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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缚者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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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对方这种全然依存於自己的感觉感到极度愉快的陆离牵起了男人的手,粗糙的指节被软舌一点点舔舐,以爱抚进行着原始的嘉奖。随着指尖麻痒触觉的延伸,男人的瞳孔渐渐聚焦,虚软的手臂也自发抬起,与青年湿热的唇齿纠缠一处。

    感觉一点点复苏,仍在麻痹的长腿被主人用力抬起,环上了青年的窄腰。杨振宇觉得自己如同一滩软泥,只能紧紧攀附着身上并不强壮的青年,自身的欲望,喜乐,全被对方掌控着,别说是反抗,连控诉都只能通过湿润的眼角无力地传达。

    被男人的眼神蛊惑着,青年低首,宛如磁铁两极的四片唇瓣紧紧地彼此吸附,“啜啜”的亲吻之声缠绵悦耳,相互混合的唾液拉扯出粘稠的银丝。而伴随着上半身的温存,青年勃发的肉茎也抵在了男人的股间,湿润的龟头顶开了糜红色的穴口,开始温柔而坚定地推进,狠狠地侵入,缓缓地占有。

    当硕大的龟头一寸寸完全挤入紧窄的甬道时,不仅是男人,连青年都长舒了一口气,与被过於漫长的前戏折磨得近乎虚弱无力的杨振宇不同,通过前期的酝酿,陆离的情欲正缓慢攀升到前所未有的制高点,如果不是紧绷着,在进入的一刹那,甚至可能会因为过於贴合的紧致感而丢脸地缴械投降。

    然而面上,青年依旧是那样的不紧不慢,深深插入,慢慢抽出,在秘洞里左右研磨着,和风细雨一般的抽插持续良久,终於让男人缓了过来,夹在青年後腰的两腿也越来越用力,此前被掐着而差点萎掉的性器也再次勃起。

    杨振宇此刻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口干涸已久的枯井,在农夫的努力下,甘甜的水源一点点注入,冲刷着陈腐而脆弱的甬道,然而,纵然是被这样勤劳地浇灌着,却仍仿佛隔靴搔痒一般,总也无法填满深处的欲壑。

    一边自我唾弃着,然而已经学乖的男人这次却不再逞强,只伸手绕上了青年的後颈,脸色绯红地细声道:“用,用力些……”青年眼底越发暗沈,咏叹般长长地“哦”了一声,缓缓抽出後,“噗”,遽然用力地撞了进来,男人倒抽一口气,却听得陆离带着询问的声音响起:“像这样?”

    还来不及给予回应,男人再次呼吸一窒,却是青年眼底闪过戾色,狠狠抽出後再次不管不顾地冲入,被用力撑开的穴口还来不及哀鸣,打桩般的动作已开始无休止地重复,往往穴肉还来不及合拢,便被再次破开,那急切的动作和狂猛的力道让人根本喘不过气,只能大口大口呼吸着,连整个躯干都被撞得在床上几次位移,直到被逼到床板处,死死地钉在了那里。

    “啪”,“啪”,“啪”,男人的耳朵里已听不到交合的协奏曲,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在耳膜躁动着,如同轰鸣一般。陆离的手紧紧固定着男人的腰,每一次插入都直达性器根部,每一次抽出都狠狠带出了穴口的软肉,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恨不得把身下的肉穴捣鼓成软烂的肉粥。

    过於凶狠的冲撞令杨振宇胸中的恐惧几要溢出,但是肉体却无视主人的恐惧,只欢呼着迎来这暴风骤雨的洗礼,贪婪的媚肉孜孜不倦地纠缠上来,不断按摩、吸吮、箍紧着坚硬如铁的肉柱,欢欣地迎接,欲迎还拒地挑逗,恋恋不舍地挽留,比最浪荡的妓者都要谙熟地伺候着狂暴进犯的恩客,恨不得榨干对方的每一丝精水。

    一边用力喘息着,性欲勃发的青年还不忘把手探入双方交合的那处,狡黠的长指细细摸索着,如窥伺着肉食而徘徊不去的鬣狗般,不断试图寻找分一杯羹的突破口。发现这一点的杨振宇因为恐惧,连心脏都狠狠收缩着,发出写满哀求的颤音:“别,会被撕开的……不要……”

    然而陆离的回答却是俯下腰身,趁着肉茎的抽出,长指迅速叩入了还来不及关闭的穴口,被搔刮的媚肉传来无法忍受的麻痒,浑身如被电击,尚来不及呻吟出声,硕长的性器再次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长驱而入……

    “唔”男人发出不知是惊惧还是疼痛的悲呼,眼角水意洒落,青年置若罔闻,挥汗如雨的年轻躯体如被名家弹奏的琴弦,快速起伏。随着青年肉棒那狂暴的冲撞,灵蛇般的长指也肆无忌惮地在媚肉上戳刺,抠挖,不把身下人所有的性感带都狠狠干出水来便誓不罢休。

    屁股快要被捅烂了!这样的认知让男人惊慌失措,快感的电流抽打着全身的每一处,无力承载的肉体不时抽搐着,但是大开的门户显然无力守护柔嫩而多情的媚肉,只能一次次被干翻,被挖出一手的淫汁,“滴滴答答”的交响曲不绝耳际。

    伴随着淫靡气氛的蒸腾,硕大的性器动作越发凶狠,像是想把卵蛋都挤入湿热的穴口,腰肢狂舞,淫水飞溅。“啊”,近乎要失禁的感觉冲上脑海的那一刻,男人的肉穴“噗嗤”一声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在床单上留下了一大滩的水印。

    “竟然把床单弄脏了,我们换个地方玩吧……”青年这麽说着,就着埋在男人内径的姿势,便把瘫软的杨振宇整个人抱了起来,将他面朝椅背放在了房间的木椅之上,同时摆成一只脚撑在地板,一只脚膝盖抵在椅面上的姿势。

    摆布好对方虚软的肢体後,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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