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破碎的梦境,如同永夜一般的房间,厚厚的窗帘永远垂在那,但这是地下室,我不禁好奇起来,拉开窗帘会是什么呢?
和凌奏起了冲突之后,果不其然又是将我锁在地下室,恢复到从前将我拷牢的日子。
因为太过熟悉楼上这个我和凌奏秘密基地的构造,我对我逃出去这件事不抱以太大的希望,反抗也无非是怒骂挣扎,身形本身就比凌奏瘦小的我,根本无法反制,只能麻木自己的感官,养Jing蓄锐等待一个机会蓄势待发。
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如果说被顶弄的初次,我犹如被扇了一耳光火辣辣的痛苦,现在就是放任自己深陷泥潭的沉沦。
毕竟这幅畸形的身体跟婊子也没有两样。
又一次被Cao醒来,酥麻的快意从我醒来就不断攀爬着我的尾椎,即使是这样被人侵扰美丽梦境的感觉也并不好。丝毫不知道疲倦的凌奏压在我身上动作,他的脸红扑扑的,眼眸也是深陷情欲的粘稠:“抱歉,阿司,是sao逼先勾引我的。”
脸上毫无意外的是shi漉漉的,不知道被他舔过几遍,从第一次做爱初期就一直是这样,如同标记领地的狗一般,在我身上不是咬就是舔。
我将头埋在床单里,有点难受的扭了扭,性器上的环凌奏只是给我换了一个更大的,原先只是一个小环,现在是如同内裤一般,套牢在我的胯部,中空的样式方便他抬起我的腿就能顶进来,但是仍然是限制射Jing的样式,近乎冷酷无情的限制我得到这份快感。不过我也不需要,我这么想着,只要没被他Cao射,我似乎是还守住了最后一片净地。
我承认我的身体是放荡的,但我的心灵绝不会屈服于非我认同的爱人!
凌奏早已习惯我这幅鸵鸟样,他低笑一声,手指覆上来与我十指相扣,他的手指滑溜溜的,沾的我很不舒服,金色的长发也蹭着我的背,无端像一根羽毛样在我心头上挠了一下。
凌奏一开始并不是金色的长发,在上高中之前,而是中规中矩的黑色短发,虽然是很普通的发型,但是配上他那张凌利的面孔,却也显得桀骜不驯起来,可以说是金色的长发让他看起来攻击性没有那么强,但这并不是他留金色长发的理由。
我们两家虽然都非常优渥且交好,但是截然不同的走向,我的家庭父母对我管理严格,每天晚上三个人都会一起吃饭,而凌奏的家庭似乎非常忙,对他的管理有心无力,有的时候几年下来偶尔才会回家一次。
凌奏被交付到我家管理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我们家是同一个别墅区,两栋别墅靠在一起,在他没对我表露出这样的心思之前,我们都是学习上不相上下的对手以及伙伴。
我也曾问过他留长发的理由,他笑眯眯的捏了捏我的肩膀,被柔和的面庞平白生出几分温柔:“我这样不好看吗?”
我说:“你一直都很帅气。”
当时我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才恍然大悟,也许是叔叔阿姨经常不回家,让他一个人这么多年太孤独了,顺风顺水的人生让他想要离经叛道一把。
但这份离经叛道根本掀翻不起一丝浪花,作为家庭背景雄厚且天资聪颖、成绩傲然的学生,本身就因为那张过分漂亮的脸受到了太多关注,而这所私立高中大多都是权贵子弟,只要没犯下大错,留个长发、染个金发完全算不了什么事情。
所以在他第一次接了头发染了金发来学校,大家看到他只是觉得他更漂亮了,而且很会打扮自己,甚至连老师都只是夸赞了他两句,真是个漂亮的好孩子。
后来他又去纹了花臂、打了耳洞,叮叮当当琳琅满目。仍然没有人对此提出异议,仿佛这只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但我忍不住打趣他思春期到了,像孔雀开屏把自己全身都装点了。他也不恼,反而撺掇我也去纹一个跟他对应的花臂美人相。他纹的是般若像,丑陋的怨灵鬼怪盘踞在他手臂一路缠在手指尖上,我当时说的是。
“美人让你当才比较好吧!”
现在想想,从纹身开始,他就对我抱有这样的心思了吧,当时还是高一,是我刚和楚湘思开始相处的时候,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他为我出谋划策,心里也必定扭曲异常。
为什么我没有早点看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