎还看不过瘾,只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她也实在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迅速扭转身体,又是身子在休息室内,脑袋在休息室外,嗲声喊:“还没换好衣服喔,你们不许过来喔。”
外面的人哈哈大笑,都觉得小美人超级可爱。忽然,陈豪疾步跑来,焦急问:“君竹,你姐姐呢。”
利君竹淡定应付:“换衣服,孜蕾姐在里面换衣服,你在外边等着,她就快换好了。”
陈豪到处找吕孜蕾不见,好不焦急,这会找到了,就松下一大口气,和利君竹挤眉弄眼的,有点调情的味道。
休息里一片旖旎,赤裸美丽,浑身散发爆棚性感的吕孜蕾正用难以令人置信的骑乘式,像匹奔跑的马儿似的在陈铎身上用力驰骋,她双手撑着陈铎的肩膀,单腿跪上沙发,另一条美腿撑在沙发外,双乳急剧晃动,下体密集吞吐一根大阳具,仿佛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这根摩擦她下体的粗大东西上:“啊啊啊,陈铎,你害死我了,你这个大混蛋,你快射。”
“不着急,要射我们一起射,要舒服我们一起舒服。”陈铎笑嘻嘻,很镇定,他衣服凌乱,动作不凌乱,大阳具密集上挺的同时,一手搂住吕孜蕾的软腰,一手揉着雪白高翘的大肉臀,尽情地揉,手指剐蹭了滑腻股沟。
吕孜蕾蹙眉呻吟,美丽大肉臀耸动得更疯狂,她次低头查看自己的肉穴如何很淫荡,很疯狂地吞吐陈铎的性器官,欲火满腔,欲火必须得到发泄。
“咯吱。”利君竹忍不住好笑,没办法,休息室不大,利君竹想不听两人的淫荡对话都不行。
吕孜蕾怒斥:“你笑什么,你好好看着,不许任何人过来。”利君竹胸有成竹嗲道:“孜蕾姐姐放心,他们不敢过来的,陈豪哥哥也不许别人过来啊。”
耸动更激烈了,吕孜蕾的大眼睛渐渐迷离,她知道此时有多危险,丈夫就在几米外,随时会看到她和陈铎交媾,如果看到,那将是一场灾难,无法挽回的灾难。可不知为何,吕孜蕾竟然临危不乱,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支持继续交媾,实在是太舒服太刺激了,吕孜蕾欲火焚身,兴奋得桃腮粉颊,她甚至低头,再次观看自己的肉穴淫荡地吞吐粗硬的大家伙。
“啪啪啪。”
大家伙很顽强剽悍,对于吕孜蕾的凶猛进攻回以强势防守,不时有犀利反击,吕孜蕾的双眼狠狠盯着陈铎,似怒非怒。陈铎嬉皮笑脸的,竟然厚脸皮提出一个荒唐的要求:“亲我。”
出乎意料,吕孜蕾一边扭动她的软腰和大肉臀,一边俯身下去,带着唇珠的美丽香唇如磁铁遇到磁石般贴在了一起,与陈铎热烈接吻,舌头纠缠,大口吞吃唾液,大口吸食对方的舌头,发出令利君竹心慌意乱的“呜唔”声。
可陈铎刚吃几口唾液,还在美滋滋陶醉时,就被直起上身的吕孜蕾扇了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她怒不可遏:“吃我口水做什么,你这个流氓,你哪有资格吃我口水,啊啊啊,你快射啊,你他妈的要弄多久,啊,你这个臭流氓,啊啊啊,顶中了,顶中了。”
陈铎一点都不生气,他淫色地卷动舌头,舔吮嘴唇上的唇膏,那是吕孜蕾留下的唇膏,香气美味:“做爱就是男人吃女人口水,女人吃男人口水啊。”
“咯咯。”利君竹忍不住娇笑,笑了几声,又赶紧查看,生怕有人进休息室。
吕孜蕾娇喘了,大口娇喘,雪肌渗汗,银白色高跟鞋却撑得很稳:“啊啊啊,你口水真臭。”
陈铎的呼吸也很紊乱,他的大手用力搓揉两只超级大美乳,搓到发红:“那是酒气,不臭,啊,孜蕾,这是我这辈子操过最舒服的一次,我永生不忘,我太满意了,我要拧下你的奶头。”
“啊。”
吕孜蕾开始疯狂痉挛,耸动的大肉臀吞吐大阳具异常猛烈,像高速的打桩机在打桩,阴部到处是黏滑分泌,仿佛这不是做爱,也不是交媾,而是征服和反征服的游戏。利君竹瞪大双眼,亲眼目睹她的孜蕾姐姐是如何高潮的,这情景堪称惊心动魄。
“呜唔。”吕孜蕾痛苦俯下身子,主动与陈铎热烈接吻,彼此吞吃对方的唾液,身下双方的性器官纠缠到了极致,忽然,一声嘤咛,吕孜蕾强烈地打了个哆嗦就不动了,陈铎还在动,笨拙地挺动了十几下也停止了,仿佛时光也停止。
爱液纠缠在一起。
三分钟后,吕孜蕾和利君竹这对娇艳如花的姐妹手牵手走出了休息室,两人的高跟鞋哒哒响,男人们的眼睛都看直了。
晚上十一点,那帮金融地产精英们传来了爆炸性的好消息,几乎全世界的石油股在短短开市半小时就暴涨停板,今晚所有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