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吃上一颗糖可太不容易了。
在弗里德殷切的目光中,伊西剥开一颗糖送进嘴里。
弗里德追问:“甜吗?”
伊西道:“糖都是甜的。”
“这样啊……”弗里德沉默了。
伊西直觉自己说错话了,赶忙补救:“我的意思是……”他道:“糖很甜,你想尝尝吗?”
伊西诚恳的从手心里挑出一颗糖,递了过去。
“嗯,尝尝。”弗里德盯着伊西淡薄的唇。
他附身凑近,在那浅色的唇上迅速啄了一下。
柔软的唇上沾着甜腻的柑橘味糖香。丝丝缕缕缠绕上他的气息:“甜的。”
“你……这……”伊西瞳孔微张,眸中皆是不可置信:“我堂堂祭司,你怎敢……”
“怎敢怎样?”弗里德勾了勾唇角,他生了一颗锐利的虎牙,笑时漏出尖锐来,抹去了那双眼中的温柔色,平添些痞气,他挑衅道:“怎敢轻薄你?”
“不对……”他皱了皱眉,又道:“不该叫轻薄。”
他手已覆上了伊西的手腕,扭到身后,扯了腰带将他双手绑在后腰,然后蹲身看着他极力挣扎的狼狈模样,愉悦道:“这叫亵渎。”
亵渎这个词有着背德的禁忌感,形容这不容侵犯的洁白再合适不过。
“你想……干什么……!”伊西眼尾泛起薄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恼的。衣袍没了固定用的衣带,松垮的挂
在腰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弗里德突然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低低笑出了声:“想不到……祭司大人身上还有这么可爱的东西啊?”
他用手指捏了捏伊西腿内侧的软肉,留下红红的指印,那指印中间,竟然是一颗小小的黑痣,在格外白嫩的腿间显得非常突出。
“……别碰我!”成年后从未被第二个人触碰过的地方被如此轻浮的逗弄让伊西真的起了怒意。
但他对上实战经验丰富的将军真的毫无对策,所有的反抗都被他以轻化重的破解了。
弗里德将他放倒在绿茵地上,细软的嫩草扎的他有些难受,他白发披散有几绺挂在花枝,拉扯间扫落几片花瓣,那抹炽烈鲜红落在雪白莹润的肩头,生衬出几分妖冶来。
弗里德一手制住伊西,一手扯落身上的衣袍,伊西能清楚的看见他坚实健硕的腰背处伤痕交错,以及一片形状怪异奇诡的刺青,蜿蜒缠绕着他几乎整片脊背。
“恶诅……”伊西吃惊道:“为何、为何你是!?”
叶蒂格尔大陆上,每个新生的婴儿都要接受祭司的圣礼与祝福。圣礼即为新生儿测算预知命格,有神性者收归神学院教学,而命格凶杀至极者,则被刺印“恶诅”,流放极寒之地的雪山神殿。
说是流放,其实也是变相处死。
一个尚不能言辞行动的幼婴在数九寒天下如何能独自生存?
不是被冻死就是被饿死,十死无生。
一个神权至上的国家,撕开浮华光鲜的皮,底下确实腐烂肮脏的肉。
“为何?拜圣堂和慈悲万能的神所赐。”弗里德嗤笑一声手指探寻着伸进伊西所剩无几的衣袍,抚弄过锦缎似的肌肤。
他扯着伊西的头发逼迫他仰视着自己:“祭司大人,你在惊讶吗?惊讶我为什么能活下来?”
伊西被他扯得头疼,轻轻“嘶”了一声,这个角度他能清楚的看见男人宽阔的胸膛,紧实有力的腰腹以及身下昂扬的,离他的脸近在咫尺的庞然巨物。
这个人……为什么能在神的使者面前产生欲望…
“你…弗里德将军,你需要冷静……!”话还没说完,那人已经就着他来不及闭紧的唇顶了进来。
“唔!”伊西惊慌失措的看着弗里德,嘴里尝到腥膻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想要干呕。
这样无措的眼神显然让弗里德十分受用,他感受着伊西口腔里温热湿润的触感包裹着他的欲望,软舌不安分的动着像是想要把他推出去,却扫过他敏感的顶端,凑巧取悦了他。
“出……去……”伊西含糊不清的吐出两个几乎辨不清的气音。
弗里德置若罔闻,手插进他银白的发丝里,按着他的头强制他吞进去。
那物什顶到伊西喉头也还有半截露在外面,他呜咽着想说什么,但话都被堵住,连嘴角也被胀的生疼。
弗里德托着他的脑袋在他口里浅浅抽动,稍微控制不住力道顶到喉头被收缩的喉咙包裹住,另他发出满足的喟叹。
伊西跪坐着,如羽的睫毛不安的颤动,被拽着头发以至于昂着纤长白皙的颈脖,像是一场望向天神的顶礼膜拜。
这人就是这样,哪怕是做着这样淫秽的事情,看起来也依旧高洁神圣。
有个声音在心底叫嚣着:“尽情的肆虐吧”
弗里德加重了力道以及抽送的频率,伊西难受的皱起眉,那分量不轻的物什让他根本无法再活动舌头,且次次抵住喉头淫污的气味让他几欲作呕。