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夹得很痛。之前你是想这样欺负我吗?”
青年被捣得说不出话来,一张绯红唇瓣无力地张开,湿润的舌尖往外吐出一截,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涎液便顺着口角一直往下淌。
在季灯无意识的时候,唇间那颗柔软的唇珠被自己的牙齿也咬得肿起。白棠放缓声音,只在凶悍地捣弄撞击声中偶尔会听到他很轻地问话:“哥哥能不能放松一点,把我的鸡巴欺负得很痛。”
“唔、好,好麻……不要动了……”青年抖缩着臀部,刚想往后移动一些,又被白棠拽着他的腿往自己的鸡巴上扯。
清冽如玉石般的声音缓缓响起:“哥哥不舒服吗?你刚刚还说要亲我的……”
深处的柔嫩宫口被他胡乱地捣弄了一番,酥麻无比,叫季灯忍不住想尖声叫起来——
整个下身都湿透了,肿胀的屄口嫩肉被肏得肥厚,一团湿肉软弹极了,在肉棒疯狂抽插进出的时候,被精囊一压,压成扁扁的一团,又在鸡巴飞速抽出的时候慢慢回弹回去。
白棠似乎发现了每次他这样重重插入,叫鸡巴撞击碾磨对方唇肉的时候,青年就会无比敏感,花穴内外的软肉跟着一起绞缩痉挛起来,深处肉缝翕动,夹得他的肉棒无比舒爽。
季灯哭喘着不肯亲他,白棠就主动低头去吻他:“哥哥为什么哭?是太舒服了吗?”他小心翼翼地吮起对方的唇角,用舌头去顶开青年咬着自己的唇瓣的牙齿,“别咬自己。”
他这么说着,可自己转头却叼着季灯的唇肉,细细舔舐起来,嘴唇相贴又离开,发出极为淫荡的水声。
下腹越发酸胀,隐隐传来湿润感,季灯耳朵都舒服得冒红。
就听主角受忽地又喊了他一声哥哥,膝盖磨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又狠狠沉腰,疯狂在嫩穴里驰骋起来。嫩缝被龟头持续顶弄,有好几次都被那处硕硬的冠状头给挤得微微凹陷。
“唔!好酸,啊……慢,慢一点……”季灯胡言乱语起来,整个身体又开始本能地弹动,白棠非但没有停止还加快了肏穴的动作,鸡巴一下下凿弄起来,嫩缝被顶戳得愈发湿濡,青年被白棠含住的唇瓣更是被他磨得一并发烫。
可怜的宫口承受不住这种无比疯狂的凿击,被大鸡巴肏上数百下后,一点点裂开点肉缝,白棠激动地呼吸声都粗重起来,手指不住地掐在青年腰间,上下滑动起来。
“哥哥……再用力点夹我,狠狠作践我。”
骚肉口被狠狠一插,嫩缝彻底被大鸡巴给捅开,那些半凝固的精团也在肉棒的飞速捣弄下被肏成一点点黏稠的白花,又混着季灯因为高潮不断分泌出的淫液,两相混合竟变成湿漉漉的浅色水液,肉茎进出间,甬道内“咕啾咕啾”的水声未曾停歇。那鸡巴再次摇摆逼进,龟头缓慢破开被捣得肿艳的宫口——
原先只有一道窄小的嫩缝,此刻正被白棠的大鸡巴狠狠奸淫着,不断地挤入、摇摆着抽插,一团嫩肉被肉棒撑开,那根与白棠清俊精致脸庞丝毫不相符的粗勃性器正在雪白股间快速抽送,娇嫩挺翘的肉臀更是被撞出阵阵雪浪。
这间屋子是临时弄的,隔音不好,还总是伴随着洞穴壁上石子滚落的声音,可这下嘈杂的环境也压不住青年被肏开宫口后,一声比一声娇媚高昂的媚叫声。
漉湿淋漓的骚液源源不断的从宫腔内喷溅出来,肥软的嫩肉像是被大肉棒给顶得快破了,鸡巴无比凶狠,飞快抽出,又在青年一声惊呼中将青筋虬结的茎身再次悍然嵌入!软腻宫肉被搅得又酸又麻,季灯发出一声情动至极的喘息:“白、白棠……”
他真的要疯了,主角受不是一个小白花吗,为什么比温星渊还要会玩……
下身又麻又酸,浑身舒服得不像话,身为一个炮灰攻被人嗦奶子舔屄高潮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被鸡巴比自己还大的主角受给肏开了宫腔。
水声不断,宫壁被狠狠捣着,粉嫩的穴肉逐渐变得越发湿热潮黏,白棠喘着气在穴腔间抽插,又摸着季灯的小腹轻笑起来:“哥哥的肚子都隆起来了……把我的鸡巴都要彻底吃断在里面了。”
季灯被他捣得受不了,他私以为很柔弱的主角受体力比自己好上太多,鸡巴不知疲倦,把他肚子肏得圆滚滚的,连被情欲激发得翘立的阴蒂也被磨成了艳红肥肿的一颗,从肉花间翘出来,又被对方的鸡巴再次撞击着压扁!
“这不对……”季灯轻喘着,喃喃念叨:他应该是和两个攻股搅在一起,他今天只是来欺负主角受的,白棠怎么能……
黑夜中,季灯小声呜咽起来,穴口的嫩肉都被鸡巴磨得酸胀,粉艳软肉被撑挤成一圈薄嫩半透的殷红肉膜,紧紧地箍在大鸡巴上——
宫腔吃入大肉棒后,又被捣得松软,季灯自己都无法否认,虽然摸着自己的小腹感觉很恐怖,但是主角受还是收着些力道的,他竟然被肏得有些舒服。里面被鸡巴彻底撑开,整个人都像是被白棠彻底贯穿钉死了,茎身在蜜穴深处恶狠搅动,每一次都会碾平那些淫嫩的骚肉粒儿,又在季灯舒服得小声哼哼的时候恶劣碾着宫壁一顶。
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