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说话毫无顾忌,他为了你好,却让你感到不适。
你们对话的时候,艾瑞克一动不动,像静默的桌椅,像喷泉里躺着的鹅卵石,像博物馆里陈列的展品,就是不想一个有生命的个体。明明刚才不是这样。
你开口让艾瑞克回到房间里去。
雄虫意外的看了你一眼,挑眉表示好奇。
你谢绝了雄虫的好意,并表示自己不会随便处死艾瑞克。抱歉的告诉这只叫克莱尔的雄虫,你感到不太舒服,想去休息。
雄虫天生体弱,你的雄虫长辈并没有对你的行为感到冒犯。
他离开后的一会,你的星网终端收到一条信息是克莱尔转赠你了一个小行星作为你的新婚礼物。并让你身体好了就回来上班。来自克莱尔叔叔。
你回到房间,浴室有水流的声音。你脚步很轻,发现艾瑞克竟然在你的浴室里洗澡。在此之前他从未踏足过这间房间。
他正皱着眉头扣自己的后xue。动作比你刚才来的粗暴,白浊顺着水流而下。他的另一只手卡在自己的脸上。你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你知道他在哭。
淋浴的声响掩盖了军雌机敏的听觉,你穿着衣服走进水里,他回头看你的眼神错愕又惊慌。
他轻哼一声,你低头看,脚下有了红色的水渍,一滴一滴冲刷不掉,像水洼一样。
你认为是他不喜欢你刚才的那些作为,可本来你以为他会喜欢,但原来顺从不代表喜欢。
你关了淋浴,把他的手指拔出来,伸进了自己的手指,你轻柔的对待一个伤口,只是一个伤口。把你刚才放进去的东西再拿出来,期间你低下头,将那里的rou来回的翻动来确保你确实清理干净了。艾瑞克硬了,你没有。
你清理干净了,但他隐秘的伤口仍在流血。
你叹了一口气,跟他说:“你不喜欢我这样,我不会了。”
他抬头,神情停顿几秒,显得茫然。他张嘴却没有发声,你听了半天才晓得他在说他太脏了。
这是个毛病,得治。你无语的想。倘若所有个体生命都对自己的初次珍视到非爱人不可的地步,那又怎么会出现逼迫、下药、强女干等一系列非人lun的行为呢?无非就是顺从欲望和自我设限的不对等关系造成的进化落差。但显然你用这套理论和眼前的雌虫解释也行不通,甚至会被怀疑你是否真实拥有雄虫血统。
“......”
你拍拍他的头,像是在抚摸一只狗。你总是在他身上想起以前养过的狗,那是你和除你以外的生命体在一起时为数不多的温馨时刻。你把从厨房偷来的rou喂养它,它收起尖利的牙齿,讨好的舔舐你,向你露出柔软的肚皮,你把它挥开它还会委屈的朝你呜咽,下次继续靠过来讨好你。
你抛开脑中的道德标准,惬意的享受因为小狗生出的亲密感。艾瑞克的头发滴着水,从脖颈淌到胸口,涓涓细流。你替他擦干身上的水渍,把他推出浴室。
等你洗好澡的时候,他就在被你推出去的地方站着。你对他没有下跪感到异常高兴。你拍拍他的肩膀,朝床上示意,自己则去接了一杯水。
恒心还没有坠落到地平线下面,余晖透过窗帘钻进房间里。艾瑞克的脸逆着光,下颚线在明暗交错下像一把刀。你伸手摸了一把,骨骼的触感。你想到生命力这个东西,它是个好东西。
Yin影与光线比例完美,他帅的像一幅油画。你吹了个口哨。换来他不解的朝你看来。
“你真好看。”你说。
光线西坠,霞光的映照在他脸上。你看到他绷着脸慢慢朝你爬过来,心里漏跳了一拍。
他侧着脸的时候鼻子和下巴的轮廓近乎平行,蓬勃冷酷的美学。
他贴近你,脸靠在你的肚子上,鼻子蹭着小腹,嗅着。
你等了半天,发现他也在等你的允许,你焦躁的解开裤头,他立刻含了上去。竟然显得有些默契。
技巧比刚才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