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今章程典已死,章瀛州是陛下定罪之后等着问斩的人,楚岁朝就没有在过多关注,看来这整件事情背后还有人在操控,是什么人帮着章瀛州越狱,楚岁朝担心此事还要再生风波。
同时楚岁朝下令,玄焚亲自去庄子上调了一百名死士回来,把楚岁朝身边增加了人手护卫,楚岁朝可是非常惜命的,如何会放松警惕呢,就连楚太师府和宁安侯府都加强了护卫,五百玄羽卫日夜轮值守护,楚太师这里也有四百府兵,二百死士日夜守护,他们父子的命何其珍贵,他可不想用珍贵的瓷器去和瓦砾对碰,章瀛州是个不择手段的人,他什么阴招都敢使,楚岁朝防他防的厉害。
如今章瀛州是丧家之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样的人一旦丧心病狂的发起疯来,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而且楚岁朝更担心的是章瀛州背后的势力,到底是谁在章瀛州背后操控整件事情,章瀛州本来已经是个必死之人了,刑部大理寺能为此人徇私,说明背后之人手眼通天,楚岁朝怕这里面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阴谋。
好不容易等回了楚太师,父子两个都是神色凝重,楚太师还带回了一个更不好的消息,原本应该禁足三个月的太子,这才一个月就给放出来了,而且楚太师在太子身边安插的四个人,竟然有三个同时意外殒命,楚太师断定,太子已经警惕起来了,虽然还不知道这三颗钉子是谁下的,但太子一旦警惕,后面许多事情就不好办了。
父子两个在书房里一整天,没人敢去打扰,楚岁朝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天色昏黄了,但他神色依旧难看,晚上谁的院子也没去,自己在书房里呆了大半宿,天色快要亮了才去小睡一会。
接连两天楚岁朝都是早出晚归,和楚太师两人在书房里闭门密谋,针对这次的突发事件也算有了相对完整的应对计划,让楚岁朝非常欣慰的是楚太师扫尾工作做的非常漂亮,太子无论如何追查,都查不到他们父子身上,反而是把钉子的出身都引到宫里的陛下那边去,太子也不太敢深纠,此事这才作罢。
但章瀛州那边依旧没有头绪,连续两日过去了,刑部都没有逃犯的消息,楚岁朝就知道,章瀛州怕是抓不回来了,但他非常果断且机敏,早早就布置了人手护卫,而且平日里也谨慎,倒是没出什么人来行刺和下毒。
章瀛州的海捕文书已经下发,就算章瀛州活着,也只能像条臭虫一样藏着,绝对不敢出来,毕竟是陛下钦定的死罪,楚岁朝和楚太师也派了密探出去暗中查访,只是暂时还没有消息。
事情一件件的办下来,楚岁朝也逐渐的静下心了,他细细思索过了,章瀛州本是必死之人,他存在的价值就是云展手记中的内容,若是有人救他,那必定是为了得到云展手记,恐怕是幕后之人还没有得手,想必章瀛州心中也是清楚的,只要他守住秘密,他就能活着,一旦他把云展手记的内容交出去,那他的死期也就到了,如此一番思量之后,楚岁朝心中更是安稳了,章瀛州不傻,他不会不吝惜自己的性命。
如此一来,幕后之人定然会好好控制住章瀛州,而章瀛州也会好好守着自己的性命,他们还有的磨,暂时没楚岁朝什么事了。
到了楚岁朝和叶熙沉约定的日子,楚岁朝去叶府拜访,叶熙沉自然是扫榻以待,很多边疆特产被端上来,两人彼此惺惺相惜,话题自然也就多了,正嬉笑着聊天,却突然听到外面一阵惊呼声和慌乱的小声叫喊,楚岁朝疑惑的看过去,就见到不远处假山旁边,几个人摔在地上滚成一团,不由就觉得好笑。
叶熙沉却面色有点不好看了,他身边的下奴赶紧过去帮忙把人扶起来送回去,楚岁朝没有拿这个开玩笑的意思,毕竟那边来偷看的是双子,可能会涉及到名声的事情,还是得谨慎的,不过这么大胆的跑来偷看外男,还真是没规矩,就跟当初的穆卿晗一样胆大,恐怕回去要受罚了。
这人楚岁朝也认识,是叶熙沉的三哥,他们见过几次,以前楚岁朝来找叶熙沉玩的时候那人经常来抽热闹,他们当时都没成年,叶珺龄经常红着脸扭扭捏捏的在一旁看着他和叶熙沉对弈,或者他们聊天的时候也在旁烹茶,不过那个时候大家都年纪小,在叶熙沉家里也没太避嫌,但是现在和当初情况早已经不同了,这人还敢这么放肆。
楚岁朝和叶熙沉一起玩到下午就回府了,他一走叶熙沉就沉下了脸,到他父亲院子里去了,看到他三哥在院子里罚跪,下奴都被遣散了,叶熙沉撇了他一眼,有些无奈的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三哥还是贼心不死吗?他现在三君都有了,你难道想去做侍妾吗?”
叶珺龄低着头默不作声,他一听说楚岁朝来了就什么都顾不得了,连个帷帽也没带就悄悄的跑去偷看,那人和弟弟坐在凉亭里谈笑风生,他看的痴了,心里又酸又涩的,说不上什么感受,一不小心就摔出去了,自己丢脸不说,让弟弟也跟着丢脸,他有点羞愧。
叶熙沉看叶珺龄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叹了口气往叶太正君屋里去了,进去看到下奴在给叶太正君顺气,叶熙沉也知道父亲在生气,三哥今日很是失礼,他进去坐下说:“父亲不必生气,三哥就是这样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