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毕，顾疏清的眼里早已氤氲满迷蒙的情欲。顾宴将他的双手带到他身后，扯下自己的领带把顾疏清的双手捆住。
顾疏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顾宴绑住双手，面色chao红，但还是乖巧地顺应着顾宴的动作。顾宴将那碗小番茄端到顾疏清面前，“乖崽。”
小番茄是极酸的，现下的时节实在不合适。顾宴将一颗小番茄放在掌心，像是喂宠物一般将手摊开在顾疏清面前。顾疏清睫毛颤了颤，还是乖顺地低头用舌头将小番茄卷入口中。
一口咬下去，酸得顾疏清当即张嘴吐掉。酸出来的涎水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滴答落下，顾宴却毫不怜惜地往他口中塞入两颗小番茄。
顾疏清只好含在嘴里，一双勾人的狐狸眼水光盈盈。顾宴把小番茄放在一边，慢条斯理地从柜子里拿出一盒指套。
拆封，戴好，顾宴修长的手指极其适合做扩张，不是吗？顾疏清怕小番茄掉了，不敢张口，只好摆动着tun，妄图摆脱探至后xue口的手。
“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顾疏清被摁在xue口的手指吓得一激灵，小番茄在口中炸开汁水，酸得顾疏清头皮发麻，当即吐了出来，“Daddy它好酸……”
“跟你一样，什么人的醋你都乱吃。吃了就吃了，还要过来烦我，嗯？”顾宴边说话边把手指没入花芯，“也不怕疼。”
顾疏清哪里还听得进去他说的话？从未有人涉足的地方被顾宴开拓，巨大的异物感让顾疏清极其不适，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泫然欲泣的模样羞耻感达到顶峰。
“嗯…难受……不要……”
“趴下，腿张开。”顾宴抓着顾疏清的肩膀往前压，另一只手抽送的力度也渐渐加大，“我们乖崽学什么都很快啊。”
顾疏清想将头抵在镜面上，正准备整个重心都压向前方时，顾宴松开了他的肩膀转而将手垫在了他的额头和镜子之间。
“靠着镜子会受伤，下来吧。”
只是顾疏清还没来得及放松，就被顾宴抽手的动作带出了一声轻哼。顾宴站在一旁，边摘指套，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爽了？”
“一点点……”顾疏清十分诚实，“为什么他们会对这种事情那么热衷？明明就、就很疼。”顾宴不禁怀疑起自己对他的生理知识教育是否足够。
明明学校也有生理课，自己也有教育过这方面的知识，怎么顾疏清还是这幅懵懵懂懂的样子？
“是因为疼过了之后会爽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
偏偏顾疏清还非要问到底，丝毫不觉得自己一丝不挂还双手被反绑的样子有什么问题。
“顾疏清，你在我面前有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的羞耻心？疼完了会爽，爽到你除了被cao什么都不知道的那种爽——那又怎样？”顾宴捏着他的腺体，快压抑不住的火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作为“父亲”的怒火，还是作为alpha的欲火。
顾疏清咬咬下唇，“标记我，顾宴。”
“那就洗干净，从里到外的洗干净。”顾宴给他松了绑，“过去，daddy帮你洗。”顾疏清抱住顾宴要了一个亲亲才坐进浴缸里。
顾宴往他身上抹泡沫时漫不经心的问：“你是想跟daddy玩还是想上位？”顾疏清认真地看着顾宴道，“我很认真。”
其实哪种答案对于顾宴来说都不是难以接受的，毕竟在一天天养大顾疏清的日子里，他早就学会了压抑自己的欲望——他从来不否认自己对顾疏清有心思，否则也不会把顾疏清养得这么听话。
“那么，在你读完大学之前，我不会让你怀孕，你还没有成熟到能够养育一个生命。如果你中途爱上别人，你也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依旧会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如果你最后选择了我，我会付出一切去爱你。”
臭alpha，这种事情也说得这么公事公办的。顾疏清在心里凶了一句，表面上却是乖巧应下。
算了。
反正顾宴式的表达就是他认真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