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心里暗暗感叹十重天宫原来真的会让人感觉置身天宫,忘乎所以,陶醉其中不想离开了。
一个晚上肏四次对楚岁朝来说有点纵欲过度了,他累的没有去沐浴,直接就睡过去了,莫初桃也不敢去沐浴,就怕惊醒了主君惹他不快,躺在一边悄悄握住了楚岁朝的手,闭上眼睛想着自己的心事。
莫初桃想的非常明白,这么多年他君父和父亲一起给他洗脑,让他认为同胞的弟弟有多重要,他嫁人之后弟弟也能给他撑腰,是他的依靠,他表面上顺从,表现的非常在意弟弟,其实他心里对这些说法嗤之以鼻,他那个弟弟就是个草包,还给他撑腰,不托他后腿算好的了,十五岁了只考过了一个县试,府试考了三年也没过,整天琢磨玩乐,身边几个贴身伺候的下奴都被他破了身子,小小年纪只会在内围厮混,莫初桃从来没想过依靠这样的弟弟,与其一心依靠弟弟为他说话办事得罪主君,不如讨好主君更靠谱点,主君可是中了小三元之后乡试会试都中头名,莫初桃不信这样的人会甘于平庸,就算主君甘于平庸,那也是堂堂宁安候,他既然嫁进了宁安侯府也是一辈子走不出去了,他这一辈子过的好不好全都是主君说了算,那依靠别人有用吗?别说他的草包弟弟,就算身为皇子的正君,不也得讨好主君,连陛下也管不了臣子后宅的事情,莫初桃觉得他的君父和父亲当他是傻瓜,随便利用的,既然把他当成棋子摆布,那也别怪丢出去的棋子不听话!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楚岁朝醒来之后感觉有点腰酸,大约是昨晚太过胡闹,他起身沐浴之后就留在莫初桃这里吃了早饭,定了莫初桃要带的淫规,之后给他赐环的时候楚岁朝想了片刻,也给他穿了一个阴蒂环,莫初桃得去给正君请安,楚岁朝上午在自己的书房里忙活,下午还是感觉又累又困,干脆去了正君房里,趴在床上让穆端华给他揉后腰,听着穆端华絮絮叨叨的说着府中的一些杂事,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下午,晚上被穆端华叫起来吃晚饭,穆端华亲自下厨做了些补品,楚岁朝看了一眼笑着说:“你这是怕爷掏空了身子吗?”
穆端华看楚岁朝这样疲惫就知道他昨天在莫侧君房里又胡闹来着,他倒不是嫉妒,是真的怕楚岁朝少年贪欢,若是太过纵欲伤了身子可怎么好,他斟酌了一下言语才说:“主君年轻,爱玩闹也是正常,但盼望主君珍重自身。”穆端华话说的比较委婉。
楚岁朝也知道自己昨天确实有点纵欲了,累的今天一天都没精神,也不反驳,正君是有规劝的责任的,他虽然是主君但也得适当听些好言相劝,点点头说:“嗯,我会把握的。”
穆端华见楚岁朝应了也不再对说,把一盅炖了一下午的山珍羹汤放在楚岁朝面前说:“爷尝尝这个,妾觉得味道很鲜美,爷或许会喜欢的。”
楚岁朝尝了一口,味道鲜而不腻,不禁又吃了一口,“正君做的吗?味道不错。”
穆端华满足的笑了,主君喜欢就好,他一下午忙活其实就为了看楚岁朝喝一口,“主君喜欢就好。”
吃过了晚饭楚岁朝靠在小榻上,拿了一本书也看不进去,又有点昏昏欲睡了,穆端华放下手里摆弄的络子,吩咐下奴准备沐浴,他看楚岁朝这样累,不禁有点怀疑是不是莫初桃对楚岁朝做了什么,他侍奉楚岁朝也好几个月了,从来没见楚岁朝累成这样过,难道是莫初桃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楚岁朝纵欲,若是这样他饶不了莫初桃,把主君累成这样,若是伤了身子岂不是他这个正君的罪过。
沐浴的时候楚岁朝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两次,穆端华看着心疼的不行,扶着楚岁朝在浴桶里靠着自己,看他又睡过去了,轻声对一旁伺候的乳父说:“莫侧君是不是用什么狐媚手段了,从来没见主君累成这样。”
乳父也奇怪宁安候怎么会这样,他轻声说:“明日正君可在请安后留下莫侧君,好好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也好。”穆端华应了一句,他也觉得有必要,主君今天没精神,他有个好消息还没机会告诉主君呢,这是穆端华命人给太子传信,特意求来的,今天主君困倦,穆端华打算明天等主君休息好了在告诉他。
楚岁朝怎么出的浴桶,怎么上的床自己都不知道,肏莫初桃当天他虽然也累,但没想到次日会更加疲惫,在穆端华房里睡的昏天暗地的,一宿搂着穆端华火热的身子,楚岁朝睡的格外香甜,次日醒来才觉得身上舒爽了,疲惫尽消,到底是年轻恢复的快,但他也知道纵欲的坏处了,若是长久如此,身子必定早早掏空。
早饭的时候穆端华对楚岁朝说:“前几日妾给太子写了信,今年的殿试主君可以去参加了。”
“嗯?”楚岁朝一愣,他都做好了放弃今年参加殿试的准备了,没想到穆端华动作这么快。
“太子本就欣赏主君才华,也有心拉拢主君,虽然不能入朝了,但太子向陛下请旨,准许主君参加今年的殿试,主君也许是近百年来唯一一个连中大小三元的人呢。”穆端华看着楚岁朝喜悦的脸,觉得自己做的没错,什么事情都要一步步的走,他也会慢慢的弥补主君,穆端华深深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