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美人浑身青紫,涩情的吻痕遍布全身,眉眼微凝,昏在床上,任由身上的男子大力鞭挞着他的身体。
最后终于射无可射的叶笛思抱着知染沉沉睡去,面带笑容,这是他这么多年最美好的体验了。
不一会儿,知染睁开眼,看着旁边终于停下的人,只觉得松了口气,大学生的鸡巴也比钻石还硬啊,他不耐烦地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道具,抽出来寄存在叶笛思脑子里的超能力,思考一下,让世界意识删去有关叶笛思和他的痕迹,把叶笛思打包弄回了他的寝室,接着继续睡觉了。
天光破晓,叶笛思自床上醒来,只觉得做了一个美梦,但醒来却什么也不剩了,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却又自嘲,有什么会在梦里失去呢,外面的人又开始乒乒乓乓的乱响,他一如既往地骂了一通,不等室友回应又开始睡去,希望找回刚才的美梦。
黄山湖害怕极了,他发现自己成了一个怪物,他的手会时不时变成章鱼一样的触手,还会分泌不明ye体,一开始他以为自己犯了癔症,可是那真实的软绵绵的触感让他确认了这的确是真的,他的手的确变成了触手。
这种情况不断恶化,他的触手已经开始静悄悄地分裂了,甚至有一次他整个人身上都是触手,极其吓人,这让本就胆小的他更是不知所措,只能在手变成触手以后死死遮住,在大夏天也穿着长袖和外套,成了人尽皆知的怪胎。
“哇,好奇怪啊,这么热的天他都穿着长袖,不热吗?”
“诶,我看看啊,哦,那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怪胎,一年四季绝不脱下外套,永远坐在最角落里,外号套子里的人,笑死人了。”
“少和他接触了,据说,他啊,有传染病!”
“真的吗真的吗?噫,我们离他远一点,可不要被他传染了,有病还来什么学校啊。”
他麻木地在学校里学习,听着外人的奚落,总觉得早晚有一天自己会失控,只能逼着自己远离朋友,不要交友。
黄山湖今天有一堂公共课,容纳了几百人的教室宽敞明亮,但他一如既往地在教室里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开始睡觉,情况已经越来越严重了,他现在已经无心学习了。
知染踩着点到教室,已经没有多少空位的教室让他皱了皱眉,却在下一瞬展颜,看着角落里标注着触手二字的人,他拒绝了其他人的邀请,走到教室的角落,坐在了黄山湖旁边,给这位在夏天也穿着大外套的学生打了个招呼,“你好,旁边有人吗?我可以坐下吗?”他笃定不会有人拒绝他。
黄山湖死死缩着身体,知染走到他旁边的之后,他的手就变成了触手,不断分泌着粘ye,他额头冒出来汗,头也不抬,“不行,你不可以坐在这里。”
周围传来悉悉索索的议论,他后知后觉抬起头,面前的美人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面若秋菊,华茂春松,原来他拒绝的人是知染,那个他还正常时抱有爱慕之心的美人,如果放在以往,他一定欣喜若狂,可是现在,他苦笑了一下 ,不愿心爱的人发觉他其实是个触手怪物,再次拒绝,“你去其他地方吧,反正多的是人想跟你坐一块。”
其他人嘘着对黄山湖不满,却又都在暗喜黄山湖的拒绝,纷纷邀请知染坐他们旁边。
知染看着黄山湖厚外套不正常的塌陷,再一看黄山湖满头大汗,就明白他的手一定是变成了触手,笑了笑,他直接坐下,“不行哦,这可不是你的私人财产,我想坐就坐!”好不容易找到的目标,可不能轻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