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穿着这身放浪骚气的情趣内衣依偎在哥哥怀里,过去他确实极度依赖哥哥,但现在他不想和哥哥靠得如此近,尤其是哥哥火热的那个地方抵着自己的…屁股,感觉好奇怪。刚睡醒的脑子迷迷糊糊,柏笙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穿着这种衣服,为什么会被哥哥抱在怀里吸奶,为什么会被哥哥问这种……被好友在医务室强暴的事情。
“哦,是吗,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还跟我没关系?”温书礼停嘴,端起柏笙柔软弹腻的翘臀站起,柏笙生怕自己不稳掉下去,反而紧紧地抱住哥哥强有力的手臂,他打开灯后将柏笙抱到镜子前面,双腿卡入柏笙的腿间强迫分开,接着更加靠近落地镜,反手锢住双臂,两指恶劣地掰开被肏红正在吐骚水的小逼,“看看你自己,笙笙的骚逼都被干红了,还问我在说什么,告诉哥哥你身上这些痕迹都是谁做的,嗯?”
柏笙一时睁不开眼,适应光亮后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红晕似乎是在淫荡地乞求男人神圣的大肉棒,全身都是被人疼爱后的色情痕迹,柔腻的骚逼正贪婪地一张一合,源源不断地往外出水,如同雨后沾湿花衣、娇嫩欲滴的蔷薇,如同诱人的小嘴骚浪地勾人进来,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被干红的穴肉和骚水。
“别问了……!别再说这种话…呜呜”柏笙使劲地想挣脱炙热如火堆的怀抱,一想到别人强迫他的那事,眼泪滴答滴答地横流,温书礼以为是柏笙太喜欢对方想保护他,用泪水想使自己心软,不追究恶狗的责任,怎么能让他得逞呢。“让我猜猜看,是不是叫易安的家伙,看那人似乎很喜欢你呢,跟你好亲密,我看到他都好嫉妒,或者是你在社交软件上交的固炮?胆子不小。”
“为什么不告诉哥哥,你是自愿的吗,还是说,是他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情?”见弟弟死活不肯说。温书礼在心里已经做好最坏打算,弟弟很可能喜欢对方不想告诉自己,那这就别怪他心狠手辣把那人的鸡巴剁掉喂狗,自己都舍不得动的人,居然被那疯狗玩成这副模样,真是够了。
“放开我!哥哥你快放开我!!不要吸我的…呜啊啊啊啊!”挣扎着想要逃出哥哥的约束,温书礼见到弟弟反抗得如此激烈,咬上奶头作为弟弟骚浪的惩罚,莹白的晃眼的身体胡乱扭动,柏笙呻吟娇喘,被摸的羞耻又舒服,脸蛋发烫,明明知道是哥哥,却忍不住想要更多,“笙笙听话,不要乱动,告诉哥哥,为什么骗哥哥,骚货笙笙的小屁眼没被人肏过,小逼倒是被坏人肏红了。”
把柏笙抱到自己身上,将他的双腿禁锢在自己腿下,扣住两只手臂,整个人都被哥哥牢牢圈在怀里,无法动弹,梦中柏笙从游乐场的过山车上掉下来,掉到奇怪的深渊,不远处有团浓浓的黑影向自己冲过来,皱着眉毛想要逃离高大强壮的黑影的束缚,那黑雾的力气似乎很大,根本无法脱离,周围暗乎乎的没有一丝亮光,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他快喘不过气来,天空如同镜子裂开缝隙,碎成片掉落成灰,透亮的光照射到柏笙身上,他被吸进了光里,睁开眼后发现哥哥正在…吃自己的奶子。
此时哥哥放开了他,柏笙脚底抹油地跑了,刚到门前却发现门被锁上,需要指纹才能解开,顿时寒意从脊背冒尖,抖着腿害怕转身看向哥哥,温书礼站在他身后温柔地笑着,如同圣洁光辉的大天使长,“今晚要给小菊穴开苞呢,笙笙要逃去哪呢?”强硬地握住柏笙的手腕把他拉到怀里,抱到床上,方才的落地镜已移至床前,“柏柏今晚哪也去不了。”
“我不知道…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能不能不要问这种事,跟你、跟你没关系,还有我不是…”柏笙害羞地捂住耳朵,不想听到天使般温柔圣洁的哥哥,口中吐出下流粗俗的话语。柏笙被硬邦邦的东西抵着极不舒服,他无法动弹只好忍耐。
漂亮超短裙,还有白色蕾丝吊带丝袜和蕾丝手套,给柏笙穿上,浑圆的白奶、乳尖和两侧细腰,毫无遮掩,蛋糕裙似的层层蕾丝布料似遮未遮地盖住下面,漂亮的白嫩长腿任人摆布,如同砧板上的细软白羊羔供人随意玩弄。掰开液体芯片外壳,放入弟弟口中。
“哥哥…我们…我们有血缘关系,我是你的弟弟,你的亲弟弟…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柏笙全身颤抖战栗,抓住床单尖叫地伸出手,像落荒而逃的小动物爬离恐怖的男人,被男人一把抓回来翻身,把可怜兮兮
“哥哥…不要问我了好不好…”柏笙难以将那种事说出口,他早已决定将强暴一事,还有骚扰短信深埋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包括哥哥。
温书礼第一想到的,就是整天和弟弟黏在一块的易安,好像条吃不饱的贱狗就盯着他的宝贝弟弟不放,经常在他身上脸上舔来舔去的,害他每次看到后都要在晚上,偷偷溜进笙笙的房间舔来玩去,好完全盖住那外人的痕迹。
“不告诉你,就不要告诉你…总是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情,最讨厌哥哥了!”柏笙难以抽身,又不乐意被哥哥一直压制,赌气拿脑袋去撞温书礼的下巴,被哥哥闪过去,头就要撞到地上时,哥哥拿手撑住才没有撞上。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柏笙闭上嘴,他一定又惹哥哥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