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沉,这一幕中包含的屈辱,让她舌尖都有些苦涩,甚至感觉鼻
子有点酸酸的。可怜自己,也可怜床上那曾经是自己的小弟子,竟已经沦落到这
种地步。
但是,她却也不愿意表现出来虚伪的同情,只是温柔的笑了笑,深深的吸了
一口气,仿佛要把自己交给情欲,又仿佛要是把自己交给现实……用葱葱玉指将
自己肩膀上的那吊带蝴蝶结轻轻一拉,伴随着自己的睡衣慢慢的垂下,自己的乳
房娇柔的弹出,自己的臀瓣也嫣红的呈现,那坚挺的玉峰,那幽黑的小径,那周
身玲珑剔透的骨骼,那些凹和凸,那些圆和线……
然后,她就颤颤巍巍的合身上去,和那大床上那条小美人鱼雪白的躯干,挤
压到了一起。
她湿润的舌头探索过去,从许纱纱那光洁的额头开始,一直到她的睫毛,到
她的眼帘,到她的鼻尖,到她的嘴唇,到她的颈子,到她的乳房……
那粉色的乳尖更加的坚挺起来,仿佛有血珠要从乳头的组织体重沁出来一样。
「啊……」许纱纱仿佛也从情欲中蹦然而起,一把抓住了周衿的肩膀……十
根手指抠进了她的锁骨肩窝里。
雪白的被单床褥,扬起来……
两具美妙的肉体,缠绕在了一起……
嘴唇要对着嘴唇。汁液交融。
奶头要对着奶头。颗粒斗缠。
乳房要用力的对着挤压。肉感奔涌。
两盘略略不同的臀部要摩擦在一起。轻轻怕打。
两丛各有温柔的阴毛要轻轻的交叉。飒飒作响。
两个人的手指,都要轻轻的光顾对方的阴核。献出自己,也亵渎自己。
然后,各自发出此起彼伏娇媚的淫声……
「啊……」「啊……」
「纱纱……」「衿衿姐……」
「衿衿姐……」「纱纱……」
……
一片娇吟中,周衿感觉到自己的尿意澎湃起来,已经迷失了自己的感观。
也许很快乐,很满足,很喜悦,很安慰。
因为许纱纱迷人的肉体即使是女人也会喜欢;因为女人更懂女人的需要,那
种温柔的触摸总能更达到妙处,那种美好的舔舐不会有肮脏感;那丰盈的汁水互
相流淌在一起更加澎湃;那最后连绵不断的抽搐和激昂……一切,都如同一场随
缘而来只是追求快乐的同性情欲而已。
但是,这依旧只是一次表演。
搁在梳妆台上,摄像机暗红色的呼吸灯规律的闪耀……如同恶魔从地狱中传
来的凶邪目光。
这卷带子,唯一可以欣赏的人,当然还是石川跃。
……
周衿已经习惯了。
她自己用自嘲的言语,管这叫作「做作业」。
每隔一段时间,她,或者还有她们,都要准备一些「材料」来给石川跃「收
藏」。石川跃将这种动作的目的,美曰其名是「加强互相之间的信任」。
一开始,周衿当然是被胁迫的,每一次,她都痛不欲生,但是渐渐的,她也
已经习惯了,甚至自己会调侃,说这是「做作业」。
或者她也发现了,从某种邪恶而无耻的逻辑上,「加强信任」这个说法,是
成立的。
她做石川跃的情人、性奴甚至是布局中棋子,已经牵涉到了太多石川跃黑暗
的秘密,她也常常惶恐和畏惧,如果不能和石川跃之间,达成某种可以让石川跃
对自己绝对放心和信任的关系,她甚至感觉,自己随时可能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力
量碾压成粉末。而即使没有这样的威胁,离开了石川跃……自己又算什么呢?离
开了石川跃,她就只是一个连工作都不稳定的省队的助理教练。而现在的自己,
已经是河溪市体育系统小有名气的知性美女,控制着屏行会所改建计划的上千万
预算。现在,屏行的装潢阶段已经接近尾声,偶尔的去现场看看,每一寸的
奢华,每一寸的雍容,每一寸的专业,每一寸的性感,都让她有一种惘然如梦的
成就感。
正因为如此,无论如何,自己都应该要和石川跃「加强信任」。
而当她给到石川跃的「作业」,她就有一种感觉,自己越和石川跃形成
一个利益共同体,也可以继续心安理得的从他这里获得的利益输出。自己是
这样,许纱纱也是,甚至因为许纱纱的特殊性,一些许纱纱的材料,还是自己替
石川跃出面去要求的。
大部分情况下,所谓的「材料」也挺简单的,无非是按照石川跃的安排,去
和他做爱,供他奸玩淫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