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国度备用站

当众失禁当众洗bi/跪撅光腚夹藤条/被nu才左右开弓扇pigu

+A -A

配到家庙里监禁,一辈子不许见人呢!”

    这几个人节奏带的飞起,明明长宁侯与长公主一句话还没说,已经先给徐砚秋安上了天大的罪名,此刻又引着众人嫉妒父亲对他“宽纵”。

    徐鸣琅险些笑出声。

    他原以为独女只是从小长在外家,缺乏父母陪伴关爱,所以性子变扭,妒忌砚秋。而秋官儿是他从小养在身边宠大的,又是哥哥,况且还有嫡庶尊卑的礼法,所以每每二人冲突时,他明知是嫡女生事,却处置偏颇,宁可委屈庶子,甚至为此责罚过秋官儿好几次,父子之间都险些有了隔阂。

    可是如今看来,此女小小年纪就狠毒又虚矫,听了养母几句怂恿,竟联合旁人在皇家行宫里放野兽惊吓有心疾的兄长,偏还手法低劣,略一查就原形毕露。幸亏今上对他宽容不计较,否则才是真的“一人过失,全族受累”。

    他看够了戏,在桌下握了一把长公主的手,示意火候差不多了。

    要拿打坏玉瓶的贼老鼠,就得先逗得人得意忘形,再一掌拍死,才算痛快。

    这就是长宁侯的变态恶趣味。

    他仿佛终于被挑起怒火一般,看了一眼徐砚秋,又面对众人意味深长地说:“内宅我久不整顿,有的人是该松松皮子了。”

    薛氏与徐霜年顿时暗喜。

    霜年有些期待地抬头看了父亲一下,恰见对方眼神冷漠,冰冰凉凉地朝她们这边看了过来。

    她直觉事情不对,可已经迟了。

    “意儿,我听说你要引荐一异国女子,为本侯再填新宠,你说该给她个什么名分好?”

    那依旧温柔的声音落在薛氏的耳边不啻晴天霹雳,她顿时瘫倒在座椅上,浑身瑟瑟。

    “君侯……我……”

    众人不明白为什么长宁侯的话题突转,可眼看薛姨娘如惊弓之鸟,又觉得怪异。

    徐鸣琅面色柔和一如闺房行乐时,口吻也仿佛在夸奖体贴夫君心意的美人儿。

    “爱妾如此贤惠,为夫甚是欢喜,我叫人把她带回府上了,听说你们早就交好,不如现在就见见新妹子吧。”

    说着他一击掌,就有侍卫把一个精美厚重的木匣端上来,拿到薛姨娘面前,才打开盖子。

    只见里面卧着一颗苍白又发丝纠结的美女头颅,眼睛还保持着处刑时刻的恐惧圆睁。刀锯切下的创口不太齐整,仿佛是刃太钝,砍了几下才成功。厚厚血痂已经发黑,蛆虫从血管和腐肉里出入,可怖非常。

    薛姨娘愣了一下才认出这就是自己结交来谋害三公子的番邦女人。她喉咙里爆发出凄厉的喊声,差点撕裂了声带。

    徐砚秋差点被她震碎耳膜,又眼看着那前一刻还在得意洋洋的薛姨娘如丧考妣,从座椅上滚下来跪趴在地,还被裙摆绊了一下,仪态尽失。

    眼泪滚滚弄花了这女子厚重的妆面,一时间红白黑交错,再没名动天下的大美人的样子。

    “君侯……夫主……别杀我!别杀我!我都交代,我什么都说……”

    薛氏哭喊着,膝行向长宁侯而去,在他面前连连扣头,姣好的额头很快染上红痕。

    砚秋有点好奇她到底看到了什么,抬头张望,见众人都满面惊惧恶心,正在不明所以,父亲温热的手心挡住了他的双眼,轻声责备道:“不准看。”

    温情一现而逝,徐鸣琅的下一句话让人悚然。“这贪狼国战俘意图潜入府中、刺杀本侯的事,你大概不知道吧?”

    他此刻不再掩饰,语气森冷,俨然纵横沙场的玉面修罗。

    薛意匀呆滞地抬起头,呼吸粗重。在打颤的唇齿能发出声音之前,她感觉裆里一热,滚烫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流下,污了绿罗裙,弄脏了地面。微微的腥臊顿时扩散在空气中。

    侍立在旁的长宁侯大丫鬟眠雨连忙呵斥:“怎可当着主君和主母如此失仪!”

    君侯有洁癖,平生最讨厌侍妾们床帏间露丑,何况是此时。

    薛意匀眼看长宁侯深深皱眉嫌恶,可她已顾不得,上前拼命抓住夫主的衣摆:“贱妾万万不敢,贱妾实在不知她的身份和目的,她只说仰慕夫主,只要能进得府里,哪怕做通房丫头也愿意……”

    薛氏语速极快,一双平日顾盼生辉的绝色美目而今通红,泪水簌簌望着徐鸣琅露出伤惨痛悔又无辜的神色,“贱妾心想君侯令名动天下,不知多少闺阁女儿为您心折,故此不疑有他……”

    她知道,如今自己一条贱命就在夫主一念之间,若不能澄清这个里通外敌谋害国家重臣的罪名,长宁侯都不用报官,当场就能打杀了她。

    “唔,所以你就蠢到信以为真,自以为拿这件事吊着她,就能让她帮你暗害我儿?”

    徐鸣琅挣脱了她,丝毫不为所动。

    薛氏更加惊惧痛哭,转而求助于端慧长公主:“殿下,殿下,您快救救贱妾……”她喊得凄厉,心里期盼端慧能顾及平日情分为她说话,可是长公主似有不忍地以扇掩面,不发一词。

    此时侍女们已经捧着盥盆和手巾


【1】【2】【3】【4】
如果您喜欢【H国度备用站】,请分享给身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