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事的。”涂愿似自言自语，又似安慰句牧。
“哦对……唔唔好爽，小狗好厉害，啊……啊爽……嘶……”
“呃——吃进去了，对……啊，啊……爽死骚鸡巴了……嗯快，要吃快点……”
门外似乎多了些医护和保安维持秩序，吵闹声不复有。门缝半开，涂愿望见警察跟句牧父亲面对面交代事情，而句牧低着脑袋站在旁边。他也几乎同时感受到涂愿视线，眼里一下溢满光泽，偷瞄进来，远远对涂愿做口型：等我！
“唔，舌头转一转……”涂愿悄声说，黑暗中手摸索往下，揉到句牧脸颊，“你哪里舒服，我也哪里舒服。”
句牧好好检查了一下隔帘，把每丝缝隙都拉妥，才终于坐下来。一安静，望着涂愿的脸，他突然眼眶一热，很快眼泪上来。他有些难为情地垂下头，沮丧地用掌根捂住眼，重重擦掉还没流出来的泪水。
涂愿虚弱地弯了下嘴角，摸着句牧头发，没做声。
扑进木板间的那一刻句牧听到了，听到涂愿在剧痛中凄厉的嘶喊——以为我怕死么？
句牧想想，自己最喜欢被舔马眼和龟头背面的系带了，而涂愿比他还敏感百倍。他吸紧涂愿的龟头，舌头弹来扫去。被子裹紧他们的淫靡，两人的呼喘与咽口水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哈……小狗……唔啊，口水滑进骚屄里了，啊好痒……”涂愿呻吟中夹了几声轻笑。他牵着句牧的手要往屄唇摸，但却被句牧按开。句牧喉咙深处咕哝挤出闷哼，执意要给涂愿吹鸡巴吹射。
句牧父亲虽然一上来气势凶狠，但好像压根没意识到发生在句牧身上问题的严重性。他照要求写取保候审申请书时的态度跟随便给句牧卷子签名的态度一致，反复提了几次他忙着明天出差并询问什么时候可以走。
句牧重新与他眼波交汇，轻声问：“为什么不怕死啊……？”
“唔嗯……”涂愿舒服地浅吟。忽然裤腰也一松，句牧悄么声地把他裤子往下扒了扒。刚露出阴茎，嘴就又凑上去一顿亲。
但句牧没被逗笑，嘴角抿紧，似乎瞬间更难过了。涂愿右手还在挂消炎点滴，却忙抬起，环住句牧脑袋，搂向自己胸膛。句牧趴到他胸口，默默吸了下鼻子，目光落到他左肩纱布。涂愿肩上缝了7针，那块无菌纱布下爬着只长长蜈蚣。
“哦要射
回应他的就是句牧头颅起伏的加快，几丝口水顺着涂愿肉棒往下滑，滴进下面阴阜。
涂愿也确实快到高潮了，于是闭上眼，鸡巴应着句牧吞吐的速度往他嘴里顶。
“撒娇鬼……做噩梦了？”
涂愿和句牧，现在多了一个共同的身份：犯罪嫌疑人。
“我可怕死了……”句牧现在回想起自己一股脑往刀子扑过去时，依然心悸，“我想和小愿一起活到一百岁，可怕死了。”
句牧趁此机会向护士长去讨了张陪护椅，等搬着椅子回来时，他爸已经走了。句牧习以为常，一门心思都在涂愿身上。不远处，许晨妤跟在父母身后也要离开，句牧本感激地扬起了手，想跟她挥挥再见，但她不知怎么极为紧张地将目光错开，没有回应，飞快挽上母亲胳膊一起走了。
句牧开始用喉咙吃他的鸡巴，先试探往下吞了几口，发现只要自己气息稳住，也不难，涂愿的肉棒刚刚顶过他的小舌头而已。
走了。
警察陆续离开后，病房的氛围仍不太自然。六人间里，虽然基本拉上了帘子，便衣警察问话时也在外面偏僻角落，但还是教人看出有事故发生，引来偶尔低声猜测。
他之前在小树林给涂愿吃过一次鸡巴，表现乏善可陈，这次决心要努把力。句牧的嘴包住涂愿半软的阴茎，唔唔地晃脑袋，感受到肉棒在他口腔里逐渐胀硬。涂愿咬着自己指节喘息，终于受不了，一把拉起被子也盖住自己脑袋。
很快，句牧掌心伸进他病号服里，解开纽扣，脑袋便滑下去，嘴唇啾啾地印到涂愿肚皮上亲。亲吻幅度逐渐变大，湿热加重的气息伴随句牧的闷哼一起在被子里交缠。他舌头还抵住了涂愿肚脐，反复慢舔，舔完又重重地亲。
没多久，句牧突然眼皮一抽，掀开来，也醒了。他呆愣地盯着地板，萦绕在脑海的噩梦还没完全散去。模模糊糊他好像梦到了地铁，地铁里他跟涂愿隔几个人站着，却怎么也挤不到涂愿身边去。他坚持不懈挤了一晚上，终于累醒了，额头还浮出一层薄汗。
晚上，句牧坚持睡陪护椅拉开的小折床，怕挤一张病床会压到涂愿手臂。涂愿第二天拂晓就醒了，看到句牧四肢撒开呈趴着的模样，把自己也睡成了一叠被子，搭在折叠床上。
“丑哭你了？”涂愿问，淡淡发笑。
句牧闷声不语，继续抱紧涂愿。后者隔着被子拍了拍他脑袋，低柔地说：“小狗，亲亲我肚子……”
句牧回过神望向涂愿，见他也醒着，立马手脚并用地爬上床，钻进他被子，把涂愿拦腰搂得像抱枕似的锁进怀中。静静过了几秒，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蒙住自己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