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上少年昂贵西裤的前裆,可以受到布料触感舒适挺括,裤子的纽扣和拉链都很容易打开,无愧于它的价钱。接着被连同贴身的内衣一起扯下,男人把手伸向对方的会Yin,将嫩红的性器官从并拢的双腿拿出。
遵守无菌的Cao作原则,需要对私处进行清洗消毒,预防尿路感染。撸下少年的包皮翻看,毫不意外看到了冠状沟的垢物,gui头和包皮的夹缝本来就容易聚积污渍,再加上从找到对方的地方来看——不能奢望一只睡在横滨的垃圾非法遗弃处的脏猫有多干净。
这味道,身上肯定也是脏的,真是让医护讨厌的小鬼。用酒Jing棉球仔细拭擦干净,然后帮他把包皮复位。
真要说的话,应该要先替他洗澡才是,这样肯定会发炎的。
没法奢望昏迷中的人会配合,只能把gui头尽量涂shi。同样地,遭受这般非礼的少年也没办法用手去遮羞,只是一无所觉地被摆弄着。
在来到这里之前他服下了男人随口捏造的无痛自杀药,实际上是业内流行的迷jian药物之一,卖点是药效内绝对不会醒来,适合jian尸爱好者。
一手用镊子夹着导尿管,一手提着少年未勃起的器官,直到垂直于腹壁。
涂抹了润滑剂的硅橡胶制管道从他的尿道口伸进了整整20cm,见尿ye流出确定导尿管进入膀胱后又被插入2、3cm,用注射器往气囊打入10ml生理盐水,固定好尿管、确认尿管通畅,才将尿ye引流到集尿袋。
然后给对方的小臂内侧插入了滞留针,开始从静脉给入持续、适量的麻醉和镇痛药,呼吸机也一切正常运作,终于完成俗称全身麻醉的工序。
少年醒来以后,他的四肢已经永远离开了他。
他先是烦厌地想着为什么我还要醒来,睁开眼却被手术灯狠狠照到了眼睛,一个男人对着他说抱歉然后将灯拉开,问他:「你要不要看看自己摘下来的东西?」
超越少年想象的恶意降临到他身上。
不是所有大人都像森鸥外那样愿意听自己说话。
不是指敷衍的那种,而是真的每一句话都好好听进去,然后做出回应。
男人在他直肠里射Jing以后,拍了拍他包着纱布的头。少年于是乖乖张开了嘴,向成年人献上了自己的唇和舌,却不是为了纯洁而神圣的亲吻,而是娴熟地啜吸尿道里剩下的Jingye,放松喉口让男人抵进去深处,尿ye通过受伤的喉咙激起了火辣辣的痛也努力地咽下去。
笑死。上帝有想到过自己创造嘴巴会被人这样使用吗?
男人开了一瓶新的蒸馏水给他,少年喝了一大口,小心把抵到嘴边的Yinjing又含回去,尽管脸颊已经酸痛得想哭,还是把舌头当做对方柔软的面纸把性器清理干净。这时另一个人的Yinjing已经抵上了他的后xue。
他们都是可恶的、自己最熟悉的、不把孩子当作和自己同等人类看待的大人。
太宰治的自杀行为会被视为逃避的反抗狠狠惩罚,少年的心中那些扭曲的黑暗被强行拽出来曝晒。他的痛觉神经本来就敏感,从前被规诫的铁尺打了手掌后,当晚都会流着泪彻夜难眠,更何况在这里得到的惩罚,比过去人生中受过的任何疼痛都要更痛,他的反抗心被从头到尾践踏粉碎。
自从鼻梁被打断了以后,呼吸的每一秒都是痛的。刚开始流着鼻血淌着泪被说很可爱,温柔疼爱了一番,变成乌黑的淤青又被嫌弃地贴上了胶布,灌Jing的时候呛到了一下就被虐打了Yinjing,本来就未Jing通的地方彻底失去了反应,总之只要不可爱就更容易吃痛。
虽然完全可以靠打点滴和注射营养剂解决生理需求,但是男人们也会用水和甜点作为少年听话的奖励,不过可以的话太宰治会撒娇换成镇痛药或者兴奋剂。
浅黄色的ye体通过因尿管术受损的尿道流出,太宰治吸着鼻子,呜呜地抽泣。
他被抱了起来,像那种市贩的没有四肢的性爱娃娃那样使用。瘦弱的人由于腹壁薄,晃动腹部时更容易听见进食的水与食物ru糜在胃内与空气相互碰撞的振水音,男人就很喜欢在他肚子里有东西的时候插进去。
整根进入,狠狠撞到结肠,然后又拔到只剩gui头卡在括约肌,重复以上动作,无论太宰治怎么可怜喊着「等等!」「拜托……」,他都会被晃到排遗,因为一下子吐了太多遍,食道还被胃ye灼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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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少年还是发起了无法退下的高烧。
因为大的创口迟迟不能愈合,尽管一直敷着药打着消炎针,断伤处被一再割去坏死的rou也无补于事,只是流着脓水不停被裹上新的纱布。
「没办法,这个年纪太小了。」
「又不是放医院静养,反复感染,成年人的成活率也不高啊,你们急着用就是会变成这样……」
朦胧中听到这样的判决,太宰治想,从未如此真实意识到自己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