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识趣的升起隔板,尽量将车开得平缓。
姜宝扭了扭屁股,那双手实在是可恶,捏得他好疼。
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薄衡,含着汁水的唇,洁白的贝齿,若隐若现嫩红的舌尖。
“放开我。”说着手撑在薄衡的胸膛。
软绵绵,轻飘飘的三个字,nai猫踩nai似的力道。
薄衡挑了挑眉,将姜宝搂得更紧,手游离在他的腹部下方。
姜宝贪凉,穿的及膝短裤。此时,短裤被人褪到腿弯,露出了白色的棉质内裤。
膝盖的关节处和手肘透着一层薄薄的粉,姜宝见挣脱不开,啪嗒啪嗒掉起泪来。
爱掉眼泪的小宝贝,只知道哭唧唧,不知道某个坏家伙的东西只会硬邦邦。
薄衡向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他扯掉姜宝的内裤,饶有兴味的拨弄着垂着头,焉趴趴的小rou棒。
姜宝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要是有人要脱掉你的裤子,看你的下体。不管是打还是骂,都不能让他们看见。
他抬腿欲去蹬薄衡,却被一把抓住脚腕。
柔嫩的腿心大张,同时藏在深处的秘密被揭开。
一条冒着水的粉色细缝出现在薄衡眼前,小宝贝竟然是双性人,还是个白虎。
这简直是意外之喜,薄衡舔了舔唇,将头埋进了那温柔乡。
呜呜呜,姜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粗粝的舌头搅弄着花茓,薄衡的头发扰得他很痒,偏偏躲不开。
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
灵活的舌头爱抚着含羞带怯的花苞,不消一会,花苞便泻了蜜。
昂贵的座位上全是小宝贝流出来的水,不过大部分全进了薄衡的嘴里。
娇娇的小宝贝打着哭嗝,他变得好奇怪,那里好脏,为什么要舔,为什么他好舒服。
姜宝呆滞的看着薄衡,嘴唇被咬得烂红。
可怜的小宝贝被人舔了茓,也只能傻痴痴的任人摆布。
薄衡大发善心,给姜宝穿上了衣服,内裤被他没收,放进了上衣口袋。
佣人和管家早早候在道路两旁,他们看见小姑爷被老爷抱在怀里,只依稀露出个后脑勺。
路过时,他们听到了很小的啜泣声。
薄衡把姜宝放到床上,细雨般的吻落在姜宝的身体各处。
如果不是一通电话叫走了薄衡,可能小宝贝全身上下都是老男人的口水。
仅一天时间不到,姜宝就从父母的掌心宠沦落成老男人的泄欲工具。
佣人得了命令,守在门外。
姜宝空虚已久的胃发出“咕咕”的声音,他穿着可爱的兔子拖鞋,怯生生的扒着门框,细声细气的说道:“可以…给我一点吃的吗?”
照顾姜宝的佣人是新来的男生,二十几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他看着姜宝的指尖搭在棕色的门框上,要是握住那处,会是怎样的光景呢?
见人没搭理他,姜宝有些生气,他绕开佣人径直往楼下跑。
但他忘记了他没穿内裤,娇嫩的花蕊被粗糙的布料摩挲着。腿一软,姜宝倒在了楼梯口。
白皙的双腿上有一串晶莹剔透的水痕。
“还没过年,妹夫就行如此大礼,那我岂不是得表示一下。”
一双皮鞋出现在姜宝眼前,他抬起头,委屈的情绪涌了上来。
他张开手,“要抱。”
薄璋顶了顶腮帮子,鼻尖充斥着隐隐约约的香味。
小宝贝来薄家的第一天,总共只走了几步路,剩下的时间全被人抱着。
那双腿比起走路,更适合缠绕在腰上或者在汹涌情事后恼羞成怒后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