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日之后,问风月就被他的好徒弟曲薄清锁在了洞府之中。
他从未察觉到自己的好徒儿早已超过了自己,成为了一名元婴期的修士,而这也为他现在的境遇埋下了伏笔。
风月真人向来喜静,门派之中也不会有弟子过来扰他安宁。这也导致了曲薄清可以肆无忌惮地把他关在洞府之中亵玩而不被人发现。
问风月此时无力地躺在石床上,本来干净冰冷的石床上此时已经到处都是男人的Jingye残存。他的双腿大开,雌xue里还源源不断地流出男人有些干涸的Jingye,显然是被疼爱过了许多次。
而侧坐再床边的黑衣少年现在则是拿着把剃刀耐心地给问风月刮着Yin毛,让他整个Yin阜都干干净净,不时还会体贴地帮他掏出雌xue里多余的Jing水,假意抱怨道:“师尊昨晚把徒儿的鸡巴吸得太紧了,这小saoxue太会吃了,现在可不是肿起来了吗?”
问风月没有回答。他现在目光空洞,显然是已经对自己现在的情况绝望得无以复加。曲薄清当然不会喜欢和一具没有生气的人偶做爱,他冷哼一声,打了个响指道:“既然师尊不回答我,那我就得问问其他人了。”
这话说完,一股黑气就弥漫在了洞府之中,待到黑气散尽之后,竟然有两个人从中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是满脸魔纹的狠厉男人,正是这些年来名门正道追捕的魔修谢从,而另一个神情恍惚,模样俊秀的白衣男修不是问风月的道侣清风,还能有谁呢?
问风月本来失去焦距的双瞳恢复了光彩,他刚想运作真气,悲喝一句道:“风儿!”
结果男人身上的秘药就开始发挥作用,让他浑身酸软下去,胸前那对本已平坦的双ru又迅速鼓起,长成了一对红肿的大nai。
“风月,对不起,对不起......”看见自己的爱人如此模样,清风脸上也忍不住流出两行热泪。
而抓住他双手的魔修谢从则是恭敬地对着曲薄清说道:“少主,幸不辱命,属下抓到了清风道人。”
曲薄清点了点头,然后压在了问风月身下低笑道:“师尊,徒儿知道您思念师母,这不把他带回来见您了吗?您说,您是更想看着师母在您面前被我这下属亵玩,还是您代替他被我Cao逼你呢?”
谢从似乎是为了附和着曲薄清的话,已经将手伸入了清风的衣襟当中yIn笑着说道:“虽然比不上女人的nai子,但是清风道人的男ru味道一定也很美味。”
清风惊慌失措,呼救道:“风月,救我!”
问风月现在自身难保,哪里还能救得了自己的爱人呢?他满腔悲愤,但也只能仰起头对着身上的少年说道:“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曲薄清见他已经屈服,心中自是畅快,他捏了捏男人红润的ru珠道:“那么就要看师尊的表现了......就先从,给我含鸡巴开始吧,在师母面前吃我的鸡巴吧。”
这些日子问风月宁死不屈,就算身体被孽徒千百般玩弄,他都没有放下尊严和他一同沉沦。可是现在为了拯救自己的爱人,他只能放下脸面取悦曲薄清。
问风月艰难地坐了起来,跪倒在石床之上低下头将曲薄清的Yinjing吞入了口中,他没有什么技巧,但是一想到在为自己含鸡巴的男人是自己那清冷高洁的师尊,曲薄清就爽到头皮有些发麻,喉咙里也发出一声闷哼,甚至还眯起眼扭过头向清风炫耀道:
“哈啊...师母,师尊的嘴巴好会吃鸡巴......你一定没有试过吧,这几天师尊的sao逼一直吃着我的鸡巴不放呢,真是sao死了。”
听着徒弟在清风面前说出的污言秽语,问风月的心中更是恨不得一头撞死。但是为了保住道侣的性命,他只能更加卖力地吞咽着少年魔头的rou棒,让那硕大的gui头抵住自己的喉咙毫无章法地捣弄,难受得他眼泪都流了下来。
“师尊,别那么贪吃,用舌头舔一舔。”曲薄清爱抚着问风月一头柔美的黑色长发,然后对着谢从使了个眼神,谢从立刻心领神会地掐起清风的ru珠让他发出几声吃痛地喊叫道:“风月真人,你若是不好好伺候我们少主的话,那么待会儿我可要让清风真人吃些苦头了。”
问风月心中一震,吐出嘴中的yIn物颤道:“不要碰清风,你们说什么我都答应。”
曲薄清很是不满他在自己的关键时候听下,一巴掌打在男人白皙的tun部上道:“sao货,还不继续含着我的鸡巴,师尊若是能把徒儿口射了,徒儿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放过师母。”
问风月忍着疼痛继续含住男人的rou棒,按照他的命令用舌尖细细舔过rou棒的柱身,这种感觉让曲薄清爽到发狂,他掐着问风月的后颈,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了几十下问风月的喉咙,终于没有忍住,把一股浓Jing射在了清冷师尊的口中。
问风月刚想把这满口腥臭的黏Jing吐出去,结果就被曲薄清手疾眼快点了喉咙,竟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吞下了徒弟的Jingye。
他...竟然在爱人面前吞下了自己徒弟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