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陈铎,你他妈的还来这一套。」
陈铎抬起头,耸耸肩,很无奈的表情:「没办法,我太喜欢你了,我们合作
愉快,我们合财,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好,不一定要结婚的,偶尔在一起就行。」
吕孜蕾倒抽了一口冷气,她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变化很强烈,她的下体湿
透了,欲火很旺,浑身乏力,她颤声问:「你是怎么放药进去的。」
陈铎讪笑:「很简单,我给这家小酒馆的老板一百万,他就帮忙了。」
一阵不适袭来,吕孜蕾扶了扶额头:「我头好晕。」
她想到了自救,她拼命深呼吸,有点儿力气了,她想喊的,可惜喊不出来。
陈铎在观察吕孜蕾,喃喃道:「药效发作了。」
「你这个畜生。」
吕孜蕾想用小瓷杯砸陈铎的,可她连举起小瓷杯的力气都没有。
陈铎满脸愧疚,他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平日里衣冠楚楚,他自己也想不到会
变得如此龌蹉:「骂吧,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上次给你逃掉,这次你逃不掉了,
有句话说得很贴切,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吕孜蕾的视线开始出现重影,口有点干,心跳比较快,她想到了性交,想到
了男人的阳具。
忽然,陈铎哭了出来,真的落泪:「呜唔,我承认我很坏,这是你逼我的,
我太喜欢你了,我以为我再也得不到你了,呜唔,上天有眼,又给了我机会,太
棒了,太棒了。」
吕孜蕾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眼前这个无耻男人,她已无力驳斥,下体的酥麻很
强烈,有液体流出,无法控制的流出。
陈铎继续坦白:「我昨晚就布置好了,雨下得很大,这里的老板很贪婪,一
百万不是小数目,他接受了,我也达到了目的,很值得,很值得。」
「陈铎,你别这样。」
吕孜蕾想哭。
陈铎拿起了吕孜蕾的手袋,柔声道:「我们走吧,去我家,我都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
吕孜蕾刚问出口,绵软无力的身体就被陈铎扶起,两人像情人似的离开了小
酒馆,上了一辆银色劳斯莱斯,陈铎没有慌乱,年纪轻轻就能执掌大型公司的牛
耳,自然有过人之处。
奢华座舱散发着澹澹香气,吕孜蕾清醒了许多,身体异常敏感,无论是心理
还是身体,都出现强烈交媾的冲动。
危险迫近了,可吕孜蕾想不出任何避免危险的办法,或许这是命中注定的劫
难。
一路上,陈铎回顾他和吕孜蕾以往相处的点点滴滴,有些事情连吕孜蕾都忘
记了,陈铎却如数家珍,吕孜蕾很意外,有点感动。
半小时后,吕孜蕾躺在了一个陌生房间的一张陌生大床上,陈铎说这是他的
卧室,他脱下了吕孜蕾的黑色高跟鞋,就当着吕孜蕾的面深深吸嗅高跟鞋里的气
味,然后轻轻放下。
吕孜蕾没有厌恶陈铎的举动,她打量着这间有品位的男人卧室,简洁,时尚
,舒适。
陈铎并不丑陋,蛮有气质的,裸体不胖不瘦,那勃起的家伙意外很粗大,他
爬上了床。
吕孜蕾呆呆地看着陈铎的手解开她白衬衣上的纽扣,一粒,两粒,三粒……
很快见到了乳罩和雪白胸脯,那是一款超薄的性感乳罩,吊带娟细,透明镂空,
两粒小乳头在高耸的乳肉上异常扎眼。
「你能不能刷刷牙。」
吕孜蕾蹦出了一句。
陈铎微笑摇头:「不,你想拖延时间,尽管你这样做没有任何作用,但我不
愿被你摆布,这里是我家,是属于我的世界,只有我摆布你。」
吕孜蕾转动双足,看看能不能踹出一脚,可惜,力气不行,只能曲曲腿,伸
伸腿。
「知道以前公司有多少男人幻想你吗。」
陈铎拿出了一盒避孕套,吕孜蕾一看,心里竟然有一丝莫名放松,刚才她还
担心被陈铎直接射入,她正值排卵期。
陈铎果然将一枚避孕套套入了他的大阳物上:「有一次公司年会,你穿了一
件很漂亮的短晚装,深色的,超级性感,那晚上有很多男人跑到洗手间打飞机,
我没有杜撰,因为我也有自渎的冲动,公司跑业务的小覃亲口告诉我,当晚他也
在洗手间打飞机,第二天,我就把小覃开除了,他可以幻想你,但他不应该说出
来。」
目睹陈铎的阳具,吕孜蕾心跳加速,浑身烫得足以煮熟鸡蛋,这支大家伙虽
然比不上乔元的大水管,但也大得惊人,它特别粗壮,浑圆有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