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含珠与刺针交替轮班。
此时,刺针立刻又从工具箱内拿出一根如发簪般粗细、约半尺长的钢针递给含珠。
因为美人即便处于昏迷状态,却依旧忍不住争动起来,但因为整个人被禁锢在了长春胶内,却是再如何挣扎也动不了半分。
含珠立刻又绘制上新的法阵。
那已经凝成固态的长春胶便被他划掉了好大一块,露出了美人那美妙、白皙的背脊肌肤。
并且美人的眉间还有了入茧前没有的“装饰”——一抹血红色的莲花印记娇艳欲滴。
这个过程有点缓慢。
这样美人的整个背、臀、腿便全然映入眼帘了。
含珠握着这根针,神色凝重,朝着美人裸露的背脊处的皮肤刺了下去。
此时含珠又吩咐刺针道:“去把长春胶拿来。”
此时他额头上已经见汗了。
一旁的刺针等得有些无聊,忍不住抱怨道:“叔叔,干嘛还要搞这么一个步骤?主上不是说做成炉鼎吗?为什么竟是还要上个欢喜阵,难道是怕使用的时候,这是炉鼎自己不舒服不痛快,要让他也得了快活不成?”
花了大约半个时辰,含珠在美人那裸露的背部皮肤上纹了一个异常复杂的咒纹。
刺针依命行事。
到最后,阵法越来越亮,光芒所化的“红线”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竟是将阵中美人裹在其中,渐渐变成了一个红色的茧。
随即打开那个从八号储物室搬出来的木桶,将木桶对着“棺材”倾斜,木桶内盛着的粘稠的液体倾泻而出,慢慢填满了整个“棺材”,将躺在其中的美人全然覆盖了去。
含珠接过,拔刀而出,却是一柄没有开锋的短刀,根本不能伤人,但不过这一掌长度的刀身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咒。
大约两天以后,含珠用一把异常锋利的匕首将红茧破开,只见茧中美人依旧是入茧之前的模样,只是肌肤更加白皙,还添了些许莹润之感,整个人的棱角都柔和了,当真肤白如玉、貌美如仙,没有半分瑕疵的酮体更加诱人了。
要知道他手上这根钢针是他家族传承日久的一件绝密法器,内部是中空的,填充了按照他家族秘方配制的密药,此时通过针刺的方式一点一点的打入受刺者的骨髓经脉之中。
如此大约五个时辰,法阵亮度慢慢消减,最后变得黯淡无光。
随即又抽掉原本是背板,翻面后就变成顶板的那块板子。
新的法阵生成之后,含珠觉得甚是疲惫,便去休息了,留下刺针看顾。
含珠不敢有半分懈怠,仔仔细细查看了那枚莲花血印,此时也忍不住感叹道:“当真不是凡品,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鲜红的欢喜印。”
在“红线”结茧的过程里,含珠一直不错眼地紧紧盯着,嘴上回刺针道:“我说过了,这是主上特意叮嘱制作的鼎器,只怕主上是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心思的。”
刺针急忙又是递水,又是捧上一种修罗地
隐泛起一股粉红之色,还处在昏迷状态的他竟是呻吟起来,身体忍不住轻微颤抖,身下原本沉睡着的肉棒也翘了起来,双腿不住摩擦着。
这显然是很疼的。
等到红线彻底成茧后,含珠才松了一口气,在那红茧之外,又细细绘制了一圈法阵。
刺针领命而去,从八号储物室搬出了一个木桶,又去十号储物室内翻出了一个巨大的像棺材一样的木盒子。
含珠时不时的伸手点一点那“棺材”里的液体,查看凝固的程度,大约两个时辰之后确定凝固度已经达到他的要求,便对刺针道:“封盖。”
那粘稠的液体是透明的,没一会儿,竟是凝成了像果冻了一样的固态,美人也好似变成一具被冻在了其中的艳尸。
眼见美人已然情动,含珠立刻吩咐刺针道:“将他移到阵法正中。”
只见阵法发出红色光芒,慢慢地,那光芒像活了一般扭曲起来,化作一条条蛇一样的红线,慢慢朝着正中美人的身体汇聚而去,有的缠上了美人的颈项,有的撬开美人的唇舌,有的钻入美人的指缝,有的钻入美人的两股之间,有的钻入美人的后穴……
睡了一觉回来,旧的法阵法力耗光,含珠再次布下新阵。
含珠拿着这把短刀走到“棺材”旁边,手起刀落,在美人的背部的位置划了一个圈。
但是在含珠这里,却是能看到美人肌肤的轻微颤抖的,这便要求他要万分小心了,手下不能有半分错漏。
阵法闪烁着隐约光芒,与正中的红茧相互呼应,似是有能量在相互交换。
刺针将“棺材”的盖子盖上,又将整个棺材翻了一个面,背面向上,正面向下。
此时,刺针又从工具箱内翻出了一把短刀递给含珠。
刺针将“棺材”的盖子打开,只见“棺材”内部的壁板上,满是各种固定人体的手铐布带一类的东西,刺针将美人从红茧内抱起,放入棺材,再用那些手铐布带将人固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