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玩什么幼稚的玩具,他的性器大小是很可观的,颜色干净而浅淡,克莱因并不避讳于修理自己下体的毛发或者是包皮,或许是他为了能顺畅地穿上训练用压力衣而刮净毛发,又或许是他天生体毛就不多,再加上出行前注射的毛色药剂,他小腹那儿看着干干净净的,一点没有男性生殖器天生的违和感。
艾彻斯捏着他的冠状沟,好像挤着一颗会喷水的橡胶小球,看克莱因的尿道口上一阵一阵地冒透明的前列腺液,把阴茎的头部染得水润发亮,克莱因只能低声含混地呜嗯,艾彻斯口中莫名地干涩,作弄心突起,顺着这道浅浅的沟略重了力气,拇指上下刮淡红色的小沟,手中的柱体更加炙热,渐渐溢出一缕浊白,艾彻斯愈发起兴,持续如此刺激他。
另一个人在旁边“哧哧”两声摘掉时刻戴着的手套,开始用食指磨起克莱因阴囊下方细嫩的会阴,他弄得很认真,用拆补心脏的那种小心翼翼,这个地方的性刺激远没有直接抚摸克莱因的阴茎来得快乐,更多的是被外人观看和触碰带来的痒,以及连结性器和肛口处,同时带起两个部位的情欲的痒。
克莱因不得不承认,即使连自己的手指都没插进去过,他的后面还是很有感觉。
又想起来,当时他就是在下体的这股骚乱中彻底意识到自己在经历什么,果然从喉头挤出两声低柔的“嗯”声。
他连别的口型都做不出来,因为拉恩把克莱因的脑袋偏了过来,有力的手指捏着克莱因下颚骨,逼迫他张开嘴,然后用另一只手伸进他嘴里,把他的舌头夹住轻拽出来,克莱因眼睛被覆盖,虽然下体被两个人注视玩弄,也下意识觉得吐舌头似的动作很不雅,他想缩回来,拉恩却不让,拿拇指拨弄起克莱因敏感湿润的舌尖,舌头缩不回去,口水就止不住地流,湿热地染红克莱因的半边脸,呼气声也粗重急促,仿佛做了噩梦,喘个不停。
等克莱因口水淌得几乎要干透,舌根酸软,系带也酸痛,舌尖上乍然碰到一个温暖光滑的铁环,然后才碰到后面舔上来的舌头,意识到那是一个舌环,克莱因的脖子上炸起一片鸡皮疙瘩,扯住他舌头的手一下松开了,克莱因退回去,拉恩的舌头就跟上来,好像克莱因迎接着他的舌吻一样,拉恩的吻是没有多少温柔在的,舌头一伸进克莱因的嘴里就自顾自地舔弄搅和,还一下子咬在克莱因的舌尖上,不轻不重的痛激得他的唾液腺再度泛滥,被乱搅的舌头弄出“嗬嗬”的水声,滚在克莱因的颅腔里,又啃克莱因的下唇,弄得他再漏了一次口水,然后美梦被打扰一样地“呜嗯”呻吟。
克莱因紧闭眼睛,脑海里实在没有相关的记忆,忍受这个深吻,想这大概是一个只想搞他几次的人。
腿上的抚摸相对于其它的爱抚都可以说微不足道,克莱因没有注意到。
霍尔斯没有像其他人似的贪恋敏感而有冲击力的部位,他喜欢的部分有点幼稚,克莱因的腿修长而直,线条流畅皮肤光滑,除了大腿侧有一颗小痣,几乎没有别的杂色。
霍尔斯很记得那颗深黑色的小痣。
他们每周有搏击训练课,对练全部随机,霍尔斯完全忘记了这回事,穿着笔挺的校服就被送上场,被换上背心短裤的克莱因笑了两分钟。
克莱因体术练得也很不错,霍尔斯不大擅长这个,他的脖子被克莱因的手臂锁死,喘不上气来,两腿从背后拧紧他的腰,克莱因用体重压住他,迫使霍尔斯趴在地上,自己却汗都没流几滴。
嘟一声,霍尔斯的学分被扣了两分,霍尔斯头晕脑胀,胡乱伸手往腰上拍两下,拍在克莱因的大腿上,耳边克莱因的轻笑伴着淡淡热气呼到他耳廓上,紧紧缠着他的肢体慢慢松开,霍尔斯失力,手顺着克莱因的大腿滑下来,他倒是没有什么坏心眼,手指摸到一点似有似无的凸起,落到克莱因温热的腿弯上,一点点汗湿包裹皮肤,丝滑如乳酪,霍尔斯顺势抓住他的膝盖把他从身上掀下来,身体一歪,面对面倒在地上。
霍尔斯这时候眼睛一亮,伸手去卡克莱因的脖子,克莱因倒下去时手还支在地面上,一下反应过来,正好借力撑起身体,一晃,霍尔斯的脖子上又猛地一紧,克莱因揪着他的领带一转,再次骑在他背上,霍尔斯又徒然扣掉两分,还被学长勒着脖子骑在背上。
他们从来不知道窒息会带来一定的勃起。
克莱因松开他,拍拍他的肩:“耍赖?这根领带还是我的呢。”
霍尔斯咳了几声,闷声抱腿坐在地上。
但是克莱因还是看见了不该看的,眼睛瞪得像古早的白炽灯泡:“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兽型是……”
霍尔斯低声回答:“……马。”
即使在动物界,雄马的性器长度也是非常惊人的。
克莱因那个月看到的其他男性勃起已经有两次,舍友的,学弟的,这种经历实在不用这么多,他捂眼退场,霍尔斯下意识跟过去,顶着那根长过头的东西,又引起一阵骚动。
克莱因的肉也长了一点在大腿上,紧实饱满中多了薄薄一层柔软,尤其是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