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虽然弗里德不着调的时候也多,但这次他是真的好奇一问。
他哪里知道,从小被当成大祭司培养的伊西,每日里都要进食特殊的香食,久而久之,香味早已熏染入骨,成为了这人的一部分。
弗里德是真捡到宝了。
弗里德将他扑到身下,使得他不得不望着那双愉悦眯起的碧眸。
弗里德的手指探到他的会阴,然后隐进幽密处,不需要多少力气,就顺利进去了两根。
“你看……你好乖。”
弗里德将他的腿压至他自己的肩头,让他能够清楚的看见那两根手指隐没进粉嫩乖顺的穴里的画面。
深吸一口气,伊西缓缓闭上了眼。
指尖在穴内扣挖扩宽,伊西很快就得了趣,檀口微启,乱了呼吸的频率。
弗里德将手指撤了出来,换上自己的性器,在早已软烂的穴肉中开疆拓土,一路畅通无阻。
弗里德故意抽送的缓慢,让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性器每一分的进入摩擦过软软的内壁,激荡起麻痒的感觉,但绵密的快感无法让伊西得到满足,只是钝刀割肉般不给个痛快。
不管多少次,弗里德都觉得这种时候的伊西是别有一种摄魂的美感的。
白发凌乱铺散,明明被欲求不满的感觉折磨的羽睫轻颤,身体绵软,却始终不愿意吐出一句失态的哀求,生生把自己憋的受刑似的难受。
可越是如竹如松的姿态,越是让人方寸大乱,不受控制的想把眼前的人扯乱,捣碎。
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也是一种魅惑人心的把戏。
此刻的弗里德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弗里德忍不住把伊西的小腿架在自己肩头,把握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啊唔……啊弗…里德…啊…嗯啊……不啊……不要……这样……嗯呜……”
其实凶狠的操干不是不能忍受,最要命的是腰肢上扣着的那双铁箍似的手,让他丝毫没有活动挣扎的余地,被一次猛力的撞入顶得往前少许移了半分,就会被那双手不由分说的拖回来失重狠狠的撞在骇人的性器上,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下一下,光是听着就知道白嫩圆润的臀肉定然被打得乱颤着红了一片,那光景让伊西想象到就觉得羞耻的无以复加。
弗里德闻言真的停了下来,凑近他沙哑而温柔的道:“撞疼祭司大人了?那我不这样了。”
实际上,弗里德哪里是真的知道轻重的人,他是看见伊西喘息连连,神色迷离,知道他是爽得受不了想叫唤些什么来发泄一下。
于是故意顺着他的话做,想逗弄逗弄他。
这个节骨眼上停下对于伊西来说才是一种折磨,穴内流出滑腻的肠液,急得死命绞紧,催促弗里德动作。
伊西睁开眼,用一双浸湿了睫毛,迷乱湿润的眼睛看着弗里德,甚至都没开口,就让弗里德呼吸一窒。
没有别的原因,实在是那澄澈眼睛完全不会掩盖他的欲色,直白地表达着欲望,让人觉得它不该待在这位纯洁的神使的脸上。
可它就是存在了,并且细想还有合理之处。
毕竟以诚实为美德的神使即便用语言掩饰自己的欲望,那也是一种不诚的表现,所以神明给了他那样一双不会撒谎的眼睛,代替他诚实,代替他说:“想要。”
“祭司大人,撞疼了吗?” 弗里德挺了下腰,撞了撞他最敏感部分。
“嗯啊……!”如愿听到他短促的呻吟,俯下身衔住濡湿的眼睫,泪滴殷润的感觉像是薄雪融化,弗里德道:“看来是不觉得疼了……那我可放心干了。”
弗里德闹够了又按着伊西狠戾抽送 ,伊西这时早已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了,软肉被不由分说的撞开,向来人展现他内里的敏感柔媚,呻吟声逐渐高亢起来,尾音婉转颤抖,身体如同一张紧绷的弓,弗里德最后轻轻一下撩拨,顶端实实压上他穴内的凸起,弓弦终于崩断,伊西咬起唇无声地哭着泄了出来。
弗里德放开他被压麻的腿,一边仍是没有因为他的高潮停下攻势,抽插间次次撞开试图缠上来求饶的肉壁,一边覆上柔软的唇,舔开他紧抿的唇缝,舌头顶开微阖的贝齿,吮吸蚌肉似的软舌,掠过敏感的上颚,直到伊西咬了他的唇,他才急急抽送十余下将热液尽数倾泻进仍在不安紧缩的小穴深处。
射出来后,弗里德总算放过被碾压的艳红晶亮的唇,退出时竟还拉扯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伊西总算得以喘息,神思混乱的休息了几息,着急忙慌的就要找衣服穿,身体里埋着的已经蛰伏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滑了出来,原本被堵着不得而出的浊液顺着还未闭合的穴口缓缓淌到腿根。
伊西动作一顿。
弗里德刚才射完竟然没拔出来!
弗里德见他反应,反而开怀的笑了出来。
伊西深呼吸了两次平息怒气,背过身去一心一意的穿衣服。
弗里德见他真生气,又从身后环住他,夺过他的衣袍,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